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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长的话要说的,岳母读高中时是校里的一枝花,有着很多的爱慕者,到高2时,因为父亲退休,她就退了学顶替父亲的职位到县机械厂上班,成了一名光荣的无产阶级工人。

    这样的事在现在可能有很多人觉得不可理解,可在那个年代是很多人削尖脑袋千方百计要做却做不到的大事。进厂子的那年岳母才18岁,在那里她认识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时是刚分配到厂里的工农兵大学生,才华横溢,人长得也很不错,岳母对他可谓一见钟情,在岳母的强势进攻下,1979年他们结了婚。

    我的妻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妻子出生时岳母才19岁,二妹两年后出生。可惜好景不长,我的岳父因病在我妻子初中毕业考上中师的那一年就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岁。

    大学毕业后,我通过公务员考试来到小城工作,是在县委组织部。两年后我认识了刚从中师毕业的妻子,我们两个也是一见钟情,从认识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我和妻子结婚时,岳母刚过完42岁生日。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区,是一套三室一厅。我的单位没有住房,结婚后我们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妻子执教的小学地处一个偏僻的小镇,离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时只有星期六才能回来,星期日又得走了,那时小姑还在省城读师范,家里平时就有我和岳母两个人。

    岳母虽然40出头了,但却充满了良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由于平时注意衣着打扮和保养,整个人依然风采耀人风韵犹存。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般上了年纪之后,身材就开始大幅走样,她依然保持着相当完美的曲线以及身材,丰满的乳房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乎不长什么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白腻光滑,这点从许多男人都以野兽般的眼神看着她可以得到证明……每当她和我妻子一起出去时,人们都说她们像两姐妹不像母女俩。

    我结婚那时也没举行什么仪式,只是在城里的一个饭店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一些亲戚和朋友,新房也没带他们去看。为这,一些好朋友总说我不够意思。

    好象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请一些朋友去家里吃饭,以弥补他们的遗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买好菜。

    中午1点多钟我去接朋友们,进门时不知哪个冒失鬼竟称唿我岳母为大姐,弄得我好不尴尬,岳母笑着向他们解释说:“我是他丈母娘。”

    他们起哄着说:“阿姨那么年轻漂亮,我们以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们的话让我不由的仔细打量起了岳母来。

    是的,今天她变了。头发精心的挽在脑后,画了眉,脸上轻扑了点粉,淡雅不失庄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裤子,柔柔的飘飘的很薄的那种,上身是敞领紧身T恤。裤子很合体,把她少妇特有的浑圆的臀部包得紧紧的,里面的内裤的轮廓依稀可见。衣服把那一对乳房衬托得紧紧的挺挺的圆圆的,很有分寸,唿之欲出。当她弯下身时,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很是撩人。岳母本来相貌就不错,再加上这一打扮,让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来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饭饱后,送朋友出门时,有一个朋友私下里怪笑着对我说:“丈母娘那么漂亮,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不要连母带崽一起上哦。”

    我当时听得心里很是舒服,不过也权当是一句话玩笑,没往心里去。回到家里时,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眼睛却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游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着她赤裸时的情景,渴望着和她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直到手淫后酣畅淋漓的射精。虽然此时我有那个色心,可却没有那个色胆。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罪恶的边沿又多迈进了一步。

    有一次,一个下属单位为了工作上的事宴请我们,他们六个人,而我们只有三个,他们劝酒的功夫也相当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煳涂,什么回到都家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难耐起来找水喝时,我竟然发现我是睡在铺着凉席地板上,裸着上身只穿着紧身的内裤,身上只有一张毛毯盖着,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床上的床单和我的衣服都不见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了,我理了一下头绪:妻子不在家,送我回来的人不会这么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当时我有些尴尬,然而心里相当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的头还是晕唿唿的,很是难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点小米粥和泡菜,给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后可要注意点”。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你们单位开车的小侯,我和他是连拉带拽的把你弄上楼来的。”

    “我吐了吗?”

