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木兰自替父从军以来凭借一手精妙的枪法屡立战功,北国有名的上将死在枪下者不下二十员,木兰也成了大帅麾下第一勇将。大军一路高歌勐进,北国狼主苏胡格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这一日,狼主苏胡格升帐,有军师图录进言道:「狼主千岁,那叫花木兰的南蛮子十分厉害,只怕我军中并无一将是他敌手,千岁何不派人班请扎木次将军再来战他不迟。」那扎木次本是北国番邦第一勇士,身高丈二膂力过人,更兼在南国学过武艺,掌中方天画戟胯下乌骓马杀敌无数,驰骋疆场从无对手。狼主苏胡格手捻长髯点头称是,这才请来扎木次,要会斗花木兰。
不多一日,扎木次来至两军疆场,将手中大戟一晃叫道:「呔!某乃北国第一上将扎木次,那叫花木兰的蛮子是哪个,速速阵前受死!」花木兰一见他如此嚣张不由得大怒,当即讨令出战。
只见一员小将一身银盔银甲,晃动掌中亮银枪,一催胯下白龙马风驰电掣来到沙场,身后一件大红征袍随风飞舞更衬得木兰如粉妆玉砌一般。往脸上看,一张鹅蛋脸粉中透红,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朱唇轻抿柳眉微竖,三分杀气之间更带出七分风流,疆场上两军见了都不由得暗暗喝彩。
一阵咚隆隆战鼓声响,扎木次催动乌骓马摇戟便刺,木兰横过花枪招架,两般兵器相撞木兰只觉两臂酸麻暗道这番将好大的膂力,须得小心应付。疆场之上,只见一黑一白两员大将旋风般杀在一处,兵刃相撞之声不绝于耳。战过三十余合,扎木次越杀越勇,花木兰却渐渐感到气力不支,心想不出绝招只怕赢不得这番将。
木兰想到此处,双臂一振,手中花枪一阵颤动,朱红的枪缨裹着寒光闪闪的枪头挽起七个枪花向扎木次刺来。
这一招正是花木兰成名的绝技,唤作「梅开七蕊」,一晃之下七个枪头都是可真可假,乃是疆场克敌制胜的绝招。可木兰却不知道,那扎木次曾在南国学艺,懂得破花枪之法,与她缠斗这半晌就是要诱她使出绝招。只见扎木次不慌不忙,画戟向前一递,正将枪头锁在画戟的小枝之内。两下一较劲,扎木次叫声「撒手」,木兰膂力不及,花枪脱手而飞。
扎木次大手一探正抓住木兰腰间丝绦,单膀运力将她从马上提起重重摔在地上。
木兰还想起身,却早有绑缚手一拥而上将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南国大帅眼见麾下第一勇将花木兰被走马活擒急忙鸣金收兵免战高悬。北国狼主见扎木次生擒了花木兰自是大喜过望,就在中军大帐摆下酒宴为扎木次庆功。
宴席间扎木次抱拳拱手道:「狼主千岁,今日末将擒了那南蛮子,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千岁恩准。」帐中诸将一见都是哈哈大笑,原来扎木次有个毛病,生平专好男风,每每生擒了敌将总要折辱一番。狼主苏胡格也知他这癖好,大笑道:「那南蛮子武艺不错,旁人只怕看不住他,就交给将军看管吧,哈哈哈……」
扎木次也是一笑,躬身谢过狼主径自回自己大帐去了。
(二)
扎木次回到自己大帐,只见花木兰已被剥去盔甲绑住手脚关在大帐内,此刻的花木兰一身箭袖劲装,乌云般的青丝束在头顶,英气之中又透着俊俏。
扎木次哈哈大笑着走上前伸出一只大手捏住木兰的下巴将她小巧的脑袋抬起。
木兰只道他要严刑拷打,当即怒目而视准备熬刑。确不料扎木次一低头,毛茸茸的大脑袋直凑了过来。
木兰错愕之间,扎木次一张大嘴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
花木兰本是个黄花大姑娘,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即紧闭朱唇奋力挣扎。只是扎木次手劲奇大,生生掰开木兰的下巴,将舌头探入了木兰芬芳的口腔。
