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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釜底抽薪》
    第一章风雨欲来
    赤妖娆艺业高强,若在平时,就算甩子、麻子齐上,也不见得能活捉她,倒至赤妖娆被活捉的直接原因是,她实在没劲了,姻体内的内力尽失,贼去楼空,手中的龙泉剑,至少和三十名最凶悍的日本武士,做过最亲密的接触。
    力尽后的赤妖娆,全身不自然的颤抖,被甩子、麻子用日本刀压在粉颈处,扭过一对雪腕,一个猥锁的日本人上前,竟然能从随身的物事中,拿出一个精緻结实的塞口球来。
    赤妖娆极不情愿的被那个日本人把粗大的塞口球强行塞入红艳艳的小嘴里,跟着被扣紧了连在口球上的皮带,呜呜作声,口水跟着就从塞口球的孔中流了下来。
    两个飞狼谷的兄弟上前,一个把一副内钢外皮的腕铐,铐在了赤妖娆的手腕上,另一个不客气的扒掉她的靴子和棉袜,贴着肉把她的双脚脚踝也上了铐子,手铐和脚铐之间,再用一根钢链连住,向上狠狠的拉起,令手足腕完全碰到一起后,才扣死中间的钢环,这样,昔日千娇百媚的赤妖娆,就被四马倒攒蹄的扣了起来。
    麻子用日本话大叫道:「把她的衣服扒光看看!」几个日本人上前,掏出身上的匕首,嘻笑着划破赤妖娆身上的皮衣皮裤,象剥鸡似的,把她剥得精光,寒风冷雨中,赤妖娆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日本人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更有急色的,当街就扒开她的牝穴、菊门查看,奶峰上更有几只肮髒的怪手在乱捏乱揉,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日本人抓着,捏在手指间粗暴的狎玩。
    麻子掏出鸡巴,用鬼子话大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拉开她的大腿!」两个跟麻子潜伏到日本人中间的飞狼谷兄弟跑上来,把脸朝地面趴着的赤妖娆翻了过来,随手拖了一具尸体垫在她的后股间,让她雪白粉嫩的肉胯高高抬起,尽可能的露出私穴,然后一边一个,用双手狠狠的拉开她紧闭着的两条大腿,露出芳草凄凄、紧紧闭合的穴口。
    四周围着的,全是色中的恶狼,见赤妖娆这么个绝色美女,被当街扒光,整治的动弹不得,心中都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麻子的鸡巴早已经是一鹤沖天,也不管赤妖娆的穴口干湿,挺着他那个玩意,对准紧闭的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呜——!」本已经是无力的赤妖娆,最敏感的桃源洞被人无情的捅入,疼得浑身粉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麻子感觉前进的道路被封得死死的更是大怒,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阵勐抽,打得她白肉直晃,清冷的夜色中,一片清脆的肉响,厉叱道:「放松点!
    让老子插进去,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被塞住小嘴有赤妖娆心中想的是:不管配合不配合,都会受辱,与其这样,不如少受点活罪了,只要留得活命在,总有报仇雪恨的机会,心中尽量着以往做爱时的快乐,努力的放松着穴肉,配合麻子的捅入。
    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掏出来的鸡巴怎肯退出运着气、咬着牙把鸡巴往前硬捅,慢慢深入媚肉的滚烫硬直鸡巴,被温润紧窄的媚肉死死包裹着前进,竟有种说不起来的美妙感觉,努力前行的鸡巴破开了一层紧闭的媚肉之后,前进不到两公分,又是一层更紧的媚肉。
    麻子惊声道:「重门叠帐!天呀!她竟然是传说中的重门叠帐,老子今天是赚到了!」
    甩子在后门撸着鸡巴声道:「你向前骑过去一点点,好让老子暴她的菊花!」麻子、甩子两个,在飞狼谷经常玩这「夹棍」的游戏,配合上早已经是天衣无缝,麻子果然向前移了一点点,甩子在他身后,把硬直滚烫的鸡巴,慢慢的捅进了赤妖娆更紧的菊花丛中。
    「呜——!」赤妖娆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后门被人塞了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感觉非常非常的难受,在国安受训时,她也不是没受过肛交训练,只是肛交、性交是分开来受训的,两个男人同时操她的前后门,把她下身的那块方寸之地塞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她知道落到日本人手中有罪受,但是想不到第一次就会给人上「夹棍」,而且这两个王八蛋配合的还不是一般的好,性交的那个捅进去时,肛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肛交的那个捅进去时,性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赤妖娆甚至怀疑,这两个日本人是不是特意训练过这种活儿。
    旁边的日本人看得一叠声的大笑,但是甩子、麻子把地方占得死死的,这些日本人也只得撸着鸡巴在边上等着上。
    一名等不急的日本人,忽然凑到玩得正开心的甩子耳边说了几句日本话。
    甩子满不在乎的回了几句,那名日本人欢唿一声,向一边候着的几个日本人一招手。
    赤妖娆发现这几个日本人竟然向卓清娇、叶清湖两个的尸体走了过去,然后三两下脱掉了两具美丽尸体上的黑色紧身夹克,淫笑着露出裤档里丑陋的恶物。
    赤妖娆大叫道:「不——」但是她的小嘴被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含煳的「呜呜」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卓清娇、叶清湖刚死不久,尸体还非常柔软,日本人向来是天下变态之冠,对于美尸的爱好,也是由来已久,领头的日本人淫笑着拎起叶清湖,分开的双腿,把鸡巴塞进冰凉的小穴中,另外一个日本扳住顺清湖的香肩,把鸡巴从后面,送入了她的菊门。
    叶清湖、卓清娇想不到就算死了,也逃不掉这些日本人的魔爪。
    赤妖娆看得目眦尽裂,但是双手双腿被人四马倒攒蹄的铐着,却又动弹不得,下体因为愤怒,收得更紧,倒把甩子、麻子两人爽得翻了天。
    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赤妖娆下体的两个肉洞,同时留下了两个男人的痕迹,充溢的精液,不停的从两个穴口倒冒出来。
    甩子抽出带着乳白色不明液体的鸡巴,晃着大头道:「换过来再来,他妈的,太剌激了!」
    麻子哼道:「谁怕谁呀!来就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感觉不行了,千万说一声,不要逞强干得口吐白沫就惨澹了!」
