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億在週末半天課後通常走得很急,並不是急著回家,是趕著到同學新仔家報到。新仔可能是全校國三生中電腦配備最好的少年,阿億沒有專屬的電腦,老膩在那裡似乎也挺合理。阿億家和新仔家不同社區,但相隔只有百餘公尺,兩人的母親也是舊識兼牌友,週末總要打上一下午的麻將,然後母子倆買點晚餐回家,和父親與哥哥一塊用餐。
阿億家中成員如同上述四人,父親是銀行的中階主管,47歲,身材普通有點小腹,戴個金框方眼鏡,成熟帶嚴肅,中規中矩的顧家男人。母親是典型家庭主婦,喜歡打打小牌紓解工作壓力。唸高二的哥哥阿勇18歲,因為酷好籃球,體格發育相當良好,180cm/73kg的體格,高過父親許多,當然阿億是十分羨慕的。老么阿億16歲,正值發育初期,情緒起伏很大的時期,尤其經常滿腦子慾望,一點刺激就勃起。身體也變化很快,聲調如同父兄低沉渾厚,腋毛出現,陰毛開始濃密,陰莖睪丸增大不少,可惜身高沒有增加很多,也不愛打球。有個魁梧的哥哥,阿億並不擔心自己最後只能像父親的中等身材,其實他覺得沒有虎背熊腰的父親仍不失男性魅力。他比較擔心自己肚臍下的小傢伙,能不能長得像父親或哥哥那樣標準?阿億有次撞見了父母做愛,看過父親陰莖暴漲的尺寸,母親正在為他口交,那粗黑的尺寸大概13或15cm,硬度很夠,毛茸茸的肉球大而飽滿。哥哥阿勇則是手淫時看到的,常見,有時一天兩三次,雖不像父親的多毛性感,但勃起卻明顯比父親的尺寸粗大。 一家人思想都相當開放的,小時候常一家人共浴,居家衣著也很「輕便」;長大後雖各自分房,房間也沒有上鎖的習慣,見到這些私密的行為不但容易,而且習以為常。
習以為常,不表示沒有反應。父親飯後總到書房安樂椅上閒坐看報,舒服的將兩腿抬靠桌面,因為習慣穿著寬鬆短褲代替內褲,這種姿勢讓原本就飽滿的陰囊輕易的露出,加上佈滿捲毛的結實大腿...性感程度,可不僅僅只想多看幾眼而已。「真希望像母親一樣,能握在手中,或者舔一舔試試。」阿億承認青春期開始後,每次看見父親的裸露,自己的小傢伙就會硬得難以忍受,甚至還偷過用完的保險套,沾上父親的精液嚐過味道...但父親畢竟就是尊長,也永遠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阿億怎麼敢半點刻意的碰觸撫摸?
醫學書籍曾說,許多人對同性或多或少都有過性幻想。阿億覺得誇張了,有時偷偷望著陽剛味十足的父親,就愈不信有這回事。父親根本是完完全全的異性戀,他和母親的性愛經常很激烈勇猛,呻吟不斷,是十足的男人,哪可能還想在同性間得到樂趣?阿億想,像父親這類的男人雖然不勝枚舉,但從小看到大,仍是風味十足。又想起父親白皙圓滾的雙臀,並未因年齡而鬆散,當他著上燙好的西褲,身後圓滿弧線的誘人輪廓,就更覺得可惜。
無論如何,父親的確是阿億第一次手淫射精時性幻想的對象。爾後的日子,手淫想著父親,他發現自己的尺寸似乎就會特別的粗大,興奮度也不同。阿億承認很迷戀父親這種輩份的男性,儘管女人的裸體也讓阿億有反應,但征服同性似乎更讓自己感到興趣。