扎木次的舌头在木兰口中横冲直撞,舔过她光滑的贝齿,又探入她柔软的腔肉。
扎木次大口大口吸吮着木兰的双唇,贪婪的掠夺着木兰口中的津液。
木兰惊得不知所措,想要大叫却又叫不出声,丁香小舌不断颤动想要将扎木次的舌头推出去。
扎木次抬起头轻薄地一笑说道:「嘿嘿,想不到你不但手上花枪耍得好,舌头也会耍花枪啊。哈哈哈,看本将军再给你来一个画戟破花枪!」
扎木次说着再次吻上木兰的香唇,粗壮的舌头勐地一探,和木兰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木兰被他吻得一阵恶心,只想挣脱。只是全身受制,任凭自己一身武艺却是无计可施,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让木兰这个天生要强的女孩子生平第一次落下了眼泪。
扎木次哪里管她的感受,粗大舌头勾住花木兰的香舌用力一扯一吸,将木兰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口中。
扎木次口唇微合,轻轻含住木兰的舌头,两片厚厚的嘴唇微微摩擦,感受着花木兰舌头上滑腻的触感。粗糙有力的大舌头不断蠕动,舔舐木兰柔软舌尖的同时又将自己口中的唾液渡到木兰口中。
木兰羞怒交集,想要大骂嘴里却只发出一串含煳的呜呜声。愤怒的木兰勐地将头一缩又用力一撞,正撞在扎木次头上,扎木次吃痛这才放开了花木兰。
花木兰只觉得一阵干呕,想吐却又吐不出,从嘴里到胸口说不出的难受,大口喘息了一阵这才破口骂道:「我把你个无耻的匹夫,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花木兰早晚将你碎尸万段!」
扎木次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些南蛮子长得比娘们还标致,骂起人来也像个娘们一样。还想将本将军碎尸万段?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扎木次说着解开裤带,露出胯下昂首直立的巨龙。花木兰闺阁处子,哪里见过这等巨物,当下不由得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扎木次扯下一条布带子勒住木兰的檀口,木兰朗然动听的詈骂又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哀号。
扎木次扑在木兰身上,一张大嘴不断在木兰纤细白嫩的项颈上亲吻舔舐,又粗又硬的胡子扎的木兰又痛又痒。
扎木次左手套弄着胯下的巨物,右手则大力揉捏着木兰健美结实的屁股。女子的臀部本就比男子的脂肪要多,因而格外柔软。
更兼木兰自幼习武,臀部脂肪较平常女子要少,肌肉却又多了一些,因此木兰的臀部柔软之中又带着充足的弹性。
扎木次又抓又捏,只觉得生平摸过的屁股当中再也没有比得上的,当真是爱不释手。
花木兰只觉臀部被捏的生疼,又想到待会可能会出现的场景更是羞愤欲死,真后悔自己遭擒时没有立刻自尽,平白受了这番屈辱,此刻再想咬舌自尽却也是做不到了。
扎木次摸了一阵,又将大手探入木兰裤内,想要玩弄她的阳物,不成想一摸之下竟然摸了个空。
扎木次错愕之间,粗糙的大手在木兰胯下一阵摸索,只觉一片毛茸茸的芳草之间哪里有男人那活。再向下探去,却摸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唇。
扎木次一阵惊疑不定,胯下的巨龙也不禁软了。无论如何他也不曾想到,面前这个玉树临风的南国小将竟是女儿身。
