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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亭台闻秘

    大勤朝钱龙十三年,时值二月初春,在北方已是冰河解冻,百花含苞之时,而在南国粤地,却是寒风不减,今年最冷的节气竟是赶在了此时。

    王吉望着眼前的满目萧瑟,出神了许久,天气虽劣,但比起他记忆中那个满布死亡的密室来,却已无异於仙境了。长沙香玉门密室一战,虽只是十天前的事而已。但在王吉却是彷如隔世,那一役的惊心动魄,使得他只想尽快将之忘却。

    但是,人生中有很多事,却是你越想要忘却,便越会在你脑中重现的。

    香玉门一役,玉魄死在玉剑子手中,云姬身受重伤,王吉虽在最後关头剑伤范柳芸、拳毙玉剑子,但是这胜利的代价,也确实是太大了。

    云姬的伤并非一时可愈,需要静养,长沙城已经不是可以久留之地,而在这种天气之中赶路回京显然绝非良策,於是王吉只得在接上白薇之後,转道南下,回到岭南老家,其父现任广东巡抚,贵为封疆大吏,在岭南有好大一片产业。

    离家日久,游子还乡。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虽然见得儿子身上带伤,而且携着一个重伤女子和一个薄孝寡妇未免惊奇,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嘱人好生伺候白薇,并延请名医,给王吉、云姬治伤。

    王吉伤势并不严重,调养数日,已然痊癒。

    这数日中,王吉除了不时去看看云姬的伤势,并没有外出,他想藉机让自己早点忘掉那段可怕的梦魇。

    这一日,王吉正在庭中凝神静思,此时背後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其父,王天骐王巡抚到了。

    王吉忙转身请安,王天骐笑着对他说道:「我儿今日气色不错,想是身子已经大好了?」「托父亲大人的福,孩儿已经痊癒了。」「那就好,那就好……来,我们爷俩到亭中坐坐,为父有话跟你说。」两人步入院中亭台,王天骐嘱侍女上了一瓶酒,父子二人便在亭中商谈起来。

    王天骐先尽了一杯,然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父亲为何事烦恼,希望孩儿能为父亲解忧。」「呵呵,孩子啊。这事你是帮不上忙的……为父心忧的,并非家中琐事,而是天下大事啊!」「哦?孩儿愿闻其祥。」「唉……国事日险呐……」「父亲说笑了,如今天子圣明,天下太平,国事何来日险之说?」「呵呵,孩子啊。当今之大勤,四海昇平只是表象,实际上是危机四伏处处艰险呐!当今圣上英明果决,却只是……」说到这,王天骐警觉地顿了一顿,看了儿子一眼,才接着说道:「只是未免刚愎自用了些,言官动辄因言获罪,因此天下事呐,老百姓是只知其表,不知其实啊!」「孩儿知道,当初父亲大人被调任离京,便是因父亲秉性耿直之故。」「哦?你何以知之啊?」「师父常对我言道:父亲大人乃是他生平至交,他一向敬仰父亲的高风亮骨。」「呵呵,浩然不愧是我的知己!不过他这样说却是抬举为父了,为父离京,其实也是避祸而已。总算当初对我朝曾有些许微功,蒙圣上不弃,给了为父这样一个显职……呵呵,不过……孩儿,你可曾听说过光明殿之誓?」「光明殿之誓?……请恕孩儿孤陋寡闻。」「不是你孤陋寡闻……光明殿之誓本就是皇家之秘,当朝只有几个重臣知晓……来来来,让为父跟你好好说说。」接下来,王天骐便将十三年前,本朝一件惊天大事,讲与儿子知晓。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十三年前,先帝身染重疾,已到了弥留之际。先帝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雄,御宇四十年间,对内平定西南,开通漕运;对外讨逆平蛮,扬威八方,不仅是我大勤朝奠基之君,更是我中华史上之一代圣君也!」「先帝功绩虽惊天动地,为人却是再平和不过,当其时,朝廷君臣相得,言官畅所欲言。在中华史上,恐怕只有大唐贞观年间可与之相比了……」「可就在此时,朝廷出了一件大大的祸事!征讨大将军,内务大臣领太子少保卡拉撒哈,聚集数十大臣与众多士子,信奉北方蛮族魅国人之异端邪说,竟要求先帝弃天子圣衔,与凡俗人平起平坐,并改动本朝种种根本大法!说什麽皇上不可独掌大权,皇上行事,需得臣民监控等等不臣之言……」「此说一出,满朝震动,朝臣顿时分为两派,卡拉撒哈派人数虽处劣势,但其说蛊惑人心之力甚强,因此附逆人数也是日增……」王吉听到这里,打断问了王天骐一句:「不知当时父亲如何置身?」「唉……卡拉撒哈为人忠直不阿,本来也是为父的至交,只是那时他的举动的确是太过惊世骇俗,为父不得不与他割席断交!」「此事闹到最後,朝廷已无一日安宁,先帝的龙体也是日渐虚弱,为了避免在龙御归天之後,卡拉撒哈派得掌大权,坏了祖宗之法,使得天下大乱,先帝只好在最後关头痛下杀手,将卡拉撒哈派一网打尽!卡拉撒哈被诛九族,卡拉撒哈派其余众人,均被腰斩、斩首,家属充军边疆。那一天,大勤门外死者数千,那是血流成河啊……」说到这里,王天骐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哼!古今为君之人,但求一家为尊,千秋万代。动辄以天下之名大开杀戒,先帝枉有圣君之名,却也是为一家之私!却要以大义之名掩饰!」王吉怒斥,在他心中,为权、为私杀人本非过错,但巧言掩饰,却为他所不齿。

    王天骐听到儿子的一番言论,心中暗惊。因为这样的言谈,便是当初卡拉撒哈派中众多邪说之一。看来自己不让这个儿子从政还是大有先见之明。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祸之後,圣上已是油尽灯枯,朝廷下令封锁消息,有再敢言一言者斩!但是此时,却偏偏出了另一件祸事:太子骤然身染恶疾,竟早於先帝去了。而先帝膝下不丰,太子之外,便只有一个三岁的幼子,虽说皇上继位可不论年龄,但此时大变初过,实在不宜立此幼主……」「无奈之下,只得遍觅皇族,沪宁王亘振,为人冷险阴狠,本不为先帝所喜,但是先帝临终之际,思索此祸由来,虽也有邪说蛊惑之因,但究其主因,还是由於先帝待臣子过宽,使得君臣间虽有相知之谊,却无君王之威!痛定思痛,先帝便决定让沪宁王继位,在这天下猜忌不安之时,以沪宁王的手腕,实在是为君的合适人选。於是,沪宁王得以继位,也就是现在的钱龙皇帝了。」「哦,原来如此……那麽父亲,光明殿之誓又是什麽呢?」王吉问道。

