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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七点半,我来到了她家的楼下,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忐忑,现在想来却大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


    她的父母都到深圳的哥嫂家去住了,只有她一个人留在本市。没有异样,她客气地招呼我,然后是常规的补课。讲解听力的技巧时,她的身子弯的很低,成熟女人的馨香阵阵窜入我的鼻子,那是洗发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醉人心脾。虽然耳朵在听男中音发出的低沉单词和句子,但眼睛却在无尽的窥视欲的驱赶下瞟向旁边。


    越过那一片蓝色的海洋我看见了雪白的山峰,看见了山峰之间的沟壑,估计任何喜爱温柔的男人都想醉死在那深幽的山谷里。一股热气,直窜下身,感觉就象自由女神的火炬一样高举。我挪了挪身体说,「老师,我想上洗手间。」她脸居然红了一下,然后一指外屋,说,「在客厅的左侧,去吧。」我以一个狼狈的姿势钻进了厕所,拉开拉链,小弟弟就如同郑钧唱的一样,怒放,怒放。这里我要讲一下人体的构造,当男人勃起时是一般是不可能排尿的,因为在输精管和尿路交集的地方有一块象肉芽一样的小盖,当海绵体膨胀到一定程度,那个小盖子就自动将输尿管封闭了,为的是防止尿液倒灌回输精管引起感染。所以如果我不让弟弟软下来点话,是撒不出尿的。


    我差点忍不住要吹起口哨来,但怕老师笑掉大牙才忍住了。于是采取老办法,看周围分散注意力,结果就看见了淋浴用的喷头,突然我想起了日记里写的,在她淋浴时有想自慰的冲动。我的个妈呀,这不要命吗?本来还有屈服意思的小弟再次斗志昂扬了,怒放,怒放……这事不能急,越急它越硬挺。可我满脑子绮念,怎么冷静。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它强任它强,明月照山冈。我开始快速地搓着小弟弟,排出去不就解决了吗?老师,对不起,都是您害的,结果您没在这儿自慰,我到是先来了。意淫是性的另一种境界,而手只不过代替了女人的抚慰。随着一阵酥麻,感觉足足得有若干CC的火热液体喷了出去。


    抖了几抖,我算回到了人间。一挣眼,差点没把我吓死。谁在洗手池的旁边挂了一条内裤呀,还是女式的,想想还能有谁的呀。奶奶唉,这怎么说的,真是按下葫芦,又起瓢,我的那点人生精华都射在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上了。


    这真是黄泥抹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老师要看见,该怎么说呢,还不把我当流氓轰出去呀,我冤呀,我可不是什么恋物癖哟。


    其实我当时要不慌,用冷水洗把脸就搞定了,结果捅这么大篓子。得,洗吧,别渗着了,希望老师今天别穿,要不又没烘干设备,哪儿干的那么快呀。


    (各位朋友,美女多数是好洁的,她们一定会天天换内衣,请切记,一失足,千古恨呀)好在旁边有洗衣液,我搓洗着老师的内裤,别提有多呕了(注:给女人洗内衣,尽量用PH值适中的清洁剂,避免用肥皂和洗衣粉之类碱性很强的清洁剂,因为女性的皮肤细腻敏感,会有不适的感觉。难道你们没有穿过用肥皂洗的内裤,让小JJ有烧痛感的经历吗?)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重新把那玩意儿挂起来,为了保险还闻了闻,但我以人格保证,那时为了检验上面是否残留有精液的腥气。临了,还没望冲马桶。


    老师看见我出来,笑着说,「你坐马桶上睡着啦,去那么久。」我也半开玩笑的说,「恩,您家的马桶太舒服了,以至不小心睡过去了。」她呵呵笑的花枝摇曳,就着灯光真是光彩照人,一种摄人心魄的美艳。


    继续上课,我们都不禁恢复了当年师生的亲密,不在拘束。


    考试接近的复习期,妈妈为了调养我的身体,一直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慰劳我。今天鸡汤,明天排骨的,后来怕我熬夜辛苦,还买了一堆甲鱼来煲汤。喝的我鼻血直流,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补过呢,加之那时我晚晚练提肾,腰腹之气当真强的无以复加。