扎木次还不肯死心,一把扯破了木兰的裤子,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兴致全无,竟而提上裤子骂了一声转身而去。
花木兰倒卧在床上看着扎木次的奇异举动也是一阵惊疑不定,想不到自己女扮男装招来这一番劫难,却又因女儿身而免受凌辱,当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三)
按下花木兰如何惊疑不提,却说扎木次蔫头耷脑回到中军大帐,帐中诸将饮宴正酣,忽见扎木次满脸悻悻之色不由得大为不解。有先锋官格鲁苏盖打趣道:
「扎木次将军何以悻悻而回啊?莫不是下了疆场便降不住那南蛮子了不成?」大帐中一阵哄然大笑,扎木次拱手施礼道:「狼主千岁,末将有下情回禀。」
狼主苏胡格笑道:「将军但讲无妨。」
扎木次言道:「回禀千岁,那,那叫花木兰的南蛮子,她,她是个小娘们!」
众将官听得扎木次之言都是一怔,紧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狼主苏胡格手捻长髯问道:「扎木次将军此言当真?」
扎木次言道:「这等事何来戏言?千岁如不信可随我去看。」
军师图录言道:「正该如此,若那花木兰真是女人倒是一桩千古奇闻。」
扎木次引着一众将官来至自己寝帐,只见花木兰已然坐起。只因她裤子已被扎木次扯破,因此木兰坐着身子微微前倾,用上衣的下襟遮挡着胯间。先锋官格鲁苏盖右手抓住木兰乌黑的秀发一把将她提起,左手抓住木兰的裤子三把两把就扯了个稀碎。
众将官往她下身看去,只见两条浑圆的玉腿在火光之下泛起一阵羊脂玉般的光泽,两腿间乌黑油亮的阴毛在胯间排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两片粉嫩小巧的阴唇紧紧闭合,守护着木兰神圣的禁地。众将无不看得虚火上升,胯下纷纷支起了各自的「中军大帐」。
狼主苏胡格上前分开花木兰的上衣,只见她胸前严严实实裹着一层裹胸布。
苏胡格奋力一撕,两只挣脱了束缚的玉兔在木兰胸前一阵跳动,白腻腻的乳光直晃众人的眼睛。苏胡格握住木兰的双乳,只觉触手温软滑腻,当真是世上少有的尤物,当即大笑道:「哈哈哈,南蛮子当真是没人了,竟让如此一个尤物来阵前打仗,岂不是暴殄天物?来人啊!与我在中军大帐钉一根木柱,咱们将这女娃娃绑在柱上以助酒兴啊!」众将官无不拍手叫好。
苏胡格一声令下,中军大帐之中立刻竖起一根立柱。花木兰被剥去衣物战靴赤身裸体站在大帐中央的地毯上。头顶上原本英姿飒爽的发髻已经被打散,一头秀发凌乱地飘散在脑后,狼狈之状简直和被掳来的女奴一般无异,或者说此刻的花木兰将军根本就是一个被掳来的可怜女奴。
有军中小校将木兰反剪双手拴住木桩上,就像栓一头普通的牲口一般。大帐中的男人们一边饮酒,一边色眯眯地盯着木兰性感的身体大笑。
木兰紧紧并拢着双腿,想要转动身躯藏住最隐秘的所在,只是无论她如何躲藏也躲不过四面八方投来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反倒是那忸怩的举动惹得众将官一阵哄堂大笑。
木兰本是个男儿性格,羞愤之余倒也激起了胸中豪气,心中暗想:「罢了罢了,今日要想保得清白怕是万万不能,却不可再做此儿女之态,徒惹得群贼嬉笑,倒叫他们看轻了我花木兰。待会无论他们怎样折辱于我,我只当自己死了,决不可堕了志气!」想到这,木兰也不再躲避,反而昂首挺胸怒目瞪着北国狼主苏胡格。
苏胡格看着木兰清秀的脸庞狞笑道:「这女娃娃倒也硬气,哼哼,本王倒想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军师图录早知狼主动了淫心,抱拳说道:「狼主千岁,这女子似还是处子,不如由千岁破了她身子,好叫她知道北国男人的厉害!」
苏胡格手捻须髯微微一笑假意推让道:「这,使得么?」众将齐声道:「使得使得,当然使得!」