直到幾週前,阿億發現了一件天大的秘密,他才明白醫學書籍不是毫無道理,而所謂「人不可貌相」或許有更深一層的意義。這事件帶給阿億的喜悅比起衝擊大多了,甚至參雜了一點的嫉妒情緒。而且這事件每個週末的下午原來都在上演,不知已經錯過多少場的好戲了,但阿億至少確定了這場戲的節目時段。確定時段,從此也不難再錯失。
「新仔,我先溜出去,我媽如果問起,說我累了在睡午覺。」
「你又要走後門了?」
「不是,是去看人走後門。」
「啊?你說什麼?」
「沒。反正替我頂著,一個小時就回來。」
「真奇怪...你怎麼不乾脆去了再過來我這裡?還有,每次都等到你爸或你哥打來電話後才要溜出去?」
「囉嗦!我走了。」
看看時間,阿億偷偷地繞過樓下一群歐巴桑,剛閃出後門口,心急使得步調由小跑步變成了狂奔,因為「秘密」又將上演了,而每回未知的戲碼教人期待萬分。腦海一瞬間全是兩個男人性交的畫面,生平第一次有機會觀賞,竟然就是真槍實彈的現場表演...他年輕的心提早體會了慾念的力量,力量之大,可以締造新的百米跑步記錄。阿億的腳步又加快了許多。衝刺的同時,也期盼著今天會是自己的幸運日,能全程不漏的看完所有片段。
越過一棟棟的房屋,或許其中總有幾棟內也正進行著某些不為人知的荒唐,不過阿億相信絕對不會比自己即將看到的精彩。他遠遠望見了目標,外觀平常的樓房,看見了屋主停在巷道的轎車,和一輛熟悉的腳踏車。高速運動的心跳,又因緊張與喜悅更怦怦狂亂。
看來演員二人已經到齊...阿億不禁滿意地笑著:「沒錯,好戲果然已經上演。」
父親或哥哥的電話是為了確認母子兩人都留在新仔家,阿億膩在那裡也是為了他們方便查詢,故意做的配合行動。如此一來,「秘密」才能安心開場,而確認電話,等於是上演前的預告。
阿億這時趕著的是回家的方向。離大門數公尺外,他又改成小心翼翼的步伐緩緩前進,然後將鞋子留在外頭,再慢慢打開大門門鎖,像是闖空門似的,不想驚動任何正在進行的事情。他豎起耳朵,一陣壓抑的男性的呻吟聲音從廚房傳出,於是趕緊躲到了廚房正對面,樓梯下隔出的工具間裡頭。「運氣不錯。」阿億心想,當初工具間的木門有著特殊設計,加上一個可抽式的小門方便直接拿取一些小工具,現在正好讓自己更放心大膽偷窺對面廚房的動靜。
的確運氣好,戲碼剛進入高潮。「喔!現在換阿勇在上啊...」全裸的中年男人坐在流理台上,上半身倚著牆,哥哥阿勇抓起男人的兩腿抬高,白皙無瑕的雙臀頓時大開,股溝濃密黑毛盡現,微微開張的毛穴已經稍做潤滑。阿勇一個挺身,阿億所在的角度看不見他的陰莖此刻進得多深,但卻可以清楚看見男人的痛苦表情,和突然的一聲哀號,似乎是完全的插入了。阿勇本來就不是什麼溫柔的人,從頭到尾的蠻幹,中年男人擋不住阿勇壯碩的體格和尺寸,成熟嚴謹的面孔全是堅苦表情,咬牙切齒還不時發出難過的呻吟,拼命縮回身體,結果一個突槌,阿勇的陰莖掉了出來,而男人的菊穴也被撐得合不攏。
「你上我的時候我都很配合喔!」阿勇看樣子不太愉快,再次一個挺身,中年男人又一次哀叫,阿勇突然抱起男人站起,對方整個人被緊緊環抱,身體騰空,只好兩腿緊箍阿勇的腰部。這樣一來他再也不能閃躲,阿勇於是開始放肆大頂,一會兒,慢慢走向廚房外,阿億一驚,警覺地先拉上小門。接著突如其來「碰」的一聲,阿億魂魄差點被嚇飛了...