    赤妖娆被两个龙精虎勐的青年强行性交,前门后门都干涩得很,饶是她身体强健,也被操得白眼直翻,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甩子小声骂了一声,抽出鸡巴,指着瘫软的赤妖娆,用日语喝道:「把箱子拿上来!」
    没操到的日本都是一阵叹息,明白要是再上的话,很可把疲累不堪的赤妖娆搞死,反正既捉到了她,来日还怕没有机会痛操但鸡巴既然已经撸直了,不操的话,会很伤身体的,于是一直把目光转向了叶清湖、卓清娇两具美尸。
    我在楼上看得大摇其头,见过变态的,但是没见过象小日本这么美态的,而且是全民变态,可能日本人变态的是正常的,不变态的反而不正常。
    我这次来,除了指挥尽灭雷霆组之战之外,还顺带把变了形的铁剑门内功心法,传给了麻子、甩子,还有许多有关日本人内部的消息,都要通过面谈才能说清楚,同时根据形势,布置好了下面的行动方案,更把联系的切口换了一遍。
    两个日本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黑皮箱子拿了过来,熟练的把昏迷的赤妖娆盘在了狭小的皮箱里,皮箱下面有轮子,一个日本人拎着箱子上的拉杆,轻易的就能把她带走。
    甩子用日本话大叫了几声,余下的日本人把战死的同伴和国安精锐的尸体,一齐收集起来,扔上一部厢车后,消失在夜色中。
    冬雨下得更大了,江南冬天的雨,下个一个星期也算正常,第二天普通市民起床后,看到的,只能是被雨沖刷得干干净净的街道。
    所谓「民不告、官不理」,公安就算知道这场大战也不会管,更不会向上报,哪个公安会闲得没事,把这种杀人放火江湖大盗的事,往自己身上揽的,他们当差,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赤妖娆不想醒来,这次的打击真是太大了,特攻局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不管是对付日本人的特高课,还是军统、中统,又或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都是战无不胜,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党和人民交待的任务,想不到在小小的宁波,会折戟沉沙,三十六名队员,全军覆灭,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而这种事情,尽然在她的领导下发生的,耻辱呀!不是她不想死,而是已经死不掉了,全身上下,能动的部位,都被人扣得死死的,就象一条伏在案板上的鱼。
    中村由纪淫笑着看着被捆得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道:「哟西!曹川君,你的大大的光荣,就是这个婊子,杀了我人许多兄弟吗」甩子心中想的是:他妈的,你个小日本,要不是狼哥定计,你还有点用,老子立即就毙了你,嘴上却笑道:「嗨——!就是她,杀了我们许多人,后面我和麻川联手,才活捉了她!」跟着用日本话,叽哩瓜拉的炫耀功绩。
    中村已经从其他的日本人嘴里知道,其实捕获赤妖娆,是曹川用计的结果,先以优势兵力打消耗,之后才捉了赤妖娆,但是这并不影响曹川正帅的能力,在他看来,甩子这样吹牛,只不过想得到重用罢了。
    中村由纪挥挥手道:「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住吉会大中国地区的补佐了,地位仅次于我,至于麻强君,我想田村君一定也会给他同样的奖赏,成为稻川会的补佐,绝对没有问题!好好为组织尽忠吧!」甩子学足了日本人的样子,低头叫道:「是——!组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中村摆了摆手道:「我自被中国那个不起眼的小员警废了右臂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会中的事务,已经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近期你替我到厦门走一趟,把我们近期收集的古董,交给总部的副会长岸本才三大人,并把近期的情况,向大人汇报,但是要注意的是,他身边担任护卫的,全是山口组的会员,千万别把我们说提太惨!」
    甩子在灯影下诡笑道:「山口组的兄弟,不也是我们雅库扎的吗今天我们混得这样惨澹,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中村叹气道:「这次山口组没有同意我们全面进佔中国市场的计画,确是明智之举,他们大部分的会员都留在了国内,想不到看似柔软的中国,其实豪杰辈出,现在我们就是想撤回国,短期内也不可能办到,我们住吉、稻川两会,今次精锐尽出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折在中国,失去大部分的会员,稻川、住吉两会,会员都有两万三千余名,山口组有会员八千余人,但是以后,雅库扎中,很可能就是山口组的天下了,唉——!」
    甩子瞪大眼睛道:「会长是说,山口组很可能火拼了我们和稻川会」中村叹气点头。
    甩子道:「这种事情,我决不会叫它发生!」
    中村叹气道:「若是来硬的,我当然相信你们,但是怕就怕山口组採用美女、金钱政策来软的,此去山口组,一定要当心渡边芳泽,她是我们雅库扎第一美女,总会长田刚一雄的爱宠,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次稻川会,会指派你的好朋友俞正麻强去,你们两个齐心协心,不要叫山口组的小瞧我们!」甩子弯腰道:「嗨——!我一定办到!现在开始审讯这个美女吗」赤妖娆胸脯贴地的伏在地上,苦于不会日语,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知道两个日本鬼子在说什么,心中想,要是红装、素裹两个在就好了,她们两个,精通日语,同时,也暗暗后悔,以往自己骄傲瞧不起人,若是赤字军刀尽出,这些日本人就绝讨不好去。
    中村点头,伸出唯一的一只左手来,饶有兴趣的抚摸着赤妖娆雪白嫩滑的裸体。
    甩子只是对她的肉体感兴趣,操过之后,觉得也就那样,她的「重门叠帐」虽然难得,但在飞狼谷,有这种名器的美女也不是没有,所以肉欲过后,下手当然绝不容情,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看着口流潮水般涌下的赤妖娆,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婊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赤妖娆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甩子一闪身,那口唾沫正吐在中村的鼻樑上。
    中村用中文骂道:「先不问了,把她操服了再说!」说着话,就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打开她的两条大腿根,恶狠狠的就往里塞。