    最近赵老师的神色好象不对,愁苦中透着幽怨,难不成是让日记的事给难的。


    她只要说一声,我就当什么也没动还给她就是了。(后来才知道,她让一个男人给伤的好深,一个也比她小的男人,一个欺骗他的男人)考试前的四天,按理说该放松一下了,但我发现看的书越多就越没底,晚上就疯了似的看。这天傍晚,吃晚饭,爸爸拿出一瓶酒,说,「儿子,今天喝一杯,明天出去玩一下,我看你太紧张了。」我妈在旁边不屑地说,「你那酒,他能喝吗?还不把孩子给教坏了。」我看他最近虚的很,还流鼻血,喝一杯没事。老爸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的个老爸哎,你可把你儿害苦了,阴虚和阳亢是一个概念吗?流鼻血就是虚吗?)「我不喝,呆会儿还去上课呢。一嘴的酒味,让老师笑话。」我对酒这东西没兴趣。


    「嘿,臭小子,不知好歹,来,倒上,老爸天天一个人喝,好没劲的,配我喝一杯,没事的。」说着老爸把酒满上了。(祖宗哟,我要知道是虎鞭鹿尾巴酒,打死我也不喝)吃完饭,我踏上了去补习的路,就象走上景阳岗的武松一样,可惜带了一条血肉铸成的哨棒。


    来到楼下,在小卖部买了一块大大泡泡糖嚼着(我们那年代还没有绿箭和木糖醇,只好用泡泡糖代替口香糖),总不能一嘴的酒气上去呀。


    进了屋里,我发现老师脸色也不对。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呢?艳若桃花,这个词最恰当了,虽然前面已经用过。唔?什么味道?好象是香的味道?(原来是她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印度香,据说有催情的作用,但当时她并不知道,只是为了烘托气氛。)桌上放着两个酒杯,有残余的酒在里面,这酒颜色好怪,哼,老爸的破酒简直跟人家这个没法比。(原来也是从英国带回来的苦艾酒,据说也是有催情的作用,妈的,什么朋友啊,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我一看好象有人就转身想往外走,说「您有客人呀,那我今天就回去了。」「不,他已经走了。」说这话时老师好象既无奈有怅然若失,但她的眼神有点迷离,不知是思念什么人还是酒劲的作用。(那个人就是那个负心的男人,她本来想和他把酒言欢,但却被提前放了鸽子)「对不起,老师我也喝了点酒,我爸非拉着我喝的。我感觉脑子也有点木。」「我也是,有时喝一点有助于血液循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我去洗把脸,就来。」说着我来到洗手间,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我来她家,有尿也憋着,再也没进去过。那条惹祸的内裤已经不在了。


    我出来时,发现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象知道上次发生的事情,但那一丝调侃的笑容稍纵即逝。换之以自责的表情。


    听力开始了,熟悉的男中音吐出一连串单词,我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只听见几个Dream,Dream,Dream,难道是梦境有关,可老师也没反应,不象往次那样提醒我注意关键词汇。


    正听着,楼下谁家的电视里传来了异声,宛如一个人痛苦的呻吟,还是一个女人,就想在被烧红的铁棒触摸,发出的哀叹。一个激灵,我就明白了。这是在放毛片呀。仔细听,我K,还是日本毛片。哈呀库,哈呀库(快点,快点)克哎木几,克哎木几(舒服,舒服,虽然没刻意学过日语,但常用的几句还是知道啥意思的)。


    就象巩翰林春晚上说的,我是宫廷菜吃着(毛片听着),玉液酒喝着(虎鞭鹿尾巴酒喝着),大补啊。如果说上次小弟弟还只是临时起义的话,那么这次就完全是全民暴动了。裤裆里就象藏着一团火,别着一那钢棒一样。


    她呢?她听见了吗?我都不敢抬头看,拿眼角一扫,那表情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红的就象熟透的苹果,秀发下的额头上挂着几个汗珠儿,眉毛微微蹙着,象在忍受很大的痛苦。


    「这……该死的王三儿,尽大晚上放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她似乎在咬着银牙低低地说着,仿佛没想让我听见,那神态只怕是柳下惠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被多重激情冲击的我呢。