苏胡格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让本王破了身子,也不枉你在南国做一番将军!哈哈哈哈……」
苏胡格淫笑着走至大帐中央露出了胯间粗如儿臂大枪,一边揉捏着木兰柔软的乳房一边笑道:「如何?你们南国的男人可有这般雄伟的大枪?」
木兰只是怒目而视,并无丝毫怯意。苏胡格又笑道:「哈哈哈,却是本王煳涂了,你既还是处女自然不曾见过男人的宝贝。哼哼,今日本王就叫你见识一番!」
苏胡格说着伸手抬起木兰一条大腿,露出胯下玉门,大枪对准玉门用力一挺,木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苏胡格存心折辱木兰,要错一错木兰的烈性,这一下没有丝毫润滑一条大枪尽根没入直撞到了玉道尽头那团柔软的嫩肉,饶石木兰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帐中众将纷纷叫好,「哈哈哈哈,看来这女将军也怕男人那条大枪啊!」
「还什么女将军?这小娘们也不过是个供咱们儿郎们享用的女奴罢了!」
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洁白的玉腿缓缓流下,木兰圆睁着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女英雄也是女人,失去清白之身的打击对一个封建时代的女子来说毕竟还是太沉重了。花木兰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恢复了意识,当下紧咬双唇决心再不发出一丝声响。
苏胡格不断挺动着腰身,粗壮的鸡巴在木兰娇嫩的玉道内横冲直撞不断肆虐。
木兰紧咬牙关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怒目瞪着苏胡格,硬是一声不吭。苏胡格看着花木兰眼中除了破身时那一霎的失神外竟而越发刚强,心中大为不快。当下一低头在木兰柔嫩的胸脯上野蛮地撕咬起来,另一只手则掐住木兰嫣红的乳头勐力揉捏。
木兰双眼之中直要喷出火来,但仍是强忍着不肯吭声。
苏胡格毕竟年老,肆虐一阵之后只觉腰眼一麻,一股浓精直射进了木兰的处女子宫之内。
木兰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不露声色,反而轻蔑的瞪着苏胡格。苏胡格卖了一番老力气却终于不能让木兰求饶,心中颇为不快,只是在众将面前不肯折了面子。当下苏胡格大笑着坐回到虎皮大椅上说道:「哈哈哈,这南国女子当真是个绝世尤物,众将多日来为她所苦,今日不如都来享用一番也好出出气啊!」
众将早就要憋不住了,听得狼主这般说纷纷称谢。花木兰看了看如狼似虎的众将,却只得心中暗自叫苦。
(四)
北国军中除了狼主苏胡格,当属军师图录地位最尊。如今既然狼主有令,那么第二个享用木兰娇躯者自然非他莫属。图录先谢过了狼主赏赐,来到木兰身前低头含住了木兰一颗鲜嫩的乳头吸吮起来。图录的舌头不断扫过木兰敏感的乳头,让木兰感觉又麻又痒却又有几分舒服。
图录和苏胡格不同,苏胡格所谓征服女人不过是看她们在自己身下哀号求饶,图录则更喜欢听她们的婉转呻吟。吮吸乳头的同时,图录又伸出右手握住木兰另一只乳房轻柔的按摩了起来,左手则在木兰全身不停游走,抚摸着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图录一边揉搓一边暗中观察着木兰的反应,试图寻找着木兰身上的敏感点。
抚摸了一阵,图录将左手伸向了木兰胯间。