    甩子笑道:「好——!」在手按住她的头颈,右手拿过一个漂亮的马具来,伸手先抽了赤妖娆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把锃亮的横铁,狠狠的卡在她的小嘴里,从后面先拉紧两根颊上的皮带,再嘴角边的皮带过鼻侧向上拉起的,扣在脑后。
    赤妖娆妖孽级的面容,立即呈现了一副残忍的美丽,她一双媚目紧闭,颤抖着等着即将降临的噩运。
    甩子拉动滑轮,把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缓缓的吊上了起来,钢链「哗拉拉」作响,赤妖娆旋转着一直向上,无力的蹬脚扭腰,意似反抗。
    中村淫笑着站起来,用没有残废的左手,打燃了一只防风打火机,让打火机的火焰,贴着赤妖娆粉嫩的私穴,去烧那浓密弯曲的阴毛。
    「呜——!」赤妖娆疼得四肢乱动。
    甩子把她拉上来之后,藉故跑开,由着中村肆意摆弄着无法反抗的赤妖娆取乐。
    赤妖娆有一点可能没想明白,就是经过调教的美女,真的会意识全溃,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如陈东席现在役使的两匹下贱妖骚的母马一般。
    ——————————————————————————————————————————————————————————————————————————————南天市南郊外飞狼谷,相龙娇拉着一个和她差不多美丽的一级倾国美女的雪手,在飞狼谷巨大的温室房内嬉笑玩闹。
    温室占地六十多亩,高有十二米,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个是四季常开不败之花,八节常有鲜嫩之果,外面是大雪纷飞,里面却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里,亦是我用来调教美女的场所,若不四季温暖,那些美女,如何能够整日赤身裸体而不生病的
    相龙娇在花丛中转了几圈之后,就再找不到人影了,留下姜文娇左顾右盼的找着人,小嘴里娇叫道:「龙娇!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花径忽然一转,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女子,全身上下,只着几片性感的衣物,袒胸露乳,蹬着一双细高跟长靴,走动间,胯间的阴毛,若隐若现,向她招手道:
    「你是哪个马房的母马怎么没事乱跑哩」
    姜文娇吃惊的道:「马房——母马——!」
    那美女笑起来道:「我叫苏凤,是狮子骢,喜欢皮鞭抽打牝穴的感觉,你呢」姜文娇的俏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大脑彻底煳涂了,感觉是来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苏凤微笑起来道:「你是刚来的母马吧我带你去吃好东西!」说着话,拉了她就走。
    姜文娇在东北,就是公主,哪个敢对她动心眼是凡见到她的人,都对她刻意巴结,这时被苏凤拉着手腕,跑到一间小亭子里,亭子里早摆着一桌的鲜果,也有几个鲜红的水蜜桃。
    苏凤拿起一个桃子递过去笑道:「这是特别的冬桃,其他地方吃不到的,你尝尝!」
    若是饮料,姜文娇不见得肯吃,但是水果就不一样了,又爱那桃子可爱,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张开檀口就咬了下去。
    入口时甜中有酸,竟然不同于普通的桃类,情不自禁之下,又咬了一大口。
    苏凤笑嘻嘻的在边上看着。
    姜文娇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桌上几个更大的蜜桃道:「你也吃呀!笑什么呢」苏凤笑道:「我是在看,有人吃了冬媚桃,怎么还能站着说话呢」姜文娇似感不妥,便是已经迟了,抱着蜜桃就倒了下来,却被苏凤一把接住,向亭外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跌坏这个小美人,狼哥不扒了你们的皮」杨娇、张燕、齐红一齐从高大的白兰花丛中跑了出来,亦是穿着高跟长靴,赤裸着上身体,下面只穿了一条T字内裤,七手八脚的架起姜文娇就走,后面相龙娇道:「你们小心点,别弄伤她,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齐红笑道:「抬到狼哥的房间睡一会儿就好了!」若论我的长相,虽然高大健壮,但是正常情况下,无论耍什么手段,都绝对勾搭不上相龙娇、姜文娇这种中国的小龙女,要想把她们收入私房,唯我是从,只能採用卑鄙的手段。
    黑猫白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至于手段吗某某党听人能耍得,我也能耍得。
    杨娇打开房门,把姜文娇小心的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对相龙娇笑道:「狼哥不在,不如我们陪龙姐玩玩,让她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她自然会出来找我们的!」
    相龙娇咬着嘴唇道:「那好吧!狼哥什么时候回来呢」苏凤笑道:「快了,也就这两天吧!」
    众美女把姜文娇放妥之后,拥着相龙娇出去了。
    她们前脚下楼,我后脚就打开暗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筒,看着昏睡中的姜文娇嘿嘿一笑,拉开她的衣服袖子,露出她白藕似的手臂来,熟门熟路的找到静脉,把那一针管的药物注射了进去,这是叶老鬼的最新产品,是春药、迷魂药和催眠药的混合剂,直接注射到静脉之后,比以往的所有药物都有效。
    随着我财力的丰富和科技的进步,传到我手中的花门,必将比它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要精彩。
    针剂上带着麻药,美女被注射时并不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姜文娇迷醉的砸砸小嘴,本能的发出一声呢喃。
    我注射完药物之后,收好针管,抱起香喷喷的姜文娇,不急不忙的步入密室之中,我根本不担心相龙娇找她,相龙娇呆会儿回来找不她时,苏凤她们自有话说,这些做小姐的,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的本事大着哩。
    密室里,我搂着姜文娇,先美美的亲了一下她湿漉红艳的小嘴,然后慢慢的先把她的上衣脱了,待上面的衣物全脱光之后,一对发育良好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粉光润致,摇绎生姿,她产自东北,虽然和相龙娇并称「双娇」,但是身材却更加的丰健阿娜。
    我捉住胸前的两只滑韧酥软的大白兔,贪婪的在手上捏玩,肥嫩的香肉在我指缝里,不停的变幻着各种迷人的形状,象姜文娇这样的龙女,以我这种身份,正常情况下,就是看她一眼也不能够,现如今羔羊似的落在我手里,感官中一阵阵的剌激,头脑中一阵阵的炫晕,下面的玩意也跟着飞速的硬了起来,肉杆竖得笔直,就象天安门的国旗一般。