「我很猛吧?我還不想射出來喔。」
「啊!啊!嗚...」
他們竟然就靠在工具門上?阿億暗暗罵了一句,只希望兩人趕緊轉移陣地,否則他就沒眼福了。但事與願違,阿勇似乎很喜歡這種姿勢,頂得木門嘎嘎作響。阿億氣急敗壞之餘,卻也發現一門之隔,中年男人的喘息聲、呻吟聲簡直一清二楚,雖然不見畫面,卻同樣刺激性慾。他再也按捺不住,拉下拉鍊,一邊貼著耳朵欣賞,跟著快速搓動自己的陰莖。片刻後,外頭的哥哥阿勇開始呼吸粗重急促,即將要射精了,他發動最後一波猛烈攻勢,頂得中年男人放聲淫叫,而阿億拼命加快磨擦自己的速度,因為自己還不到射出的刺激程度。
「要出來了!啊!啊!」
「啊!啊!射在我體內!對!啊!啊!...」
外頭迅速回復平靜,只剩兩個男子模糊的喘息聲。阿億還沒有射,他一向很持久,所以兩手掌正努力自助中。忽然間外頭的又傳來這麼幾句對話。
「你想把我的老骨頭拆了嗎?這麼用力...」
「是你要求我上你的啊!」
「我是很想被...算了,下星期六換我上?」
「可以,但是照慣例我三你一啊。你還欠我兩次哩!」
「那...時間還早,我們洗個澡,再來一次?」
「沒問題,就怕你受不了啊......爸爸。」
哥哥阿勇最後的一句,終於讓阿億連串的痙攣,高潮一洩千里。
正打點早餐的母親發現丈夫的樣子有異,「你怎麼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她高分貝喊問。父親剛盥洗完畢要走回臥房,隨口說是睡姿不好的關係,聲調聽起來有些含糊和心虛。
阿億在自己房裡聽見兩人對話,推個門縫偷瞄,果然走起路明顯像外八字的背影。隔壁房的哥哥阿勇當然也聽見了,突然探出頭掃視房外幾眼,然後尾隨父親,一溜煙就鑽入了主臥房。「啐!遇到粗魯男,屁股能不開花嗎?走路能不奇怪嗎?今天是禮拜天,就不能放他一馬?真是愈來愈大膽了!」阿億忍不住嘀咕,雖然對阿勇的好色沒什麼批評,但是今天他明明已經約了砲友學姊準備大戰整天的(在電話中偷聽到的),現在一大早又溜進父親房裡...阿勇這種男女不拘的貪婪,觀察日子愈久,阿億愈有莫名其妙的不快。
猶豫幾秒後,阿億再次興起偷窺念頭,確定廚房人影正忙著,也摸到主臥房門外。門根本沒闔好,看不見裡面狀況,但對話細聽一清二楚,這應該感謝家人平日的習慣,不很重視隱私。
「不行...你媽和你弟都在家...」
「沒關係啦,這樣才刺激啊。」
「太危險了,一有人來,根本連衣服都來不及穿..」
「簡單,我拉開拉鍊,你褲子脫一半不就得了?」
「唉!你就讓爸休息,我..很痛啊..」
「一開始是你先對我亂來的..我可是很聽話啊。如果我去報案...你覺得他們會相信誰?」
「你在威脅我?」
「我哪敢啊?何況我發現自己其實也挺喜歡的上男的,不過不喜歡被上。還有,爸你還欠我一次不是?快快!」
「啊!輕一點...」
一門之隔,裡頭又一場粗暴的性交戰,阿億可以想像那位平日嚴謹但不失高雅的中年人,此刻大概手撐在床沿,翹高圓臀,然後咬牙承受著阿勇那種...瘋狗式的抽插。儘管只有聲音,阿億承認同樣讓人興奮,但是對哥哥只管自己爽快,不懂"憐香惜玉",實在是替父親抱委屈。「如果是我,我一定會讓彼此都覺得舒服..」阿億漸失了性致,有股想破門而入的狠勁,問題是破門之後呢?
論身材脾氣,阿億不敢惹毛哥哥,他那種一八幾的體格,打倒幾個人大概沒問題,阿億認為自己不算個笨蛋,至少在發育還不像阿勇之前,暫時不要和他爭什麼。
不知為何,最後阿億選擇去纏著母親,撒嬌要求為他煎個蛋卷,拖延她待在廚房的時間。過了十來分鐘,阿勇來到餐桌,父親隨後也到,巫山雲雨後,似乎是有人歡喜有人難過。阿億看著父親就座時,放下屁股的那種疼痛表情,再看看阿勇吹著口哨的模樣,教人有股想扁他的厭惡。
「乾脆順便連父親也扁。」阿億想,他推估了兩人這種關係少說也有半年了,父親雖然比較像是理虧後反被阿勇強迫的受害者,可是也親眼見過他主動的,央求阿勇快點上他的淫蕩表情,簡直有被虐待的傾向不是?望著眼前一張回復到近五十歲人的成熟神情,一張看起來很學者風範的臉,阿億實在搞不懂這個人想些什麼?