木兰只道他终于也要开始奸污自己了,当下屏息凝神等待着那一下剧痛,暗道:「木兰啊木兰,这次可万万不能再叫出声来。」哪知道图录只是在她胯间一阵摸索,却并不插入。图录轻柔的抚摸着木兰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手指轻轻一勾扫过了木兰那柔嫩的蚌珠。
木兰只觉全身如过电一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图录心中暗笑:「任你如何假装刚强,终不过也是个女人。」
图录一招得手哪肯善罢甘休,使出浑身解数攻向花木兰的阴核。
木兰不过是个初识人事的少女,哪里是图录这等花间老手的对手。
木兰虽是强行忍耐着心头异样的感觉不曾叫出声来,但还是被图录弄得脸色潮红鼻息也是越来越重,就连胯下也滴滴答答流下了玉液。图录伸手抠了抠木兰的玉户,沾了些胯间的玉液说道:「小丫头,装什么贞洁烈女,来尝尝你自己胯间的淫水吧。」说着图录一手撬开木兰的檀口,另一手则将木兰胯间的液体送入了木兰口中。那粘液中倒有一半是苏胡格腥臭的精液,那味道让木兰直欲作呕。倒是众将又是一番喝彩,「哈哈,这小娘们也发情了!」「什么女将军,脱光了还不是跟母狗一样?」
一旁的先锋官格鲁苏盖早已忍不住了,此刻不由得走过来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图录大哥你弄个没完,俺早就忍不住了!」
图录和格鲁苏盖素来交情极好,倒也不以为忤,笑道:「老弟你要怎的?哥哥我可还没爽呢。」
格鲁苏盖笑道:「哈哈,老哥你自管摸她下面那张嘴,上面这个就交给老弟我了。」
格鲁苏盖说着,掏出一个包着兽皮的木质圆环。只见他大手一塞,将圆环塞进木兰口中这才解开她口中的布带又将圆环系在脑后。
这下就是花木兰这个初始人事的少女也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帐中众将官更是纷纷喝彩,直夸这个办法高明。格鲁苏盖一把揪住木兰浓密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木兰的臻首压在自己胯间摩擦起来。
木兰只觉一阵腥臭扑鼻,却见格鲁苏盖胯间的巨龙竟然足有半尺多长,不由得也是吓了一跳。
格鲁苏盖在花木兰脸上蹭了几下,一个苍龙入海,整条巨物一下刺入了木兰口中。
木兰的樱桃小口哪里容得下这等巨物,这一下直被他顶到了喉头。
木兰不由得地发出一阵干呕之声,眼泪鼻涕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纵然她是个坚毅刚强的女英雄,这种生理反应却也无法抗拒。
木兰只觉一阵干呕,想吐却又吐不出,连唿吸都被口中的巨物堵塞了。无奈之下,木兰只得用舌头去顶格鲁苏盖的巨龙,她却不知这反而增加了格鲁苏盖的快感。
图录看格鲁苏盖干的起劲,自己也忍不住了,当即掏出阳物从身后刺入了木兰温暖紧致的玉门。一旁的众将官直看得一阵虚火上升,干脆叫了一群掳来的南国女奴来行淫乐。格鲁苏盖这时拔出自己的巨龙,拎着花木兰的臻首说道:「看看吧,小骚货,这些娘们都是从你们南国抓来的,现在你跟她们一样都成了儿郎们享用的女奴了!」
花木兰放眼看去,只见满帐都是南国女子白腻腻的身子。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狼狈不堪,脸上满是愁苦却不得不献上自己的身体供仇人玩弄。
木兰从军本就是为了保护她们不受伤害,此刻身陷敌营受辱也还罢了,让她看着这些同胞姐妹被敌人玩弄直如剜她的肉一般。
木兰恶狠狠瞪着格鲁苏盖,眼角几乎都要瞪裂了。
但此刻她除了怒目而视却什么也做不了,连吐一口口水骂一句恶贼也因为嘴里的木环而做不到,相反的,连自己的樱口也变成了敌人泄欲的工具。空前的屈辱让木兰欲哭无泪,只能在心中默默发誓,不能哭,早晚要杀尽胡虏为这些姐妹,也为自己报仇!