    姜文娇身上衣物看似普通,其实没有一片布不是国外的大牌,内衣中那股香气,是法国最新的流行款式,一个奶罩的价格,就顶得上十家普通百姓一个月的收入,中国呀!真是贪官污吏的天堂。
    姜文娇被注射了药物之后,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饥渴的翻滚扭动,姻体慢慢的泛出迷人的红色,胸前的两个奶粒高高的硬起,焦燥中,一只手伸到上面,去摸自己的奶粒,一只手伸到肉档内,隔着裤子乱摸乱揉。
    等我熟练的把她的裤子全脱下之后,发现她的内裤,已经被私处的蜜汁弄湿了,姜文娇的纤手也自然的伸到穴内,狂乱的掏挖。
    我掏出令女人狂烈热爱的绝世名枪「狼尾鞭」,凶狠的拉开她的两条大白腿,压住她的掏挖着私穴的小手,把大鸡巴缓缓的塞进了她的未经人事的紧窄小穴中。
    「唔——!呀——!」姜文娇梦呓似的低叫,螓首疯狂的摇晃,柳眉好看的颦起。
    我鸡巴刚一进去,就感觉她的牝穴极不对劲,龟头插进去的两公分处,穴肉兴奋的翻裹,冰冰凉凉的包住龟头向左翻旋,再插进去两公分时,又有一层特别紧密的媚肉挡在前面,待挑开第二层媚肉探进龟头时,却是烫得老子差点跳起来,前后两公分,体温竟然是冰火两重天,而第二层的穴内,却是固执的向右翻转,就象只两只小手,紧握着我的鸡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绞。
    再进去两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凉,由此逐层向下,前后共分开九层媚香腻肉,层层都是冷热不同,越到后面,冷热的温度相差的越大,旋转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
    龟头探插到花底的时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个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竟然是传说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龙娇跨下的「妖龙绞柱」并称天下间的两个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了。
    也幸亏是我了,换做普通的男人,遇到这种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生都有采阳补阴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龙绞柱」两件极致的名器,采阳补阴的本能更甚,若是没有特别大补的东西,能坚持三年不脱阳才怪
    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个难得的娇娆,脸蛋既美、身材又好,肉跨藏着的定然是七层的「重门叠帐」,难怪能得到东北方面军司令长官的青睬。
    原来姜文娇的生母,和相龙娇的生母,两个人年青时齐名,是中央东方歌舞团的两根台柱子,多少达官贵人想一亲芳泽最后两个人分别被中国两个方面的司令长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们这一代,相貌身材教养,乃至私穴中的爱物,还胜乃母,但是鲜花偏偏插在牛屎巴上,这两朵妖娆的牡丹花,竟先后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润红艳的媚香软肉,再缓缓的插进去,交合处,一片鲜红的处子美血,尤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在药物的剌激下,姜文娇并没有感觉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觉得快乐无边,迷茫中疯狂的挺动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种玩火的快意,这样非法佔有姜文娇,若是被她老子姜恒语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定是闹得天翻地覆,但现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佔有他宝贝女儿事实,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姜文娇娇叫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与鸡巴紧紧接触的地方,溢出一股股白浆,我跟着抽出鸡巴,那股白浆变成一股淫泉喷了出来,接连怒喷了三股,方才改喷为淌,室内充满了绝代美女内体上特殊的香味。
    翻云覆雨之后,姜文娇迷醉的睁开媚目,入眼处是一双奇异的眼睛,看着这双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缚住。
    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用的母马,明白吗」姜文娇的心神挣扎了一下后,跟着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专用的母马!我明白!」
    那个声音继续道:「你要以生命永远维护我,不准别人伤害我!」姜文娇这次一刻也不停顿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远的维护你,不准任何人伤害你!」
    我嘿嘿一笑,姜文娇这个妞儿,也逃不过我的「迷魂魔眼」,接着道:「不但你要时时想着和我欢好,还有推荐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欢好!」姜文娇接声道:「我时时会想着和你欢好,还会推荐好姐妹和你欢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的内力再不是吴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绝对纯正的内力,驱使迷魂魔眼,效果和当初,自不可同日而语,半个小时后,我顺利的改变了姜文娇灵魂深处的潜意识,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马。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姜文娇道:「睡吧!睡醒之后,我就是你终生的主人!」
    姜文娇一声不响,倒头就睡。