    「光明殿之誓……本朝之法,为君者只能出於先帝直系一脉,当时王子虽幼,却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沪宁王本来只能出任摄政王,可是当时各种邪说在朝中实在太甚,沪宁王若不登基,只怕不久就要再出一次大勤门之变来!於是沪宁王与群臣於正大光明殿在先帝面前立下重誓:以十三年为期,等新太子长大成人,沪宁王便需逊位,让他继承大统。包括为父在内的十二大臣,负责保证促成此事。十二大臣之中,为父虽不足道,但其他大臣都是数朝重臣,有的更手握兵权,只要协力,此事不愁不成。但十三年之期不到,任何人不得妄言此事!」「现在,十三年之期已经到了……当今圣上,登基之初不露声色,等到过得数年,权力日固,便开始排斥旧人,照我看来,他是不会愿意交权的……为父虽远避岭南,却也难保不卷入这场漩涡啊……」「父亲也不必忧虑,皇家之事,父亲既然无意再去理会,那只要避居此处不再入京,相信也不会有事。」「呵呵,但愿正如我儿所言了……对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再於任何人谈起,知道麽?为父跟你谈起,只是要你在京处处小心便是。」「孩儿遵命。」「那好,去和你母亲请安吧。」「好的,孩儿告退。」与父亲的一席话,说得王吉心情沈重。去和母亲请过安後,他便去看望云姬,云姬的伤势仍然很重,虽没有性命之忧,却也极需休养。王吉去时,她刚好服了药後,正在安睡,王吉嘱侍女好生照应之後,便转身前往白薇的下处。

    白薇的住处在王家大宅後进的一个小院落中,自成一体,有四个丫鬟照应着。

    王吉前脚刚到,早有丫鬟进去报与白薇知晓了。

    片刻,白薇已经迎出门来。依然是那一身素装,在萧瑟寒风之中。王吉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样的一句话来:人淡如菊,傲雪欺霜。

    白薇见了王吉,心中虽有一股忍不住的喜悦,当时脸上却仍是淡淡地不形於色。「公子万福。」盈盈地给王吉请了个安。

    王吉本来尚在发呆,见得白薇如此,急忙咳嗽两声,「薇……白姑娘客气了。不知在寒宅住的可还惬意?」「白薇多谢公子收容之恩。」说话间,白薇抬起头来,眼光在王吉脸上流动,哀怨之意,表露无遗。

    王吉见此,忙道:「白姑娘,外面风大,我们进房说话。」又转身对那几个丫鬟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房中一步!」「是!」那几个丫鬟答应一声,也就纷纷退下。

    等到那几个丫鬟全都退出院外,王吉过去扶住白薇,两人便进了房中。

    进得房来,王吉转身将门关住。便过去轻轻抱住白薇香肩,「薇,这几天可想死我了。」说罢嘴唇便吻向白薇。

    白薇的反应是激烈的,看得出来,这几天里,她也是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王吉。

    吻,将两人之心的距离无限地拉近,彷佛从恒古以来,两人便已经吻在一起了,在一个只有两人的小天地中。

    时光似乎也为这对男女的激吻而停顿……

    良久,良久……

    当两人终於喘息着将嘴唇分开的时候,王吉看到,泪水,已经忍不住地从白薇的脸上滑落。

    「薇姐姐,谁欺负你了吗?」想到白薇竟然在自己的家中受气,王吉的怒火顿时便要上升。

    「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因为太想你……」说到这,白薇的脸已经红透。

    王吉喜极,搂紧白薇,便要再次吻下,没曾想这时却被白薇避开。

    此时白薇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她以寡居之身第一次与王吉欢好,乃是出於无奈,为了救治王吉身上的淫毒。後来感他数次相救之恩,心中已存与王吉同携白头之愿。但是这次南下,看到王吉出身竟然是大宦之家,这几日的锦衣玉食,无不是自己生平未见。

    如此家世,自己一个不幸之人如何承担得起?这段时日来的朝思暮想,最终都只能是空梦一场!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落泪?

    王吉看到白薇的神色,隐约也猜到她的心中之念。便两手一紧,将白薇的娇躯抱住,「薇,我父亲虽是朝廷命官,我却是个草莽性子,虽自幼读书,但从不存宦海荐身之念。家父深知官场艰险,也由得我浪荡江湖。如你不弃,今後我们两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如何?」一番话说得白薇心花怒放,能与个郎携手江湖、白首相依,对於屡遭重创的她而言,是多大的一种满足?

    但是一阵喜悦过後,白薇还是平静下来,成熟乖巧的她知道,王吉到底不是一般的江湖浪子,良好的家世、不凡的文才武功,都使得他的眼光高人一等。现在他虽对自己情深,但若自己真成为他的正室的话,难说哪一天当他看到更好的女子,便会对自己的过去介怀。

    更不必说他的父母绝对不会让一个寡妇成为他们的儿媳。如果弄得他和父母反目,那时自己的处境将极为尴尬。

    想到这,白薇转头凝望着王吉:「王郎……妾身乃不祥之身,蒙君错爱,那是三生修得,但妾身却不敢存此奢望,只求终身在王郎身边,为婢为妾,妾身都是欢喜的……」王吉也凝视着白薇的眼睛,这个女子的乖觉、体贴,已经虏获了他的心。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也明白,白薇难以成为自己的佳偶,不说家庭、身份的重重阻隔,就只说他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只爱白薇吗?

    不,不能,他还有云姬,还有师娘,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面,始终有一个女人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师姐君燕!

    「薇姐姐……」也许是歉疚感的驱动吧,现在王吉只想给白薇最温柔的爱抚。

    白薇喉咙中开始渐渐传来微微的喘息……

    王吉的手,灵活地刺激着白薇身上敏感的部位,清纯的白薇,承受不住王吉的轻薄,内心的慾火开始慢慢地高涨……「薇姐姐,我们来……共寻欢乐如何?」王吉在白薇耳边轻轻地说道。

    「不……不要……光天化日的……不……」白薇嘴上虽在拒绝,但是身体却在迅速软化。

    「下面湿了吗?」王吉一边解着白薇的裙带,一边狡黠地问道。

    「不……没……没有……」白薇奋力保持最後的一点矜持。但是当王吉终於将她身上的衣带尽数解开时,她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

    雪白的肉体,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地显得夺目,由於挣紮带出的点点汗珠,给她平添了几分原始的诱惑。

    王吉将白薇抱到床上,正想要除去自己的衣服,这时却听到白薇说:「王郎,还是……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王吉一愣,只见白薇赤裸地站起身来,从後面贴在自己身上,手也在他身上的衣带上摸索着。白薇先将王吉的裤带解开,让他的长裤褪下。然後跪在王吉脚下,含羞将他的内裤也一并除去。

    这时王吉的肉棒便如一柱擎天般的耸立着。白薇羞红着脸,看着这曾经带给过她极大欢乐的肉棒,然後抬眼看了王吉一眼。王吉还没有会过意来,白薇已经闭起眼睛,一手捧住王吉的大肉棒,将它含到自己的檀口之中。

    王吉舒服地「啊」地叫了一声,这样的口舌慰劳,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师娘、云姬、梦姬,都曾经给他做过口交,而且口技之佳,也都在白薇之上。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口交,能够带给王吉这样的舒坦。是啊,白薇是那样的坚贞纯洁,像这种淫秽的事,本来是决不可能做的啊!