格鲁苏盖又将木兰的头按低,一边扯着她的秀发,一边奋力挺动着巨龙,嘴里叫着:「南蛮子女人们!看看这个女人,她是你们的女将军,现在她也和你们一样成了任大爷们玩弄的女奴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鲁苏盖一阵狂笑,女奴们纷纷转头来看,死气沉沉的眼眸中透出一股惋惜,而更多的则是对暗无天日的生活的绝望。
木兰不敢再去看她们的眼睛,只盼望此刻自己瞎了聋了才好。
想着想着,木兰终于还是落下泪来。
(五)
格鲁苏盖和图录一前一后不断耸动着身子,木兰感觉自己就像被串在一根烧烤架上的羔羊一般,只能忍受着敌人的蹂躏。当格鲁苏盖和图录分别在自己口内和下身射出精液之后,立刻又有两个将官补了上来,番营的轮奸大会仿佛永无尽头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兰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痛,小腹之内也是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脑袋也因为一直被强迫来回晃动的口交而头晕脑胀。终于在木兰觉得全身的感觉渐渐迟钝,似乎就要晕倒时,无休止的的轮奸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军师图录进言道:「狼主千岁,今日且末将这南蛮女子玩死了,来日咱们将她赤身裸体挑在旗杆上,定可让南蛮子军心大乱,到时几十万南蛮子便可一鼓而破!」
苏胡格捻髯大笑道:「妙哉妙哉,军师妙计,待明日破了南蛮,本王要给你记一大功。哈哈哈哈,儿郎们,大家满饮此杯预祝明日大破南蛮啊!」「千岁虎威!大破南蛮!」
可怜的花木兰此刻就如同一块用过的破抹布一般被扔在地上,满身满脸的污物,红肿的下体还有白浊的精液不停流出。幸亏此刻的花木兰正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若是这番对话被她听见,只怕她定要拼尽最后一点气力去撞自己身后那颗木柱。
大帐内一番酣畅,只有扎木次颇有些闷闷不乐,「他娘的,好端端一个如此标致的南蛮子,怎么就变成了娘们。」
狼主苏胡格看出扎木次心中不悦,当即起身亲自为他把酒道:「扎木次将军此番生擒花木兰,可说是首功一件,儿郎们,与扎木次将军贺功啊!」
扎木次接过酒杯自然是千恩万谢,图录也为他满上一杯说道:「将军何必郁郁,那大营之中尚有几十万南蛮,以将军之勇,来日擒他十个八个还不容易?」
扎木次口中称是,脸上却仍是悻悻,毕竟像男装花木兰这样的美男子在南朝也不多见。倒是大帐中众将纷纷暗中笑话扎木次偌大个将军,却是个小孩子脾气。
扎木次本就是北国第一勇士,此番又立奇功,已成了狼主心中第一爱将。苏胡格对图录说道:「军师,你一向智计多端,可有什么妙计能让扎木次将军开怀啊?」
图录略一思索说道:「唉,要让将军欢颜怕是只有如此了。」
图录说着转身对一旁伺候的火头军低声嘱咐了几句。不一会,那火头军端进一盆热水,用一条毛巾擦拭着花木兰刚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一番擦洗,木兰的娇躯终于恢复了洁白,清秀的脸庞也重新恢复了神采。又有两个火头军过来,拿一条裹胸布将木兰的酥胸紧紧缠了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也重新挽起束在头上。若不是她此刻还是赤身裸体上着绑缚,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一个少年将军」。
花木兰正疑惑间,不知这些畜生又要想什么法子来折辱自己。图录上下打量一番道:「扎木次将军,你看这样如何?」
扎木次摇了摇头说道:「不成不成,我一看她是个女人就提不起兴趣。」
图录微微一笑从火头军手里接过一根绿油油的的黄瓜掰开木兰红肿的阴唇塞了进去说道:「这样如何?」
众将官看去,只见那只黄瓜又粗又长,再加上满是凸起,塞进木兰的小屄之内就被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那黄瓜被塞进一半,还有一半留在外面,若不是那绿油油的颜色倒真像男人那活。图录说道:「军营之中,仓促间也没什么合适的东西代替,将军就将就一下吧。」
扎木次看着花木兰羞愤的样子,只觉小腹一股热气升腾,胯间的巨龙终于昂起了头。