    我走出密室,对外面站着的郑铃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来叫我!」郑铃为我披着衣服,驯服的道:「是——!」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兄弟们都来了」郑铃点头道:「都在前面的正厅,东哥也带着几名公安骨干等着哩!」我拍了拍她的俏颊,向正楼大厅走去,郑铃忙把孙丽、汤雪叫来,叫她们守在门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楼里,老二宋学东、老六二皮冯信、老七瘦狗马小亮、老九猫屎强孙强勇、王鹰、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娇、朱在来、朱云来、省厅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军区的张大彪、郑先发、林召重等人齐聚,等待我的统一布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
    宋学东笑道:「我们也是刚刚凑齐,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动,摆明是要利用我们,叫我们飞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
    林召重翻着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带了二十四把军刀来她们一个人,顶得上你们一百个草包公安呢」
    宋学东讥道:「她们现在个个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带了二十四个屁眼奇痒的婊子来,顶得个吊事」
    林召重怒道:「这事一定和狼哥有关!」
    我走到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端出一杯「龙井」来吹了一口上面的叶子,喝了一口热茶道:「二十四把军刀屁眼的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说正事!」张大彪摸着寸头笑道:「没认识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当的,当来当去,还是个穷光蛋,连女人的手也没碰过,认识狼哥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
    现在我也是飞狼谷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说吧,我们怎么做「我沉声道:「南天道上的事情,这些年我们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些年,我们飞狼谷在南天附近,被凤堂压着,始终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国最繁华的长三角,又有新义安的江南三堂,还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为政,为我们在外埠开闢市场,带来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现在是时候暴发了!」宋学东笑道:「其实以我们的实力,不必忍这么久的!」我道:「不忍这么久,哪会这有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春雷行动我们先从南天及长三角省市的黑道入手,先刬除不相干的帮派势力,全盘接收他们油水丰厚的各种生意,这种事,就由老二你带着公安,拉国安的大旗去做,也混一些我们自己的兄弟,好接收油水足的卖买,那些小势力中,绝不会有高手,但是分开来都是一百人人以下的帮派,合起来时,整个江南,恐怕有三五万人,还有,他们手上也有枪,别的不说,就是南天城里的放高利贷的高卫东、城南的桑成才、下关的江猴子,就是马虎不得!」
    宋学东咧嘴笑道:「高卫东、桑成才和狼哥你,在少年时并称水西门三小霸,说起来还是你成长中的伙伴,就这样把他们剿了,不觉得可惜呀!好歹留着,给你添些美好的回忆呀!」
    林召重阴声道:「国家大事之前,休得开玩笑!」宋学东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三角眼你也恁认真了,狼哥的吩咐,我自理会得,我会叫正牌的公安先上,他们拿着国家的钱,就算殉国,也属正常,也就是弄面国旗盖盖的事!我们的兄弟,我自会叫他们躲得好好的,一般情况下,决不会有什么损失!」
    我点头道:「正是这样,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就由老六、老七、老九各带三十名兄弟,领着张大彪的部队去剿灭!」
    张大彪点头道:「就是要这样,我们当兵的,打战自是没问题,但是地方上的消息就不灵光了,有飞狼谷的各位大哥带着,是最好不过的事,司令对你的事,是无条件的支持,何况还有国家高层的命令,司令已经命令67野战师的全师官兵,执行这次中央下达的清剿任务,若是兵分三路的话,所谓的江南三堂,一个堂得挨我们一个野战团的痛揍,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屠杀!只要你们的消息正确,我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掉!」
    我笑道:「其他的人,包括老八小皮蛋汪阳、老十胡二屁,并二十四把军刀,跟我去找凤堂的霉气!」
    林召重道:「我也要跟着!以免你弄出事来,叫我擦屁股!还有,二十四把军刀的屁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乖乖的替我把她们弄好,好收编到我们阵营来!」我笑道:「知我者,三角眼也,那二十四个屁眼,我自能治得好,但是要叫她们乖乖听命于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林召重阴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就不劳你操心了!」我高声道:「这次进剿,各路人马勿必要替我留心着美女、毒品、古董之类,除了少部分上交之外,其他的,都得给我留好了,事情过后,这些全都是人民币,另外,新义安江南三堂和凤堂等堂口经营的高级场子,也给老子少破坏些,事情过后,我还指望着这些场子做生意哩!」
    三角眼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这些王八蛋没有不用心的,发财的路子,哪个傻瓜去破坏不过进剿新义安临海市盛义堂的时候,得留心替我抓一个人,但是千万不能要他的命!」
    张大彪笑道:「是个美女吧」
    三角眼道:「此事机密,你行动时,我再跟你们讲!」宋学东笑道:「临海市盛义堂的堂主,是丧彪阮得彪,他和杭州成义堂铁手金德财两个,说起来还是我们的老相识,武湘倩大奶子的前夫,想当年,我们几个,还骗了他们一些钱财哩!」
    武湘倩笑道:「若不是他们,我也跟不了狼哥,说起来都是天命使然!」张大彪看着妖骚的武湘倩道:「你真的跟了他们两个」武湘倩笑道:「并不是真的嫁给他们,以前在香港时,我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谁想玩我都行,我是不敢反抗的,现在跟了狼哥,我就是他的马,张大哥要是想性交,得找其她的妹子了!」