    “还说呢,小侯没走多久,你就吐了,连头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裤子都弄脏了,只好把你扒干净,拖下床整理完后,一个人又没那么大的劲擡你上床,没办法只能让你睡地上了。”

    从此,我减少了外面的应酬,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岳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几天我们就无话不谈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话题,如单位里谁跟谁偷情了之类的话题。我们之间多了份亲密。

    我们的话题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体上的拉近还是从我买了台电脑开始。如果没有这台电脑,我们可能也仅仅是无话不谈的聊友而已,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在家里呆久了,也闷得慌,我就买了台电脑,接了宽带,在家里上网。偏偏岳母是一个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网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边看。夏天、晚上、电风扇开着,我们坐得很近,她身上刚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风吹着的头发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都让我心猿意马。

    更要命的是大多时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种白色吊带式短装,乳罩的吊带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里面的乳罩的形状花纹颜色都清晰可见,睡裤是不过膝盖的很薄的那种,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时的我们两个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刚开始我们象触电般拿开。后来我开始教她操作电脑,这时就要坐得很近了。肩并肩、手把手的教、这时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难免了。大腿贴着大腿我们慢慢的适应了,也习惯了,我享受着这份肉感上的惬意。

    渐渐的,她操作电脑时,不时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过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时,我还用力的摇着她的双肩。这些她都没有拒绝或表现出些许的不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的大胆起来,不时的还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拢拢她的头发,刚开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脚不让我碰,但不久她就随我了。

    再往后,两个人看电视时我们也坐得很近,不轻意间我的手越过她后面,手掌轻轻的贴在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有时还轻轻的揉着,她没有拒绝。虽然如此,我们谁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享受着这种双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灵与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来了。晚上9点刚过,妻就说累了要休息,并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进了卧室后,妻急促的动作把钢丝床弄得“咝咝”响,不时的呻吟让还在客厅看书的岳母不得不把电视又开上,把音量也调大了。在和妻作爱时我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视岳母。可她象没事一般照样有说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样坐到我旁边要我教她玩《红色警戒》,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我们大腿贴着大腿,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让我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股冲动,似乎是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诱,而试图叫我挣脱道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不一会儿,我的左手越过衣服贴着她后腰轻轻的揉搓,她没有拒绝,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裤腰。手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外裤然后到内裤,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浑圆光洁富有弹性的臀部上。

    我隐隐感觉到她微细的颤动了一下,轻轻扭动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热血沸腾,时间一下子好象凝结了,我们谁也没挪开。

    游戏还在进行,她摸鼠标的手老出错,我也教得语无伦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她乳罩的拉扣。

    当我准备解开拉扣时,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挣扎了一下,这个轻轻的动作激起了我的欲望。加快了我的动作,我把拉扣解完,头轻轻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从前面衣摆下探了进去左手也顺着腋下搂了过来。

    从乳罩下面我的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双乳,乳房有些下垂但软软的,我的心颤抖着不知所措。我擡头看了她一下,她已脸红耳赤,胸膛跳动很厉害,我轻轻的揉搓着乳房,把乳头轻轻夹在手指间,以食指及姆指轻捏乳头。用手掌温柔的包围乳房轻揉,指尖随着乳房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的抚摸着,手指在乳头的周围轻轻画圆。

    我听到她急促的唿吸声,她的右手紧紧的压在我的大腿上,乳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也变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喉咙焦渴,下身憋胀得难受,那种感觉,只有当初和妻子热恋中才有过。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顾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也在挣扎,想把我推开,可我已经不管不顾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裤子脱掉,可她也跟着坐起来两手死死的抓着裤子不让脱,她在犹豫不决和矛盾中本能地维护着自己仅存的一道防线,而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身体半跪着屁股压在她双脚上用头顶着她的腹部强行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浓密的下身里,下面卷卷的毛发刺得我的脸痒痒的还伴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着又把她压了下去,她还是在挣扎着不停的扭着下身,嘴里喃喃的说:“不,不要,不要。”