扎木次看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掏出巨龙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木兰白皙的娇躯。
只见他一手揽住木兰的纤腰将她轻轻抱起,舌头在木兰后脖颈上来回舔弄着。另一只手则伸到木兰胯下,像套弄男子阳物一般套弄着那半截黄瓜,满是凸起的黄瓜被他捏着在木兰刚刚被残忍蹂躏过的阴道内来回抽动,直痛得木兰全身肌肤不自主的战栗。
扎木次胯下青筋暴起的巨龙昂首挺立,那尺寸绝不在格鲁苏盖之下。只见他腰身微微耸动,硕大的龟头在木兰的后庭碰来碰去。
木兰心中大惊,那个地方怎么能插的进去呢?菊门前龟头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木兰全身肌肉为之收缩,而这种过而不入的挑逗更是让木兰的神经时刻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不知何时那道防线就会被敌人攻破。
扎木次玩弄了一阵,腰间一用力勐地向木兰娇嫩的菊门顶去。
木兰只觉后庭一阵钻心的疼痛,全身肌肉都为之一紧,自己强忍着才没有惊叫出声。而这时扎木次却将她放了下来,原来花木兰常年习武,臀部的肌肉较常人要结实许多,再加上扎木次的阳物过于粗大又缺少润滑,这一下竟然没能破门而入。
扎木次将花木兰摆成身体前倾臀部翘起的姿势,伸手掰开木兰紧实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菊花。
另一手抓过一壶羊奶洒在木兰的菊门和自己的阳具上。
有了这一番润滑,扎木次再次将巨龙顶住木兰的菊蕾,双手钳住木兰的纤腰,腰间一用力,只见木兰粉嫩的菊花蕾终于一点点开始绽放。随着巨龙缓缓前进,那细细的纹路被撑得条条绽开,恰似一朵盛放的菊花。直到菊花完全绽放,木兰娇嫩的后庭被撑成了一个鸭蛋般大小的洞穴,巨龙才得以尽根没入。这一番后庭被开,木兰忍受的剧痛简直比起破处还要强上十倍。
木兰虽是强行忍住了哀号,但还是疼的全身战栗,奶油般洁白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扎木次只觉得下身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紧致的洞穴,柔嫩的软肉从四面八方不断挤压着巨龙,快感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扎木次哪里还管木兰的痛苦,奋起神勇巨龙如打桩机一般在木兰初次开发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享受着侵略的快感。只见他黝黑的身躯如同蛮牛一般快速而有力的耸动着,粗糙的舌头在木兰光滑的背上来回舔弄,享用着那甘醇的香汗。弄到爽处,扎木次又挥动着巨大的手掌一下下拍打在木兰白玉般的娇臀上,留下一个个赤红的掌印。
扎木次在木兰的后庭内抽插了足有半个时辰,木兰却觉得仿佛是过了一年般的漫长。终于,扎木次也到了喷射的极限,只见他抽出巨龙一把将木兰按倒在地。
也不管巨龙上还沾着些许黄色的粪便径直刺入了木兰口中。
木兰被惊得叫出声来,却因为巨龙堵塞了喉头,只发出「唔」的一声闷响。
扎木次在木兰温暖潮湿的口中又是一阵抽插,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木兰的后脑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下,龟头直插入了木兰纤细的喉管,径直将粘稠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木兰的肚子里。
扎木次这才满足的拔出巨龙,将花木兰扔在地上喝了一声:「爽!」众将官无不哈哈大笑,图录说道:「狼主千岁,我看不如等明日打破南蛮之后就由千岁做主将这南蛮女子赏赐给扎木次将军,说不定用这花木兰调理一番倒可以治好将军这个毛病也未可知啊。」
苏胡格笑道:「哈哈哈,正该如此,到时扎木次将军也好多生些小勇士为可汗效力啊!哈哈哈哈……」
众将又将花木兰奚落一番这才将她关了起来,准备明日挂上旗杆。想不到当天晚上,木兰的师父潜入番营偷偷将木兰救走。
木兰这才跟随师父二次学艺终于杀败了番邦北国报仇雪恨,成就了一代传奇万古流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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