「我應該比阿勇好啊,都是親兒子,怎麼不選我?至少我比較有情調,沒阿勇那麼糟。」阿億突然很希望自己青春期能爭氣一點,如果條件超過了阿勇,他一定可以尬過對方,把父親搶到手。
早餐後,阿勇即刻出門去會砲友。「他的精蟲大概是7-11的拜把兄弟。」阿億做個鬼臉目送他,回頭見到父親進了廁所,腦筋一轉,跟著走過去,在原地等了幾分鐘,然後假裝內急猛敲門。
「爸,你在裡面啊?快點啦!」
「我才剛進來啊。」
「你怎麼不用自己房間的廁所啊?」
「你媽她在用啊。阿億你很急嗎?」
「對!快啦!」
「好好!」
父親匆匆讓出使用權,急得連馬桶也沒沖,或者看似也不必沖水。阿億對父親道聲謝,迅速閃入裡頭然後關門,接著結束了演技,慢條斯理的蹲低,竟觀看起馬桶來了...
「嗯...果然沒錯。」阿億盯的是槽裡排水孔浮著的幾團白色糊狀物,具體一點地說,這些是阿勇的精液。更明確地說,也是父親剛剛進來留下的,產物。
「哼!總有一天,我的也會留在你的身體裡面...」阿億自信的說,同時掏出了那傢伙,開始搓動著。
「真是愈來愈放肆了!」阿億在玄關找著掉落的鑰匙,手竟抹上一沱黏稠,湊近聞,精液。這回又怎麼個玩法?阿億想,阿勇今天放溫書假,母親上插花班會晚一點回家,一定是剛下班的父親一進門,還來不及換鞋,當場就被阿勇給上了。
不僅如此,兩人幾乎在這四十多坪的空間都留下過蹤跡。除了上週末廚房流理台大戰,和週日早上主臥房草草了事外,家裡的工具室、書房的安樂椅上、浴室浴缸、餐桌甚至於父親車內...而以往他們只敢週末下午胡搞的,現在偶爾也趁家人不在得空檔大玩特玩,害得阿億居家活動都必須小心翼翼,免得撞見了人家的好事。
半夜上廁所,阿億發覺自己洗澡換下的衣物還留在浴盆,忍著惺忪睏意,他按習慣將它們拿到後院的洗衣籃。「啊?!」洗衣機後方似乎有些動靜,還不時因為撞擊產生晃動,阿億嚇得躲向牆角,以為是賊,結果豎耳一聽...賊還不只一人,而且還是喘噓噓的賊哩...
「啊...出來了...啊..真是吃虧...好不容易輪到一次,不到十分鐘就...」
「好痛...。爸,該我在上了。」
「嗯?現在?不行啊,被你媽發現我不在床上怎麼辦?」
「不管,我突然覺得在戶外搞特別興奮勒!」
「那我去洗乾淨..」
「不用,烏七抹黑,又看不到。來,先幫我吹硬!」
這一段竊竊私語,音量壓得很低,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又一會兒,粗重的呼吸聲再度此起彼落,意料之中,父親終究會難忍阿勇的粗暴狂頂,壓抑不了參雜細聲哀號的呻吟。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個死角,阿億小心移動方位,找到隱敝但視線更佳的位置,眼睛也早已適應黑暗,所以又欣賞了一齣現場真人的強暴戲。
說是強暴,倒也不盡然啦...阿勇站靠在牆壁,父親面朝外,半蹲高翹了腰臀,再觀察,其實是自己對準了阿勇的硬挺南傍国,主動推送。阿億這是第一次將肛交的父親臉色看得那麼仔細,男人的表情又是痛楚又似愉悅,每回深入到底,那閉目咬牙的模樣...應該也是另類的享受吧?
這對荒情縱慾的親父子愈是放肆,愈增加了偷窺的機會,但是阿億的醋勁與日俱增,總覺得鮮花配牛糞的可惜。依父親這樣條件的男人,不必如此委曲求全,如果是癖好強壯肌肉男,隨便挑都可以找個比阿勇更好的。就在阿億怨歎時,阿勇似乎快射精了,阿億驚覺剛才沒把後門關好,急急忙忙溜回了屋內。
因此也錯過了精彩收場的一幕:父親被阿勇射了滿臉的精液,然後阿勇再將四射的精華集中,叫男人全舔了乾淨。
往後的日子更離譜,阿勇開始變本加厲。這週末母親回娘家,為了隔天陪外婆去參加進香,阿億不喜歡那種團體活動,父親竟然拼命遊說,當然,目的就是要支開他。「他媽的...阿勇來求我倒是很合理,你老是被他整得半死,怎麼是你來求我?」阿億一臉狐疑,最後仍舊選擇了在同學新仔家過夜,還刻意強調隔天中午後才會回家。如此一來他們幾乎有整天整夜的時間胡搞,阿億倒要看看他們又會創造什麼新花樣。
「shit!死阿勇!」
阿億氣得咒罵哥哥。為了長時間埋伏偷窺,阿億採買了乾糧和水,所以回家就位慢了點,而兩人已在浴室內,沒想到浴室門沒關,第一眼先是看見父親光溜溜趴在地上,五花大綁,連嘴也是。接下來全是仿照AV女優裡的SM劇情,尤其是浣腸那段最狠,尻穴插了管子,慢慢灌入大量的水,原本有些小腹的父親整個肚皮愈撐愈大。父親的呼吸很沉重,撐脹的不舒服讓他不時扭動身體掙扎,愈掙扎,兩腿間垂掛的"毛球袋"跟著晃動,阿億看得目瞪口呆,雖然嫌這畫面相當的過份,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褲襠內簡直快脹爆了...