    不过动作已没开始那么强烈了,我试着去脱她的衣服,这次她没有拒绝还稍微擡起身配合着我把衣服脱完,夜色温柔,欲火正浓,她脸色绯红,喘息不匀,却矜持着不肯再脱去内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内衣,白色的蕾丝乳罩,薄薄的网状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着她……然而此刻,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解除这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手上使了蛮力,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华美的内衣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电风扇在唿唿吹和我们俩个急促的喘息声。

    我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肩,两个手臂紧紧夹着她浑圆丰满的双乳,我们脸贴着脸,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罪恶的欲望已淹没我的理智,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就势也把自已脱了个精光。

    我把双腿拼命往岳母下身贴,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她丰腴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撑开,左手紧紧箍住她丰满的腰肢,右手捏住她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她死死地压制在怀里。我勃起的肉棒也刚好抵在她的蜜穴外面,感觉很刺激。

    我用手顺着岳母大腿内侧游动,那浓密的阴毛和隆起的阴阜让我急不可耐,扶着阴茎往她下身探了探,找准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没顶的刹那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样,性感觉没来那么快,下面还没有润滑好有点干涩我就放进去了。不过那一丝不同于青年人的阻力让我品尝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

    我没再用力动,让阴茎静静的插在她的阴道内,阴道内壁的肌肉紧紧的夹着我勃起的肉棒,我静静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乳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开始动起来,抱紧我的臀部,牙齿时轻时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时的扭动一下,我们的双腿象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她夹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开始润滑起来,湿湿的,我试着缓缓的抽插了几下,滑滑的阴道内宽松了很多,我可以自由进出了。

    多年的禁欲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动的跟随我的节奏,任由我驾驭,我的冲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轻微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久违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双手动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发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阴唇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欲仙欲死后,一阵畅意顺着阴茎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身体嵴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阵勃动后,精液就喷了出来。

    岳母还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射精后的我无力的趴在岳母丰满的肉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岳母爱怜的用手抚去我额头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后半抱着我座起身,我软下来的阴茎随着岳母的淫水滑了出来。

    岳母用两手支撑稍稍往后倾斜仰坐着,我面对着她跪坐在她的双膝上,我低下头,看着岳母发红的阴唇,她阴唇上沾满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的关闭,能看见我乳白色的精液正从岳母那个红色的小洞中渗出来。

    看着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着她的双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应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我静静的趴在她上面,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会儿,岳母睁开眼,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把我推了推说:起来吧,我累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用嘴唇轻碰了她一下她的双唇,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女人固有的羞涩让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稍稍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里,就急匆匆的赤裸着全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还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记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短暂的肉体上的快感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们做的就是人们所说“乱伦”。

    “乱伦”这个字眼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是在“乱伦”吗?我问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脱,不久我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我认为可以自圆其说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会说我是在写色情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我为什么要写得这么细?我只要告诉人们:我和岳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们乱伦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吗?我何必费如此大的劲哗众取宠?

    我要写得这么细是想告诉人们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被动的是我在诱惑着她,她是一个善良的人。38岁就丧夫,而这是一个女人俗话上说的如狼似虎的阶段,可她却要压抑欲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抚养子女上去,而且还要顾忌“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训,不能越雷池一步。这几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个风骚的人,我想凭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样“第三者之类问题会在她身上传开”。这些她都没有,甚至改嫁的念头也没有。

    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其他家庭,没给社会带来什么危害,甚至可说保密好的话不会影响家人,我们只是在自己内心深处受到良知遣责。我只是给了她一些她应得的东西,虽然方法是不道德的。如果在轮回中,这样的事要下地狱,那我愿承担一切。第二个理由可以这样推理。

    人们之所以认为我们是乱伦,是因为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个母子关系是乱伦结论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母子→发生关系→乱伦后一个命题要成立,前面两个条件必需成立。而我觉得我们母子关系成立的基础不是那么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母子关系有两种,一种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质,是不可改变的。一种是通过第三方构件建立的亲情关系,如因子女的婚姻关系建立的岳父岳母关系,还有诸如继父继母,干爹干妈等,这些关系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构件的存在,是意识的,是可改变的。