    白薇显然没有丝毫口交的经验,将肉棒放进口中之後,就有点不知所措。王吉便开始指点她如何用舌头刺激肉棒,用牙齿和喉咙来配合舌头,还有手对睾丸的刺激,务必要让白薇知道如何才能让他的肉棒得到最大的享受。白薇起初还有一些害羞的念头,但是随着口交的进行,她的脑子渐渐变得空白,完全享受起和肉棒的交流。

    王吉看着白薇渐入佳境,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便闭起眼睛,手抚着白薇的秀发,让肉棒在白薇的口中尽情享受。

    烈女的淫性一旦被激发,其热力也不在浪女之下。

    强烈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十数天没有女人的日子,使得王吉的爆发提早来临。

    「薇姐姐,我……我要射出来了……让我先拔出来吧……」王吉对白薇说道,他担心白薇没法接收他将精液射到她的口中。

    但是白薇丝毫没有让肉棒退出的意思,王吉的话,反而使得她加重了口舌的力量。

    「呃……」王吉轻呼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汹涌而出。

    正文 第二章不白之冤

    ? ?? ???看着白薇将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地吞下,王吉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怜惜。

    「薇姐姐……委屈你了……」「妾身愿终身陪伴王郎,服侍王郎。」说这话时,白薇的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得佳人如此,王吉真是夫复何求?他抱起白薇,将她放在床上,两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王吉温热的魔手,在白薇赤裸的身躯上不断地游走,他奇异地发现白薇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羞涩地颤抖,这就是她已经将整个人生交给自己的证明吧?一念及此,王吉心中涌过一阵暖意,他将还未软化的肉棒在白薇已经湿润的阴道口上磨弄了一下,就一鼓作气地屌了进去。

    「呜……」白薇从鼻腔中发出类似於悲鸣的呻吟,听在王吉的耳中,便如同仙乐般地悦耳。

    「薇姐……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可……可是……」「放心,这时候没人会来的。我喜欢听你这样的叫床。」淫秽的话语让白薇的脸上焕起了红云,以前和丈夫做时,都是静静地默干,哪有什麽叫床?但是听到心爱的王吉说他喜欢自己这样的叫唤,白薇便决定从此为了他而改变。事实上,她愿意为他而改变一切!

    「呜…呜……啊啊……啊啊啊……」白薇根据着身体的感觉,杂乱无章地叫着。

    王吉一笑,决定好好地教教这个纯情的俏寡妇,让她给自己带来更高的享受。

    「薇,我的肉棒到了你淫穴里了吗?」「到……到了……」「那你快不快活啊?」「快……快活……」「要不要我更深入一点啊?」说话间,王吉扭动熊腰,让自己的肉棒在白薇的淫穴中轻轻地转动。

    「啊!……给我,给我……深一点……再深一点……」白薇受不了地叫了起来。

    「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都喊出来!知道吗?」「好……好的……呜……你不要……不要停……重一点……重……」王吉看到白薇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就开始用肉棒深入地撞击她的花芯。

    「好……好舒服……王郎……你……啊!!!重一点……我要……我要你的肉棒……深……啊!!!又到花芯了……好舒服……」白薇已经语无伦次了。

    王吉也是感到浑身无比地舒坦,不知为什麽,在性技方面白薇并没有丝毫的功力,但是在与她的交欢之中,王吉却能够得到比与性技出神入化的云姬交欢更大的享受。

    这时王吉想起他在深谷修习爆剑术时西门剑说过的话:修炼爆剑之人,须与阴女族人阴阳交合,方可达圆通之境,此後剑术方可更上一层楼。

    他又想起,在长沙一战中,他与白薇首度交欢之後便武功大近,一举成功击杀武功高过自己的万香魂。

    看来,白薇正是那个神秘的阴女族的後人了!不然如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

    想到这点,王吉决定更加地珍惜白薇,不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随着抽插的越加激烈,白薇进入了迷乱的境界,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王吉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呐喊着,表露着她内心深处的满足……终於,在将白薇送上高潮的颠峰之後,王吉的死命地将肉棒深深地埋入到她的阴道尽头,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

    云消雨歇,房中只剩下两人无力的喘息声……

    ***********************************? ? 如是过了两月,时节已到了春花浪漫之际,云姬的伤势在两个月的调养之後,已经完全恢复。王吉见此,觉得已是时候回京面见师父师母,便向家中二老道别。

    全家团聚不久,儿子便又要出门远走,王母自然万分不舍,但男儿志在四方,也只得与爱子洒泪而别。

    王吉携云姬、白薇二美北上还京,与当初千里南下另是一番光景。当时复仇心切,身边虽有白薇相伴,却无鱼水之欢。如今云姬、白薇皆已是他的人了,三人一路白日游山玩水,晚上二美便轮流服侍,时不时还来个三人同行。对此云姬自然驾轻就熟,白薇一开始却难以接受,但架不住王、云二人的连番挑逗,再加上她对王吉也已死心塌地,慢慢地也就从了。

    道不尽一路的纵情山水,说不完夜夜的春色无边。终於,京城还是到了。

    在回幻剑门之前,王吉心想将白薇和云姬带回门中大为不便,白薇尚且罢了,云姬在江湖上却是恶名昭着,说不定会惹出什麽风波来。於是决定先将二人送到在青云山他与师娘幽会的香巢之中居住,那个所在,除了王吉和师娘再无第三人知晓。

    安顿好二人之後,王吉便入城向幻剑门走去。

    到了幻剑门所在的铁帽胡同,王吉不禁大吃一惊!只见胡同口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王吉大觉惊讶:「门中在给谁办丧事?」再向前走数丈,见幻剑门门楣上打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

    王吉急忙推门入内,只见天井之中,几个师兄弟身着重孝,一见进来的是他,众人都是一脸错愕,王吉正惊疑间,几个师兄弟已经大声发喊,拔剑向他冲来!

    王吉此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照门中的情形看,难道是师父或师母发生了不幸?!但为何师兄弟们不由分说地就向自己施以杀手?师兄弟们下手毫不留情,竟是一副面对强仇时的拚命架式!以王吉目前的武功,虽然不惧,但他有怎能向他们还击?

    王吉心头一急:「师父!师父!!!是徒儿啊,徒儿回来了!您在哪里?!」呼喊声传遍了整个幻剑门,只见一人从大厅中火速冲出:「你这畜生!居然还有胆回来!」说话间那人拔剑,加入对王吉的围攻!

    王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大师兄毕超然!当初自己南下之际,曾蒙他以宝剑相赠,为何今天也如此绝情?!

    「大师兄!大师兄!!!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啊?是不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出事了?」王吉一边闪躲着众人的围攻,一边喊道。

    「你还敢提起师父?你…」毕超然两眼通红,热泪盈眶,手上却丝毫不缓,宝剑如暴雨般攻向王吉!

    王吉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後堂匆匆地赶来,「住手……先住手!……」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渐渐停下手来。

    说话的人,正是王吉的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

    毕超然看到师娘出来,回身来到她的身前,跪下道:「师娘,杀害师父的凶手正在眼前,请让弟子将他碎屍万段!」什麽?师父被杀害了?!而且……凶手就是自己?!王吉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惊得不知所措。

    「扑通」一声,王吉跪倒在天井里,「师父……」说话间,眼泪已经汹涌而出。

    「你……你还有脸叫师父?!」毕超然大叫一声,回剑又要扑上。

    「大师兄!师父究竟是怎麽死的?为什麽硬指我是凶手?你告诉我啊!」「你还敢说?你还敢说?师父死时身上无一处伤痕,也无和人交手的痕迹,以师父的武功,除去亲近之人突施暗算,谁能将他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杀害?!何况……你来看!这是什麽?!」师兄从厅中取出一物,将它掷在王吉面前,竟是当时他赠与王吉的佩剑,也就是後来密室一战後被范柳芸拿走的摇光宝剑!