    下月中旬我就满十八了,就是个成年男子了。她呢?看按郭民的推算不超过二十三,因为她和郭民的姐姐是同学,她姐姐二十一,就按大两岁,也只有二十三,大我不到六岁。而郭民他妈比他爸大八岁,如此说来我要跟她的话,也说的过去,可我跟她有感情可言吗?我是否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打住,我在想什么呀。她是好心为我补习的老师,就算可能有点私心,我也不能妄想呀。所以坚持,坚持,再坚持,哥们儿,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负责任。你已经和一个女人荒唐过了,不要重蹈覆辙。


    过度的勃起会引起阴囊的疼痛,我感觉两个宝贝象被人攥住一样胀疼。这情况以前上课时看色情小说时也出现过,当真好过难受。我艰难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在呆下去要犯错误,而且我也不敢看她的表情,那样我会失控的。


    她也站着没动,这时楼下传来,以库,以库的声音(日语里出来了,出来了的意思),K你MOTHER,狗SUN的王三,老子也要出来了,不过是出大门,我是人,不是禽兽。


    走到一半,我感觉裤子的摩擦让我的小弟就要到临界点了,也好,先到洗手间去放出来,这样就不会害人害己了。我拉开洗手间的门,快步跨了进去,插上门。我一低头简直被自己的情况吓呆了,成吉思汗的大帐也不过如此吧,她不可能没看见吧。


    管她的,先搞定再说,只三下,就有如黄河之水滚滚而出,这次长了记性,先扯了点卫生纸包住,所以清洁又安全。但我忘了莫大的快感下,人有时会发出异声的,哦,哦,我情不自禁地长叹着,仿佛憋了很久的尿液痛快的排出体外一样。(当时没想到门外站了一个也同样饱受被情欲煎熬的成熟女人)巨大的叹息让房间里都有回音盈荡。


    那是什么酒呀,怎么这么快又起来了。还好没有第一次那么强,赶紧走人。


    猛地拉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口,是她!我赶紧挪开目光不去看她,只听见对面传来沉重地呼吸声。她没有让开的意思,我终于定里定神望象她。白里透红的脸挂满吃惊和羞涩,眼里漾着灼烈的情欲,但好象在和理智斗争。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突然她转身把桌上的两杯酒端了起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


    她要喝酒?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为了有个更好的结果,我接过酒又俯身把桌上红烛再次点燃。当,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砰的一声身体里的火焰又再次被燃烧起来。


    「有音乐吗?我想请你跳支舞。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接近理由了。」「恩,等一下。她很快找出一张BuddyGuy水泥佬的经典蓝调布鲁斯」SweetTea「(过期),事后我想不是应该翻译成甜茶吗?


    伴随着低沉的音乐,我们自然而然的相拥在一起,轻柔地挪动着舞步。


    青发如丝卷过我的面旁,带过一片发香。炽热的体温通过彼此的臂膀传递,体内有阵阵的暗流鼓荡。良久,不知是我还是她,转过面颊,让四片火烫的唇贴在了一起,由浅尝至深品,柔滑的舌头相互嬉戏。


    伴着步点,她带着我走向卧房。房间的色调是海一样的淡蓝色,连床罩被褥也是淡蓝色。轻轻将她推倒,然后弯下身子侧跪在她的身旁。还是令人意乱情迷的吻,左手拨开她额上搅乱的发丝,把吻蔓延到眼,面颊,耳垂和颈项。


    这是夏天,两人的衣物都很少。但我认为她不是那种急切的人,所以先隔着薄如蝉翼的裙衫轻抚她的乳房。


    「帮我把身后的拉链拉开,好吗?」她羞红的脸宛如我的太阳,照亮了我的心房。


    她缓缓地站起身,两手在肩部一分,长裙从玲珑的曲线上滑落。维纳斯的雕相仿佛呈现在我面前,美神创造美感时往往是按照黄金分割的比例安排匀称,但我曾经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才终得一尝。接着她背过手在背后一挑,两颗淘气的小桃子跳了出来,它们都神气的上翘着。