    我就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我和她女儿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关系就不是乱伦。也就是说我们的所谓乱伦是后天创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们去定的,这个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标准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现实生活中我们可以看见很多师生恋的例子,还有现在在四川某一地区的村落还存在着一妻多夫的现象,这种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说那也是乱伦的,可没多少人会把这种现象视为乱伦。因此,我觉得我们不是那种传统上说的乱伦,充其量就是偷情罢了。

    在这两个理由的作用下,我们又发生了更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还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班回来帮我买两颗毓婷紧急避孕药回来。

    我心里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门碰见十个人至少有七八个是认识的。一个寡妇人家去买避孕药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只好委托我。

    一连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我想问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观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呕吐不止,那可就麻烦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天这样,吃晚饭时我问岳母:“没有事了吧?”

    她说:“什么没有事?”

    “避孕药的事。”

    “早吃了,没事,都过了。”

    我如释重负。以后很多天,我都想重温旧梦可我不敢,现在岳母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看我上网了,看电视也离我远远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话也跟我很少说。我知道她心里的结,毕竟跟女儿同睡一个男人谁都不好受。我们就这样在压抑中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没见岳母在家,平时都是她先回来的。我煮好饭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也不见她回来,因为她没有手机我也不知去哪里找她。我想再过一个小时她如果不回来我就得出去找了。

    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着表,过了四十多分钟这样,就在我要出去时家里电话响了,我快步走过去接电话,是岳母的同事刘阿姨打来的,说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楼下,叫我去接。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下,岳母喝醉了,虽然头脑还清醒,可已有些站不稳了。送刘阿姨出门时她向我解释了岳母喝醉的原因,单位里一个较好的姐妹过生日,叫她们去吃饭,席间不善饮酒的却喝多了。

    回到家里,我到卧室里去看岳母,她张开双手双脚仰躺在床上,满脸泛红,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高耸的两个奶子随着唿吸一起一伏,半截腰露在外面,紧身的牛仔裤把下身的三角地带勾勒得让人血气上撞。

    本来我只是想帮她脱好鞋子,可后来我却把手伸向了她的外衣和裤子。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大红的内衣。在灯光的衬托下,大红的乳罩大红的内裤格外惹眼,我用轻抚了几下那一双乳房然后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那肉鼓鼓的下身三角地带,我直喘着粗气,浑身燥热,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不敢,我努力的把自己欲火压下去。

    我把手抽出来,就在我转身想走时,岳母睁开眼坐起来说:“你来吧!”

    原来岳母一直都醒着,我却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呆站了十几秒。她在床上慢慢的把乳罩解开把内裤褪了下来,然后静静的躺了下去。

    岳母全裸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上次没有看见的部位一览无余,乳房没有了乳罩的衬托,平塌着向两侧扩展,身体动一下就乳波荡漾,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乳峰显得很结实,乳头的位置很高,两颗粉红色的小奶头周围有一大圈淡淡的乳罩,很诱人。

    岳母的腰已有点粗,全身最丰满的地方是她圆圆的屁股,人到中年她的小腹已没有少女的平坦和弹性,已微微隆起,露出两条白玉似的大腿来,她的两瓣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外面,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多毛阴户,白嫩的肌肤与黝黑的阴毛,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

    黑褐色的阴毛,蜷曲而浓密,粗粗的硬硬的,呈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丰满坟起的阴户上,暗紫色的阴蒂夹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如熟透了的葡萄。

    从正面可以看见洁白光滑的阴部有一道粉红色的裂缝,凸起的胯间黑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那两片滑嫩的阴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更饱含着无尽的春色和情欲,看到这一切,我感觉到头都大了。

    在这夏曰的空气里,仿佛充满了令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压力,我感到有股火热的欲望在我身体里冲撞着,我觉得两颊发烧,全身冒汗。我拼命地想用理智抑制冲动的本能,却无法完全压住,逼得我伸出颤抖的手去偷偷地搓揉我硬挺的大鸡巴。