    正文 第三章夜探师门

    ? ?? ? 「这……这怎麽可能?……」王吉喃喃地说道。在密室一战中,摇光宝剑被落败而逃的范柳芸趁乱带走,为何竟会出现在此处?而且,竟成为杀害他师父的凶器?

    看到王吉脸色大变,毕超然更加认定他是做贼心虚,虎吼一声,仗剑扑上,王吉正在心神不定之际,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眼看就要毙命在这一剑之下!

    「当!」地一声响起,毕超然这致命的一剑在千钧一发间被人挡下。王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抬头看去,替他挡下这一剑的正是他的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

    南宫晖脸上神情惨然,「超然,这事我们还要给十四一个解释的机会。」然後回头看着王吉。王吉跪下,一磕到地:「师娘,各位师兄弟。师父对王吉恩重如山,王吉岂能下此毒手?请给王吉三月时间,若不能将凶手拿到师父灵前开膛剖心,王吉自当自刎以谢师恩!」说完,王吉站起身来向外就走,他知道,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处,如果不能尽快找出凶手,天下之大,也无他可容身之处!

    回到青云山住所,白薇和云姬早已等候他多时,二女见他神色凝重,忙问端的,王吉便将今日之事一一道了出来。

    云姬听後,略一寻思,道:「王郎(笔者按:以前云姬一直称王吉为风弟,但现在她早已认可了王吉的真正身份,便和白薇一样称呼王吉为」王郎「),这事非常明显,就是范柳芸的嫁祸江东之计,她在你回京的日子,拿你的佩剑杀了你师父,然後故意将剑遗在现场,你大师兄一见,当然认为是你下的毒手了!」王吉缓缓点头,在幻剑门中时他方寸大乱,根本就无暇细想,但方才一路走来,在路上寻思一番,也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

    「问题是,」王吉道,「范柳芸武功虽高,但我师父号称黄河以北第一剑手,无论如何不可能在毫无反抗下命丧她的剑下……」「这就是说……」云姬喃喃道,抬头和王吉的眼神一碰,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

    「有内奸!幻剑门中有人被范柳芸收买了,乘师父不备将他击杀!」「那……眼前应该如何是好?」王吉毕竟江湖经验尚浅,遇到难题,自然而然地就是依赖起云姬来。

    「嗯…既然奸细出在幻剑门中,此事自然要着落在幻剑门探察。」云姬道。

    「好!那我今晚就要夜探幻剑门!」两人计量停当,白薇身上既无武功,对江湖事又毫无见解,无法帮上忙。便到厨房中做了几个美味菜蔬,可是此刻三人都是心事重重,都是稍进了数口便作罢。

    入夜时分,王吉和云姬着上夜行装束,便往幻剑门奔去。到得铁帽胡同,只见门中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人影,看来出事之後,幻剑门的戒备严密了许多。好在云姬素以轻功见长,而王吉此刻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两人藉着夜色,偷偷向後堂掠去。

    到了後堂,王吉云姬悄然跃到堂前横梁之上,透过窗户向内望去,只见堂中一片静肃,一副棺木摆在正中,前面一个灵案,灵牌上书:「君公浩然之灵位」,左右两条白布,上书:「沈冤待雪,报仇雪恨。」字样。

    王吉心中不觉一痛,君浩然生前对他甚好,尽管他因为和师娘有染而非常忌惮师父,但是此刻看到君浩然的灵位,还是不由得伤感。

    这是王吉正想进去看个明白,云姬急忙一把将他拉住,王吉回头一看,云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向灵台後一个小门指了一下。

    王吉屏息一听,果然那个小门後有些响动。片刻後,只见一人从门後缓缓走出,凝神看去,正是他的师娘南宫晖!

    师娘脸上的神情依然是一片惨然,她慢慢地走到君浩然灵前,伸手抚摸着冰冷的棺木,嘴里近乎无意识地呢喃着:「浩然……你……就这样走了吗……」王吉心中一痛,师娘的痛苦也感染到他,这时南宫晖又说道:「浩然……你走了,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吉这孩子……有了……苟且之事……是我自愿的!但是我真想不到他会为我作出这样的事,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处罚我吧……」听到师娘认为自己是为了和她的苟且之事而杀害师父,王吉再也按捺不住,他从窗口一跃而入:「师娘!师父不是我杀的!」南宫晖一见王吉,大惊失色:「小……小吉?你来这里做什麽!?……」王吉跪倒在地,泣然道:「师娘,徒儿是对不起师父,但是,出手杀害师父的,绝对不是徒儿啊!」南宫晖看着这个她看着长大,而且能够给自己带来最大快乐的男人,她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个男人,但是自觉告诉她,这次,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南宫晖走到王吉面前,「小吉,你快走吧!师娘相信你,但是,你要找出证据让你的师兄弟们看看!」「那您呢?师娘?师父不在了,您以後的日子可……」「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我们都对不起你师父,今後,就让我用余生来向他忏悔吧……」说着,南宫晖的眼泪汹涌而出。

    「不!这不值得!师娘,和我一起走吧!我爱你!我们一起去找出杀害师父的凶手,将他千刀万剐安慰师父在天之灵,然後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好好地爱你,保护你……」「不!不行,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正说话间,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冷笑:「哼!原来如此!奸夫淫妇合谋杀害了师父,现在你们还有什麽话说?!」两人大惊,忙向外看去,只见来人正是门中的四少之一,二弟子刘华倜!身後跟着几个师弟,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看来是在巡夜中听到响动而赶过来的。

    梁上的云姬见状暗呼一声糟糕,急忙双手连动,放出暗器将堂中烛火打灭。

    「还不快走!」云姬随即大声喊道。

    王吉这时也回过神来,急忙伸手一拉南宫晖,「跟我走!」,南宫晖此时也是六神无主,被王吉一拉,也就跟着行动。王吉趁着黑暗,提气向外便奔。後面众人大声喊叫,跟着也追了过来。

    这时云姬故意落在王吉二人的身後,不断地放出暗器阻挡追兵。这样一来,凭借王吉的轻功,三人很快地就将追兵摆脱,一路向青云山逃去。

    到得青云山庄园,白薇早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看到王吉和云姬带着个满身重孝的美貌少妇回来,白薇欲言又止,王吉向云姬使了个眼色,云姬会意,便将白薇带到外室,此时,大厅中便只剩下王吉和师娘二人。