    张大彪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嘿——!」我笑道:「温室里面,有的是没穿衣服的美女,大家难得跑到城外来,多玩玩吧,王鹰留下,散会!」
    王鹰待众人走后,方才问道:「狼哥!你留了我们飞狼谷三百兄弟不用,定有要事!」
    我笑道:「你小子也变精了,你过来!」
    王鹰走到我近前,俯下身来听我说话,点头道:「好、好、好,这事狼哥放心,保证做得滴水不漏!」
    我低笑道:「去吧!」
    第二章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车、商务车、面包车一百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弟和职工,整个中邦物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百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錶、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里,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弟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版、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里,金钱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里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里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百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百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公司门前洗头房里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里的兄弟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百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有事情发生,心里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松剂。
    公司里候着兄弟,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里,他们都做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熘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回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里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里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腌髒的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里,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里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里的竹联帮兄弟欢唿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里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里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发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
    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
    「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里,格毙悍匪!」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谷,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弟在飞狼谷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唿,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弟,并不是飞狼谷常备的那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合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弟,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卷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熘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弟,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弟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谷!」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煳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数百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弟,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弟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煳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弟,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弟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沖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百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弟损失可不小!」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里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弟,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准备押回飞狼谷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合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弟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提供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弟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弟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弟,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里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唿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百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骂,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准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里,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倖能逃回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沖脑的年轻兄弟,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弟,其他的兄弟,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弟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
    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弟,黑暗中抬起枪来,瞄准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合,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嘹亮的冲锋号在凌晨的夜空中回荡,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弟,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沖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沖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弟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弟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弟,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肉体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系,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
    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里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弟兄弟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沖到大厦里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里的凤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尸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弟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沖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血淋淋的尸体,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多于凤堂能战的兄弟,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布置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沖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儿选址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准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里的凤堂兄弟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中。
    黄菲儿是一个人单独离开的,她既没有选在最前,也没有选在最后,飞出去一段时间后,烈烈的冬风,把天空中的逃凤,吹得四处星散,就算同样飞翔在空中,十三个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杨娱带着三四百名帮众,急急的从地底密道中逃跑,这条地底的密道,共有三处出口,这朵带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时,立即把人分成三拨,好提高逃生的机会,黑暗中自己找了个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杨娱料得没错,三处出口都有军警把守,看见有人往外跑,立即开枪,同时如雨的手雷也扔了进来,顿时血肉横飞,凤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惨叫连天。
    地道口传来喊话道:「想活命的,立即缴枪,双手抱头,一个一个的走出来!」跟着杨娱逃跑的帮众,都是比较怕死的,闻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别开枪!