    她重新返回我的怀抱,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我象哺乳中的孩子般吮吸着那团温软,让舌尖逗弄那愤怒的葡萄。恩……她的鼻中传来低沉的呻吟。渐渐地我把嘴唇下移,轻吻她的小腹,还在圆圆可爱的肚脐上啜了一下。


    退下那最后的防线,我继续着舌与她肌肤的追逐,直到脚趾的末端。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抱歉,引用毛主席的诗词,但这两句话用在此处简直太过恰当了)。我来到洞口,仿佛听见汩汩的水声,其实那时她的心跳从远处传来。逡巡了一阵,我把湿润的舌送进了甘泉的源头,又是那醉人的香,闻香识女人,她一定是个好女人。


    柔软的刺激让她开始扭动,呼吸越发急促,伴有轻声的吟唤。看来她需要我来填补她的空虚,需要我给她释放的撞击。


    渡边淳一笔下的失乐园,让男女在升华中死去,但现实中我们的理性依然存在。不知我们是上帝创造出的亚当和夏娃,还是女娲娘娘手中活化的泥土,此刻沉醉在梦幻般的,Dream,当真是造化的安排。


    进房间时,我们没有开灯,现在皎洁的月光透过细细的窗纱罩我们身上,在这层如雾般的银色里,我们交融在了一起。两团炽热终于汇合了,激发出更大的渴望。


    先是缓慢地抽动,衬着这个当儿我仔细端详她的眉目。弯弯微蹙的叶眉下是清澈温存的眸子,富有灵气的鼻子随着我的每一下侵入而一翕一张,樱唇微启,白玉般的牙齿噬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不住又去吻她,那sweettea还在悠扬着,给我甜腻的味道。


    「你压着我的胳膊了。」原来她蹙着眉是为这个。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赶忙放开她的手臂。


    「没事,哼,想不到,你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还这么老练。」她嗔怪着我,让我如痴如醉。


    「那我这就放开你。」我挑逗着她。


    「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突然在我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


    「啊」,我疼了一下,决定报复她,加快了身下冲击的速度。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吹气如兰。


    「我该叫你什么呢?总该有个称呼吧。」我想这时再叫老师总有点淫秽的意味。


    「叫我晓月吧,那是我原来的名字。」她轻轻俯在我耳旁说着。


    「恩,很好听,用在此处很适合。」我坏笑着说。


    「讨厌,别老说话。没看人家正难过呢。」她憨憨的神态简直是对我莫大的刺激。


    「晓月,咱们换个姿势吧。这样压的你难受。」我怯怯地建议着。


    「恩,你想干嘛。」她也不明所以。


    我翻身离开她,让她侧躺面对着窗外的月光,然后我也侧躺在她的身后,温柔地进入。


    第七章孽债2


    轻缓地蠕动也能带动情绪,如胶似漆的姿态更便于温柔的爱抚。我咬着她的耳垂儿,手指在她的乳下挑拂,随着呼吸地节奏碰撞着。为了让她更加的享受,我伸下手掌,擦过她的小腹,四指平伸,拇指张开,宛如拂拨琵琶般摩擦着她的敏感之处。


    她被动地承受着恩泽,似乎难以尽兴。又开始摆动纤细的腰身,寻求更多的抚慰。


    「你要……这样一晚上不成,你,不回去行吗?」她略带企求地问着。


    「肯定不行,难不成你想让我粗暴地对你。」我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


    「嘟,嘟……喂,是耀宇的妈妈吗?我是赵丽,授课的老师说明天市里有个英语座谈,我想他既去听听别人的口语,就手也散散心,放松一下。如果您同意,老师呆会回去,可以开车把他先带到学校去住,省得明天赶过去了,您同意吗?」她居然这时打电话去我家,听她的声音是那么冷静,难怪殷素素说天下女人最会骗人。


    「那……您让耀宇接一下。」听筒里隐约传来妈妈的声音。


    无奈,我接过听筒,说,喂,「妈……啊,是,是,那好我明天下午再回家了。」挂上电话,我也咬了她一口,说,「你要找死啊,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妈,她老人家要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还不气晕过去。」她咯咯地笑着,突然冒出一句,「那本日记在你那儿,你看了吗?」我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却还是吃了一惊,思忖了一下,反问道,「那你猜我看了吗?」「无赖,唉……看了就看了,早就想到你会看了。也难怪你会如此对我,我的秘密,我的品性恐怕都被你看透了。」她好象有点尴尬,也有点伤感。