    此时南宫晖的眼神呆滞,显然仍然没有从惊吓中恢复,王吉见此,轻柔的将手放在师娘的後背上慢慢的抚慰着。

    南宫晖惊魂初定:「小吉,我们该怎麽做?以後,江湖上再没有我们的立身之处了!」王吉安慰到,「师娘,不要紧的,只要我们能抓住真凶,谣言自然就会不攻而破!」听到王吉这样的宽解,南宫晖稍稍地放下心来。但是这时她又发现,王吉在她背後的手越来越往下伸延,越来越不规矩,抚摸的部位也越来越敏感了……「呜……不要!……小吉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你师父的事了……」「师娘,师父已经死了!只要以後杀死真凶为他报仇,我们就算对得起师父了!您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日子,何必为他独守空闺呢?」王吉一边说,一边接着师娘孝服上的带子……「呜……呜……」从王吉走後,师娘已经几个月缺少男人有人的抚慰,这几天大变突生,她的精神全被悲痛和紧张所占据,现在稍一松弛下来,就遭到男人如此地挑逗,南宫晖淫乱的身体已经有了真实的反应。

    正文 第四章??再淫师娘

    ? ?? ???王吉将师娘南宫晖的衣带解开,却不将她衣物除去。他伸手轻轻地隔着衣物轻捏着南宫晖肥美的丰臀,南宫晖只觉心中一团慾火再也难以抑制,下体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开始湿润了起来。

    「呜……不要……小吉……小吉……」南宫晖发出了一阵悲鸣,与自己的慾望进行最後的战斗,「你师父屍骨未寒……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深知在南宫晖高贵纯洁的外衣之下埋藏着一个淫荡的身躯,王吉也不着急品嚐眼前的美肉,他知道,只要这一次让师娘得到颠峰的快感,以後在师娘的心中,师父的阴影就会越来越淡,而这个美艳熟女的身躯和灵魂,就都属於他一人独享了。

    因此,他不再开口,专心於对南宫晖身体的挑逗。

    纯白的孝服後摆被高高地掀起,王吉的手继续着它的探索。在孝服之下尚有一条长裤,王吉一改温柔的挑逗方式,猛地将那长裤在香臀的位置撕开!

    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南宫晖无助地发出了一阵饮泣声,这时王吉冰冷的手已经踏踏实实地落在师娘无可抵御的雪白丰臀之上,那种刺骨的冰冻感让南宫晖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久旷的身子产生了真实的反应,一股淫水,从穴心的深处涌了出来。

    从师娘身体的反应,王吉很容易地觉察到她内心的渴望,这时他贴在南宫晖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徒儿给你舔一舔吧!」露骨淫荡的话语让南宫晖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不……」尽管嘴里还在顽强地抵抗,但是任谁都不难看出她已是口是心非了。

    王吉快速地将师娘里面的长裤除去,却不除去她的孝服长裙,然後让师娘在椅子上坐好,臀部坐前一点,身子稍稍向後斜着。然後王吉便蹲下身子,掀起师娘的长裙,将头伸向「白衣素剑」那流水淙淙的淫穴。

    王吉将鼻子凑到南宫晖的淫穴之前,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冲进了他的鼻端,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夹杂着师娘的体香、淫水的腥味,还有些微的其他味道,混合成一种足以让男人犯罪的特殊的诱惑。

    这是南宫晖已是全身无力,只得软软地靠在椅上,任由王吉轻薄。

    王吉轻轻地拨开师娘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沾上了一些师娘淫穴中渗出的蜜汁,一撮撮调皮地立着。王吉将它们拨向两边,露出了师娘半开半合的淫穴。

    由於一年来和王吉的淫乱关系,南宫晖的淫穴被肉棒插弄的次数比起以前大大地增加,因此阴唇已经无法保持如当初初遇王吉时那种少女般的嫣红,而是稍稍地显出一些黑色,杂在阴毛的包围之中。君浩然与南宫晖行房一向只用传统的方式,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妻子的小穴,哪里会知道纯洁的妻子的淫穴已经产生过变化呢?

    王吉怜惜地用手轻触着师娘的阴唇,南宫晖突的又是一个冷战,屁股颤动了一下,王吉不加理会,轻轻地破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然後伸出舌头,温柔地在上面先吻了一下。

    师娘的淫穴就在眼前任由自己品嚐,这种事以前虽也有过,但都没有这一次这麽刺激,毕竟这是在师父死後的第一天啊!

    舌头在湿热的淫穴上活动着,师娘成熟的淫穴老实地产生了反应,王吉熟知师娘淫穴的构造,很快地就找到了能带给她最大快感的阴核,舌头一下一下地刷着那颗小豆芽。

    南宫晖发出了难受的鼻息声,但其中更多的又是欢愉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王吉的头,白色的长裙蒙在王吉的头上,王吉就这样在师娘的裙底,舔弄着、探索着。

    良久、良久,王吉眼看火候已到,便将头从师娘裙底伸出。南宫晖满脸春色,娇柔无力的身躯慵懒地躺在椅子上。

    王吉向前抱住南宫晖,「师娘,让我们一起到床上去,让徒儿好好地抚慰与你……」谁知看似慾火迷乱的南宫晖竟在这一关键时刻灵台一清,眼看王吉就要将她抱起,她竟使尽浑身之力将王吉一把推开!

    「师娘……」猝不及防的王吉一脸错愕的看着南宫晖。

    南宫晖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王吉搞乱的孝服,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冷却满腔的慾火。

    王吉不知师娘的心中此刻作何打算,不敢出身,垂手在她身後静立。

    半晌,南宫晖转过身来,只见她脸上红霞已褪,渐渐恢复了平素的高贵不可侵犯。

    「小吉……你给我跪下。」南宫晖轻声说道。

    王吉只得遵命。

    「小吉,师娘和你做出了这等淫乱之事,我……我死後是已经没脸见你的师父於九泉之下了……」说着,南宫晖的眼泪忍不住的直淌下来。

    王吉抬起头来,欲言又止。

    南宫晖接着说道:「但是,师娘我……我是真心地喜欢你……,喜欢和你做……做那羞人之事……」王吉一听此言,大喜,便想站起身来。

    「慢着!」南宫晖轻斥到,「从今往後,师娘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给我发个誓!」「是!」王吉答道。

    「你发誓,一定要手刃杀害你师父的凶手,给你师父报仇!」至此,王吉的心头已经释然,师娘早已在自己的性慾陷阱中不能自拔,只不过那种侠女的道德感和大家闺秀的矜持,使得她必须给自己找一个淫乱的理由,所以才作出这样的要求。

    於是王吉一跪到底,只手指天:「苍天在上,我王吉发誓,一定将杀害师父的凶手碎屍万段。如不能做到,天人共愤。」说罢站起身来,走到南宫晖身旁。

    南宫晖见王吉发下誓愿,心中大慰,好似除去了一层枷锁一般。此时王吉轻搂她的香肩,南宫晖便不再矜持,就势倒在王吉的怀中。

    「师娘,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用我的大肉棒,让师娘你天天爽快到极……」王吉在南宫晖耳畔轻道。

    南宫晖脸上一红,「色徒儿,师娘今後就任你摆布便是……对了,方才那两个妇人又是什麽人?」「她们都是徒儿的红颜知己,师娘今後要和她们好好相处才是。」「红颜知己?那你有没有和她们……」看着王吉含笑点头,南宫晖也便不再追问,毕竟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嫁给王吉,那他再多几个姬妾她又有什麽办法。