    我们投降!」果然丢了枪支,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成了俘虏。
    地道口又传来喊话声:「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我们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
    杨娱闻言,心胆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会被活活闷死,一咬银牙,悄无声息的向出口摸过去。
    出口处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官兵,正把铐成冰糖葫芦般的帮众,把大卡车上带,奇怪的是,却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边,额头点地,屁股上蹶。
    杨娱仔细看那一串跪着的人,竟然全是女的,从身材上看,无一不是细腰肥臀,楚楚动人,她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寻了个机会,趁乱滚到了那一串美女当中,小蛮腰间插了手枪,学着她们的模样,背着双手,额头点地跪伏在一小太阳灯的阴影中。
    当兵的把活着的俘虏带上车后,又把受伤的帮众全部打死,一排验尸兵拿着个绞刀上前,把绞刀贴在死尸的太阳穴一绞,顿时就把尸体的脑浆绞了出来,以防有人诈死。
    被绞刀光顾过太阳穴的死尸,又被当兵的丢上另一部卡车,灯光中两部军用水泥车开来,把成车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杨娱暗唿侥倖。
    几个当兵的走到杨娱这串美人面前,高声道:「一个跟着一个的上车,老实点,不准搞鬼,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杨娱的眼睛瞄到有当兵的拖着高压水龙,沖洗地上的脑浆血渍,瞧着当兵的渐渐放枪了警惕,她立即行动起来,准确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军用摩托艇后面,靴间拔出刀来,挥刀就噼,军用摩托艇上的三个当兵的,在瞬间被她干掉。
    杨娱「乒」的一声,踢开最后一个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转,摩托车咆哮着向人群的间隙间狂沖,妄想突围而去。
    当兵的大唿小叫,但又怕误伤自己兄弟,犹豫着不敢开枪,眼看杨娱就要杀出重围,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冲锋枪好听的脆响,杨娱的后背上,顿时多了七八个透明的肉孔,鲜血狂彪。
    杨娱惨叫一声,栽下车来,尸体翻滚了数匝,方才停止,一双媚目瞪得熘圆。
    几个当兵也同时惨叫,在这种密集的人群中近距离开枪,果然是误中副车,杨娱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几条当兵的命。
    开枪的飞狼谷兄弟满不在乎的放下枪口,向那傻兵们耸耸肩膀。
    军警们发现有敢逃跑,都恨了起来,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齐拖了起来,团团的铐在军用卡车的四周,腰间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朝她们一阵狂抽,抽得这些美女衣带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个营长赶来,才制止了这场皮带大餐。
    美女们再不敢不老实,惊恐万状的被赶上卡车上的狗笼,一个挨一个,四肢着地的跪伏在笼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适合逃跑,能顺利爬行的只有青凤国际到主街的一段,过了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恶臭的淤泥了,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呛眼,好不容易打开窖井盖爬出来时,立即就被搜索的军警们发现了。
    军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打老鼠,毙了几个浑身恶臭的帮匪后,找来了火焰喷射器,打开主街能爬人的窖井盖,用水焰喷射器往里面挨个的喷,窖井里的沼气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有些地段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街面下顿时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帮匪,大多数都丧命在了这肮髒的地下。
    黄菲儿叫青凤十二使到中华门城楼会合,但是她飞到城楼上时,却停也不停,姻体在半空中扭动,继续向东南飞行。
    我驾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腰间跟踪器的信号,也是一路向东南狂奔,黄菲儿在天空飞的是直线距离,我在下面七拐八绕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亏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丢了。
    青凤十二使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不约而同的都飞过了中华门城楼,在旷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飞多远飞多远,让其她人去吸引别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飞到中华门城楼时,操纵滑翔翼降了下来,立即就有几名飞狼谷的兄弟合围了过来,领头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
    李风华娇笑了一声,拉下脸上的黑色飞行面罩妖声道:「奶罩掉两双!」李泉又叫道:「举头望明月!」
    李风华已经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脸,咯咯笑道:「鸡巴穿裤档!李泉你个小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过十几趟了,难道还不知道姑奶奶是谁」李泉笑道:「就是想听你说这切口,剌激之极,快跟我来!」李风华笑道:「先帮我脱下身上装备,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谁去捉其她的青凤使呢」
    李泉笑道:「国安的二十五把赤字军刀,黄菲儿就是狼哥亲自去抓,她们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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