    品性?什么品性?短短的一章我如何看出她的品性,莫非她误会我认为她水性才轻薄于她的。我不是杨过,她也不是小龙女。我们是现代男女,曾经的师生关系已经成为往事,难道一时出轨就要否定我们的人格吗?我平时可是很善良的。


    我急忙安慰她说,「晓月,我们的事虽不符常理,却也无可厚非,你不必自责,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十八(其实还差半个月才满),也可算成年人了,即使在古代也是适婚谈嫁娶的年龄了,我们可以对自己负责。」(今天想起这番话,我还是很坦然,感谢那几年读了许多古代和现代文人的文章,让我知道做人的是非曲直,人的行为在国法在道德都是被动的,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做过就要负责。)「恩。」她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了,若有所思地良久不语。


    「抱着你,真好,谢谢你,让我留下这么美好的回忆。我在此时第一次感觉到了母亲以外女人给予的安全感。」(和湘云的经历,只是让我体会到青涩的少年情感,但随着岁数的增长,我的思历又加深了一层。)「我知道你和湘云的事情。」她幽幽地说,却又让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会?」我都快失语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好事,还怕人家知道吗?」她又露出那熟悉的调侃表情,难怪她最近第一次见我就是这个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很保密的,连郭民都不知道。我一直为瞒着那哥们儿而自责,他和其他姑娘的事我都知道,但却保留了自己的秘密,当真愧对老友呀。


    「放心,除了我和她那男友,也就你们自己知道了。」她突然扭头用奇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接着说,「看来你没把日记看完呀。」「啊,你早就知道。」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爸和我爸是老乡,我们两家好着呢,她从小就和我很好,我比她大两岁。」(原来她二十二,比我大四岁)她说着又戏弄似的看我。


    不知不觉中我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已经冷却了,因为注意力完全被彼此的话题所干扰。是不是该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呢?想着,我又开始了运动。


    「让我到上面吧,蕾斯特乖乖。」她又冒出一句,还叫哪个肉麻的名字。


    「不,我觉这样挺好。」我故意逗她。


    「小样,早知道那时罚你抄一万遍单词。」(有次上课时,我提起了小学六年级时她罚我的事,她说她忘了)她突然转身把我仰面推倒,然后翻身骑了上来。


    「我知道你那方面挺强的,可今天温吞吞地实在让人失望,还不如……」说这话时,她眼里黯淡一下,转而变成了类似恼怒的癫狂。


    焚心以火,让火烧我,燃烧我心,颂唱真爱劲歌。人不顾身,让痴心去扑火……我心里想起了这首歌,因为一股股剧烈的快感如同漾开的涟漪般在我的体内激荡。手扶她的柳腰,任她起起落落,气氛渐渐变得绯迷,乳波臀浪这词虽说不算好听,却也来的贴切。


    她时而和我双手紧扣,如风中摇摆的杨柳,时而俯首与我激吻,似玉龙取水蜻蜓点点。尽管我们姿态狂放,但始终不敢肆意发声,可不能想楼下的王三哥那样蔑人耳目。


    女在上,男根深种,怡情谐意。但时候长了,总感心中之欲不能畅然。于是示意她变换姿势,还回男主女从之位。这时我们不想再说什么言语,肢体语言更来得实在,转眼间斜风细雨变成了暴风骤雨。


    弯曲她的双腿,蜷于我的胸前,听说此法能极尽深入之道,又可让女伴的G点受到冲击,得享人间挚情。(当时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原来和湘云欢好,她最中意这个姿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天酒也喝得了,欢也终须要尽,没错是对她,晓月。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情人,只能是我自己。


    激烈的冲击让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低低地哼声,我的神智也仿佛要脱离身体而去,借着残余的酒劲我彻底把能量释放出来,我感受着她的温软,她感受着我的强硬,就这样反复交融离析若干时间后,伴随着眼前一道青光闪现,爱的琼浆肆意抛洒,如万般雨露点化人间。回归沉寂,我们飘进了空际的梦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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