    「来吧,师娘……」这时王吉一把抱起南宫晖,大笑一声向床上走去。然後将她放下,慢慢地除去她身上的素白孝服。

    接着王吉也将自己的衣物除去,「师娘,方才徒儿给你效劳,现在该到你让徒儿舒服了吧?」南宫晖荡荡地一笑,「好吧,就让师娘来伺候色徒儿的大肉棒吧。」说着坐起身子,捧起王吉的肉棒。先是用朱唇在马眼处轻轻地点了几下,王吉的肉棒马上变硬如钢铁,然後南宫晖伸手让王吉的肉棒向上扬起,低头张嘴含住他肉棒下面的两个精袋。

    王吉发出「哦」的一声表示对她的赞许。这时通过以前的多次奸淫之後,南宫晖掌握的一种口交的技巧。

    「色徒儿的肉棒比以前更厉害了……」南宫晖喃喃的说道。

    「当然了师娘,呆会我再把这几个月的事告诉你,你就知道徒儿现在有多厉害了……当然,要先让你尝尝肉棒的厉害啦!」「嗯……嗯……不知道师娘的小穴现在能不能让你的大肉棒干了……」「呵呵,师娘,我会慢慢地痛惜你的……」说完王吉将肉棒从南宫晖嘴里拔出,然後让她平躺在床上,「师娘,我们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让徒儿从上面好好地捅你吧。」「色徒儿……」南宫晖话还没有说完,王吉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两手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床上,然後让她两腿张开,成为一个毫无防御的「大」字形,大肉棒二话不说地便一下直捣黄龙!

    正文 第五章??再淫师娘(下)

    ? ?? ???随着肉棒的深入,南宫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哀鸣,久违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

    「师娘,怎麽样?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王吉得意地在南宫晖耳边问道。

    南宫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不断地点头。

    「师娘,你的小骚穴可是越来越紧哦,没有我的日子里,看来你也没有尽兴过哦。」王吉一边说,一边采用尽根而入的方式,务求先让师娘得到满足。

    「哦……呜……呜……小吉……快……再快点……」南宫晖开始了欢快的呐喊,「你……好大……深入……深入一点……」「这麽快还要再快?师娘小穴的功夫可是越来越了得了……好!快……让你快……快……」王吉屁股起落的动作如野马脱缰,迅疾无比。

    南宫晖遭此重击,心中既痛又爽,叫床声顿如瀑布飞泻,一发而不可收拾:「啊……啊……啊……好……好舒服哟……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王吉见她如此骚浪,心中激动,便抬高她的下身,继续屌弄,南宫晖慾火难忍,配合着王吉的抽送,不断搓揉自己的双乳,脸上更是不断地显露出各种饥渴淫荡的神情,让王吉觉得,让这样的一个侠女,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变成平日任何人都难以想像的荡妇,实在是一种极高的享受!

    「师娘,你好浪哦……」王吉一边干一边说道。

    「呜……不是……我不是荡妇……」尽管已经被徒弟干得高潮不断,三十余年的修养还是南宫晖保持着最後的嘴硬。

    「呵呵,师娘,方才同徒儿一起接你的那个女子,就是武林中闻名的荡妇云姬了,我干她的时候,她也没你叫得这麽好听啊。」说话间,王吉又马不停蹄地重重抽送了二十几下。

    「云姬……?呜……哦……哦……你是说云梦妖姬?喔……喔……唔……唔……太舒服了……喔……」「不是她又有谁呢?徒儿现在的这身床上功夫,都是拜她所教啊……师娘,是不是很爽啊?……」「呜……哦……哦……你这色徒儿,好的不学,尽去学这些残害良家妇人的勾当,看师娘不好好教训你!」说着要王吉也躺到床上来,然後让她跨坐到王吉的身上,开始由她主导!

    王吉也就乐得省力,而且可以把玩着她的双乳,看着师娘淫荡地利用自己的肉棒来满足她的性慾需求!

    「师娘,你的奶子好大哦。」王吉一边享受着妇人在身上起落的快感,一边品评着师娘的奶子。南宫晖今年三十有三,正是一个女人步入中年的年纪,乳房已经没有少女的坚挺,而是稍微有点下垂之势。好在她从来没有生育,因此王吉一手抓上去感觉好极,忍不住赞出声来。

    「呜……呜……哦……哦……色徒儿如果喜欢就多弄弄师娘的奶子吧,师娘愿意一辈子都让色徒儿弄……抓……抓大力一点……」南宫晖矜持尽失,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只求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经历过和云姬的数次床上大战,王吉此刻的性技已是非同小可,对付像南宫晖这样的良家女子,当然是绰绰有余。所以他也就乐得轻松,一边抓着师娘的豪乳,让它在自己手里变化出种种不同的形状,一边不时地向上挺动肉棒,时不时给南宫晖的花芯深处重重地一击。

    师徒间的淫乱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之久,南宫晖已经不知道泻了几次身子,可王吉还是若无其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看着南宫晖春情勃发的样子。

    「小…小吉……师娘实在是受不住了,你…你快点……快点射出来吧……」说着,南宫晖就想站起身子,用口帮王吉最後解决。因为她虽然和王吉已经有过多次淫乱,但是除了第一次王吉在她昏迷时曾在她体内射出之外,她从来就不肯再让王吉在阴道内射精,为的就是怕有了身孕。

    「师娘,我不要,我要在你的淫穴里面射!」这次王吉却不可应承,抓住师娘的丰臀,不让她离开。

    「不行的……小吉,万一师娘有了……那怎麽办?」南宫晖坚持不肯。

    「师娘,师父已经死了,从此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了我的孩子怕什麽?」「这……这个……」南宫晖脑中一片混乱,对啊,既然已经决心成为徒弟的女人,那名节、身份……以後还要顾来做什麽?

    南宫晖看着王吉那种微笑的脸,她很熟悉这个徒儿,她知道,要拥有这个徒儿,拥有他那根醉人的肉棒,就只有全部地满足他。

    「好吧,小吉……那……那师娘就全部给你了……你射在……射在师娘的小淫穴里面吧……」王吉一听大喜,翻身再次将南宫晖放倒在床上,然後抬高她的双腿,用手扶住肉棒,再次屌进师娘已经略现红肿的小穴里面。

    进过一个多时辰的屌干,南宫晖的小穴的敏感度已然大降。此刻再被王吉插入,只得拚命摇动纤腰,务求让王吉早点射出。

    王吉不禁莞尔一笑,「师娘,这样不行的……以後,你要和云姬姐姐好好学学床上功夫才行哦……」想起以後就要和别的女子共同享用徒儿的这根宝贝肉棒,南宫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知是喜是酸的感觉。

    终於,在近百下的抽送之後,王吉炽热的精液,射入到南宫晖淫乱的子宫深处,结束了这一次师徒间这次重聚的交欢。

    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激烈运动,两人都已经感到疲惫不堪,於是就这样在月光下赤裸裸地相拥而眠。

    次日醒来,已是烈日中天,王吉和南宫晖着好衣裳,出门一看,白薇和云姬早已在厅中等候多时。白薇一见二人出来,头一低,便向外走去,片刻即打好洗脸用水,让两人自去洗刷。

    当二人回来之时,早餐早已备好。王吉满意的一笑,过去一把抱住白薇、云姬,「我的两位好贤妻啊,王吉幸何如之,能得你们的垂青啊!」白薇见南宫晖在旁,虽知她也是自己男人的棒下之人,但毕竟素昧平生,顿时脸上一片通红。

    云姬则是阅人无数,深知此刻该如何应付,便开颜一笑,「南宫妹子想必昨晚和王郎玩得累了,快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尴尬的情形被云姬一语破解,既然今後将同事一人,此刻又何必再行作态呢?