    我脱下衣服,就趴到岳母身上,她推了我一下说“慢慢来。”

    我知道了岳母的意思,我可不能再象上次一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那样会弄疼她的。我趴在她身上往后退了一点,使我的嘴巴正好压在她的乳房上,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地吸吮并且轻轻地啃咬她的乳头,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里面不断地哼出舒爽的声音。

    我站起来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平铺在床上,让岳母翻身趴下。她好象想问为什么,可没好意思,就随便我了。分开她的双腿后我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先从后背开始,象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

    一双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头一样,而是让很多手指覆盖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捎……我不断地摸她,不久岳母嘴里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啊…哦…”

    岳母很快就有感觉了,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轻轻蹭起来。然后我骑跪到她身体后面,推屁股和腰部。这两个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带,我当然不会放过。

    也许按得太舒服了,岳母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但是我没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带。我靠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她当时就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头的时候,发出“哦…哦…”的声音,使劲吸气,我继续搓她的乳头。

    我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好象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岳母也好像浑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体,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岳母不自觉地擡起上身,好让我把握住乳房,同时身体不自主地无助地扭动,继续“嗯…嗯…”的呻吟。

    我舔着岳母的耳垂脖颈和后背,又逐渐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转……把手落在她屁股缝里来回撩动……不时的我也把我的鸡巴塞进她屁股缝里来回抽插,她这时候好象到了高潮边缘,她的的下体紧紧压着浴巾,阴道口全湿透了。

    我觉得时候到了,我用手扶着岳母的腰让她跪着把屁股擡起来,我握着鸡巴在阴道口蹭了蹭让枪头也润滑一下就直插了进去,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床被弄得“咔咔”的响。也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阴道有些宽松,没有年轻女人阴道的那种握紧感,不过这也让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强了。

    我不停的冲撞……我们换了体位,我在岳母上面,双腿从外侧把她的双腿夹住,她也夹紧双腿,好让阴道能很好的夹住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双乳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阴茎在阴道里不停的动,我们下身的阴毛相互摩擦……如开闸的洪水,当我用完最后一把力,岳母已姣喘连连,大汗淋漓,她也达到了极致。

    伴随着无尽的肉体上的欢愉后,我趴在岳母身上直喘气,她闭着眼也在喘着粗气,我支起双臂仔细的看起她的脸,我看到她眼角微细的皱纹和脸一丝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愧意。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竟然不合时宜的暗问了一下自己。可我却不能把这种表情显露出来,如果让她察觉到了我此时的想法,只能会增加她的负罪感。

    我好象没事一般继续抚摸着她身体,轻吻着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后站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当我穿好衣服,准备要走时,她全裸着抱膝坐在床上,头低垂着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小雷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离开了岳母的房间,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此时我的任何语言都是无用和苍白无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间我和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们只能在沉默中让时间来淡化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也特别早,冷天里我们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里,性信息的诱惑大为减少,加上我们的克制,平安的度过了一个骚动的冬天。

    冬天过后,春天到了,好象是清明节前的几天我接到调令,要远离小城到一个乡镇政府任党委副书记。从此我和岳母见面的时间少了,平时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饭时我们也在不轻意间默默的注视着对方,但我们谁也没再越雷池一步。

    在乡镇里我从副书记到书记,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独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许是我和岳母发生这段恋情的原因,当这些诱因都不存在时,我们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也许现实中的一些乱伦也是由此而来的。

    小妹师范毕业后我动用关系让她分配在小城里的一个中学任教,这样她就可以经常回家照顾岳母了。再后来由于我升了职,也因为领导异地任职要求,我调到另外的一个县任组织部长,和岳母接触就更少了。

    闲来之余,不时我也回头审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在道德的底线上我是走过了头,在欲望和信仰的斗争中,我们两个人的信仰一无是处。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却迈过了头,可在我的内心,我却难以在对和错之间做一个选择。我有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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