    就这样,四人在这顿早餐之中言谈甚欢,南宫晖也很快地融入到其中。

    王吉看看云姬,又看看师娘,不由得得意的一阵大笑。也难怪,一个是武林中声名狼藉的绝代荡妇,一个是艳名远扬的正道侠女,此刻竟然自己这个武林中的无名之辈、半年前还人见人欺的一介凡夫齐收棒下,这又怎能让王吉不心花怒放?

    饭毕之後,白薇自去收拾。王吉和云姬、师娘便商量起目前的应对之策。

    王吉先是将自己这次远赴长沙的经过和师娘讲了一遍,南宫晖这才知道这个徒儿已经功力大进,也明白和他和范柳芸结仇的经过。

    云姬说道:「王郎,范柳芸选定你归来的时日杀了你师父,而且幻剑门中又有内奸,看来此处已是不可久留啊。」「嗯,那依云姐说又该如何?」王吉问道。

    正文 第六章??暂别二女

    ? ?? ? 「嗯,范柳芸武功虽稍逊你一筹,但心思慎密,又兼心狠手辣。现在我们四人在一起,小薇不会武功,我们还要分神照应,和她对阵是有败无胜。为今之计只有这样,晖姐姐,麻烦你保护小薇先到外地避上一避,我和王郎在此对付范柳芸,等报了大仇之後再去和你相会。」云姬说道。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帮小吉对付那个恶毒女子!」南宫晖脸色一变,坚持不肯离去。

    「唉……晖姐姐,不是我们不要你的帮忙,只是……昨日我们王郎接你出来之时,让你门中的弟子见到,今日清晨我独自进城探访,京城中……京城中满布谣言,说是你和王郎师徒淫乱,为怕东窗事发而杀害了君掌门……」「什……什麽?!」听到此言,南宫晖脸色霎白。的确,十多年名满江湖,不可侵犯的「白衣素剑」,如今竟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杀夫淫妇,这个打击之大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晖姐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能将范柳芸和内奸揪出,你的声誉还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只是这段时间,你千万不可和我们一起露面,也不可以回南宫世家,你知道了吗?」云姬接着说道。

    南宫晖茫然地点了点头,她武功虽不错,但是一生从未经历大风大浪,一切尽有南宫世家的庞大势力和丈夫解决,因此事到临头,她便只能听由云姬安排。

    「嗯。」云姬便又问道,「不知晖姐可有投身之所?」「我有五妹南宫灵芬嫁与承德」九宫刀「连山为妻,五妹与我素来交好,连山家居承德,武功虽高,却非望族名门,我去投靠想必无碍。」「那好,那晖姐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便请带小薇上路。此地实在不是久留之地。」云姬道。

    次日,南宫晖便带同白薇与王吉洒泪而别,南宫晖与王吉久别重逢,白薇数月来与王吉朝夕相处,对他都是万分的依恋。但是当前情势危急,两女都不是不分轻重之人,均知道若要今後厮守终身,今日之别就是不可避免。因此尽管离情殷殷,终究还是离王吉而去了。

    待得两人走後,王吉看着云姬神情凝重,微微一笑,「云姬,你故意支开师娘和薇姐,是不是想独享一下我的大肉棒啊?」说着凑过身子,便要对云姬施以禄山之爪。

    不料云姬身子一闪,正色道:「王郎,不要胡闹!我让她们二人离去,实在是因为这次之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再掉以轻心。」说着一掌将王吉推开。

    王吉轻薄不成,不由有点扫兴。

    云姬见此,心中不由一软,走过去轻轻地将娇躯投入王吉怀中,「王郎,不是我不想和你玩乐……只是此刻危机四伏,我们需得小心才是。」王吉破颜一笑,「云姐,这些我都晓得,只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会想和你做那云雨之事。」云姬心中不禁暗喜,她虽驻颜有术,年过四十,看上去才是三十许人,但毕竟也是青春不再。她只知道,今後自己的一生,就要全力的帮助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他的幸福,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王郎,只要你要,姐姐必当陪你尽情销魂。不过此刻还是正事要紧吧!」「云姐说得是,按你看此事应该从何处下手?」王吉又是习惯性地先问起云姬。

    「王郎,你爹爹也说了,方今之世,大乱将起。你要想在这世间有一番作为,便不可事事求计他人。」王吉不禁无语,他本来生性淡薄,胸无大志。在幻剑门中时也是日日以琴棋书画自娱,对师姐君燕虽情根深种,却从来不敢宣之於口,只因武功和她相差得太远。

    但是如今他武功大进,假扮卓临风破灭香玉门,更让他享受到那种将他人性命掌握在股掌之间的快感,因此争雄武林之志已经在他心中萌发。云姬深知他的变化,一心想助他成为人中之龙,便在此时对他稍加鞭策。

    「谢谢你,云姐,我明白了,让我想想。」说完沈思不语。

    半晌,王吉突然开口道:「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哦?哪里不对了?说来听听?」云姬微笑地看着王吉。

    「嗯,是这样的,『幻剑门』是武林名门正派,在武林中名声极大。可是正因为如此,『幻剑门』也有和其他大派一样的规矩,那就是……」「家丑不外扬!」王吉和云姬齐声说道。

    「王郎,你真是聪明得很,只要多加历练,今後你必可以独当一面!」云姬说道。

    「好的,云姐。」王吉笑道,「这次的事情透着古怪,师娘与弟子合谋杀了师父,这麽大的丑闻,居然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和幻剑门平素的做派大大的不同。」「因此,只要找到是谁把这事情捅出去的,马上就可以得到线索。」「对!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王吉道。

    「慢着,现在进城,恐怕不到片刻就会被你的师兄弟门发现,打起来的话,怎麽去查询凶犯?」云姬忙道。

    「那……那依你说该当如何?」「用回我们的老办法,易容!」「不!我不要再做卓临风!我是王吉!我要用自己的手,洗刷我的冤屈!我要让师姐看到,王吉如今已是人上之人!」王吉突然狂呼道。

    云姬愣愣地看着王吉,她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前卓临风的幻象。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尽管是由於不忘卓临风才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但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自己的身心都已经被这个人牢牢的占据。卓临风在她心中已经是渐渐淡去的一个影子了。

    「王郎,我明白了。我们再也不做卓临风!我爱的,是你!」云姬轻声说道。

    王吉猛地回身紧紧搂住云姬,「云姐,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实在是太好了!」说着嘴唇找上云姬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云姬一边承受着王吉深情的吻,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深爱着这个男人,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爱着她。但是,将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再加上那个深埋在王吉心中的师姐,都让她明白到,王吉不可能永远属於自己。

    「唉,既然有了眼前的快乐时光,想那麽多做什麽呢?」云姬心中想到,顿时决定放松身心,享受起和王吉的激情之吻。

    「云姐,来吧,帮我易容。」良久之後,王吉放开云姬。

    云姬转身进到庄内,拿出易容的用具,片刻之後,只见王吉已经成了一个满脸市侩的中年商人模样,而云姬便装扮成他的姬妾。两人便起程向京城而去。

    进得城来,王吉便引领云姬向「幻剑门」旁的「太白楼」而去,要知酒楼之地,最是消息集散之所,而且「幻剑门」弟子平素也多爱来此喝上几杯,因此王吉决定从此处着手探察。

    方一进门,王吉便看到一人身着孝装,独坐在窗边一个位子上狂喝。王吉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师兄毕超凡。

    王吉走过去就着毕超凡的对面坐下,「这位少侠请了!」冲着毕超凡一拱手,云姬也紧随着他,在他身後站定。

    毕超凡满腔愁苦,见一个市侩商人坐在自己对面,正是一肚子的没好气,总算平素师父管教甚严,不可贸然对人无礼。於是他也是一拱手,便自顾自地再去喝去。

    王吉见此,微微一笑,「来啊!小二!将你们店中最好的酒菜都搬上来,我要和这位少侠共谋一醉!」「好勒!您老稍等。」说话间酒菜已是流水介地送上。

    毕超凡见眼前之人出手豪爽,甚对自己胃口,厌恶之心不由稍减。

    正文 第七章??战前淫戏

    ? ?? ? 王吉先给毕超然斟满一杯,「来来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这位少侠,在下敬你一杯!」毕超然微微点头,接过酒杯,仰头一乾而尽。

    酒过三巡,王吉见毕超然已有三分醉意,便开口问道:「这位少侠气宇轩昂,不知为何却像是满怀心事啊?莫非是有何伤心难解之事?」毕超然几杯老酒下肚,正是满怀心事要向人倾诉之时,眼前之人虽和自己素昧平生,如今看来却像是多年的好友了。便长叹一声,「唉…先生有所不知啊,师门不幸,出此奸夫淫妇。我幻剑门今後在武林中,已是无面目见人了!」王吉假装惊讶:「原来少侠是幻剑门门下,失敬失敬!」说着起身再行了个礼。

    坐下之後,接着又道:「幻剑门昨日惨变,在下今晨也有耳闻。君大侠一生侠义,真是痛心疾首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这样事传到江湖之上,实在对贵派的声誉有极大的影响啊……」「照啊!若不是,若不是那女子突然来到,师门之丑也便不会这麽快就传出去,你说今後我们幻剑门在武林同道面前还怎麽抬得起头来?我毕超然恨不得将那判师逆徒一剑穿心!」毕超然愤然道。

    「哦,原来阁下是四少之首毕超然毕少侠!失敬失敬。不知方才毕少侠说的女子又是何人?为何若她不突然出现,幻剑门之事就不会外泄?」毕超然性格刚猛,胸无城府,当前满腔愁苦,正是要找人倾诉之时{见眼前之人对本门甚是关心,心中也是感激,便将昨夜之事,一一向王吉道出:「昨夜那弑师逆徒王吉突然重返幻剑门,居然和师娘……不,是和那南宫晖在师父灵前就要行那苟合之事!」王吉假装大怒:「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他们怎麽做得出来!」言语间满怀激愤。

    「唉,师门不幸啊……幸亏此时,我那巡夜的二师弟周华倜及时率人赶到,一声怒喝,将那奸夫淫妇包围……」「只是没想到那逆徒竟然另有帮手,竟在乱中将他救走了!」「这一来满门弟子都被惊醒,大家倾巢追捕,只是那王吉武功平平,轻功却端的非同小可,竟让他们逃脱了……」「大家只得回门中商量应对之策,可是此时那范柳芸竟然突然出现……」「范柳芸?可是那香玉门的范柳芸?」王吉插嘴问道。

    「正是,那范柳芸苦斗武林败类卓临风和云梦妖姬,尽管落於下风,今日在武林中却是人人仰慕,她一出现,我们大夥正在群龙无首之时,便只好听她号令。

    她要我们将这消息尽快传遍江湖,说是这样一来可以让王吉无处藏身,我虽想反对,奈何敝师弟周华倜全力支持於她,那范柳芸魅力也当真了得,我的师弟们大多对她俯首听耳,我还能说些什麽?「「原来如此……多谢毕少侠今日坦诚以告!在下保证不会泄漏半字!」王吉说完,又敬了毕超然几杯,便和他别过。

    走出「太白楼」外,云姬悄声对王吉说道:「原来范柳芸在幻剑门中,这就好办了,等到天黑我们再去幻剑门探察就是。」「嗯,那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天黑之後再去。」於是王吉带着云姬来到旁边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僻静上房,便走了进去。

    来到房中,看看时候尚早,王吉便卸去伪装,云姬本就没有多做易容,一洗脸便已回复原貌。

    左右无事,看着云姬脸上水迹斑斑,更添成熟妩媚之态,王吉淫心又起。一把抱过云姬,「云姐,我的大肉棒又在喊饿了……」云姬春心也已经泛起,昨晚在门外想着王吉和南宫晖正在房中激烈的交欢,就让她饥渴难耐,今晨虽然出於理智阻止了王吉的求欢,但是其实自己内心却是非常的渴望。

    如今王吉再次求欢,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下点点头,「王郎,姐姐的小淫穴也好想你的大肉棒能够干进去哦,你快看,她都已经出水了。」和白薇的纯情、师娘的羞涩相比,云姬在床上的表现可谓是别具一格。

    充满淫秽味道的话语、足以调情的动作,再加上天下无双的媚术,使得王吉对她是情有独锺。

    王吉手摸着云姬丰润的性感臀部,「云姐,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云姬也是慾火如焚,帮王吉解去身上的束缚後,也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片刻间两人已是裸裎相见。

    尽管已经无数次的欣赏过云姬的美体,再见之下王吉还是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能够拥有这样的身材,实在不能不说是人间的极品。

    云姬让王吉在床上坐好,然後倒立在床边,两腿跨在王吉的双肩之上。云姬自己臻首朝下,樱唇迎上王吉的宝贝肉棒,便开始一下下的吮吸起来。

    两个散发着迷人味道和诱惑气息的骚穴同时展现在王吉面前,小淫穴流水淙淙,菊花蕾含苞待放,都让王吉意乱情迷。

    王吉伸出舌头在云姬的阴唇上来回的舔弄,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插入云姬的菊穴之中。在王吉的女人之中,由於顾及她们可能无法接受,白薇和师娘的菊穴王吉都没有品嚐过,唯一曾经献出自己的菊穴的就是云姬。不够王吉也是久未屌弄云姬的菊穴了,今日王吉便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嗯……嗯……哦……哦哦……呜……」云姬一边服侍着王吉的肉棒,一边发出激发王吉慾火的喘息。「好王郎……好丈夫……,你是不是又想弄我的後面啊?哦……啊……我给你……我什麽都给你……」当初王吉和她首度交欢之时,曾经就想玩她的後庭,但是那时云姬虽然被他弄得痛苦不堪,却还是无法让王吉的肉棒进去好好快活,最後只得叫出她的师妹梦姬,才满足了王吉的後庭之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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