「爸,感覺怎麼樣?」
「喔...別,別玩了...嗚...很難過啊...」
「上回看的日本A片就是這麼演的,男的還在那個女的塞泥鰍勒!我早上去市場過,沒找到有人賣,可惜...對了,塞鰻魚怎麼樣?」
「啊?你乾脆塞條蛇算了!我被你玩死了,誰供你們吃飯唸書...」
「喔?說真的...我實在不喜歡你這類用身份地位壓我的話。」
阿勇突然調高水量,中年人一陣哀號求饒。
「我早就有點膩了。」阿勇說,說的沒錯,他本來是喜新厭舊的個性。「但是我才快升高三,不容易找新的發洩對象。明年六月考上大學,我就會搬出去,爸爸要享受,趁現在。」
「享受...你一定要這樣弄我嗎...還說要去借隔壁養的勇士(聖伯納犬)和我試試...好歹我們是父子吧?...」
「拜託!那是開玩笑的啊,你當真嗎?或者...你真的想和狗做?」
「沒...沒興趣..我現在只希望你快把水關掉,管子拔掉...我快瀉出來了...」
「哇~看看你的肚子...好像懷孕,圓滾滾的...爸,裡面是我的骨肉嗎?還是別人的?」
「我沒有和別人亂來過...哎呀,不要壓啊...」
幾陣痙攣,阿億的手心射了幾道黏稠。他大概沒想過哥哥那種沒水準的語言,能引發性慾的高潮。稍作收拾後,阿勇同意解開父親四肢的綑綁,因為他餓了,要父親到廚房弄點吃的,但不准父親排出身體的水。就這樣,阿億看著中年男人挺著前所未見的大肚腩,為了夾緊屁眼,走路簡直像隻站著的肥熊,縮得又短又小的黑龜頭被肚臍下烏黑毛叢給掩蓋了,倒是可愛的飽滿的肉球晃呀晃的,非常突顯和誘人。
忽然門鈴響起,廚房的父親慌了,畢竟一絲不掛的狼狽模樣不能見人,他急著想往房間躲,阿億也跟著慌,因為如果父親亂竄之餘發現了他怎辦?
阿勇則相當悠哉,抓穩了父親,不知從哪裡準備的毛料頭套,可以包住整個頭,只露眼鼻口的那種。他摘去父親的眼鏡,迅速將它套上:「不必緊張,應該是我們籃球隊的中鋒,他外號叫"高呆"。雖然他真的又高又呆,但是聽說他對男的很有興趣,我想求證看看,所以約他來。放心,反正也看不見臉,我也不打算讓他發現我們兩人的親屬關係,他不會知道你是誰。」
「你找同學來太危險了吧?!」
「他是處男,絕對健康。還有...高呆的屌沒勃起就有十幾公分喔,爸,你的後洞也挺鬆了,高呆如果勾引成功,今晚我和他聯手,你會很幸福喔...嘻嘻!」
阿億的位置想看清楚玄關有些勉強,只聽見阿勇應門,一個高大胖碩的身影跟著進門。他比哥哥還多出一個頭高,身高少說已經破兩百,體重...大概也破百有吧。
「勇仔,你找我啊?」難怪叫高呆,說話聲音聽起來完全匹配。阿勇神秘兮兮道:「對啊,給你看樣好東西。」
「啊?新球鞋喔?還是..A片?呵呵...」
「比Gay的A片更好。」
「啊?你說什麼?」
「拜託,你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每次發現你盯著教練看,盯哪裡你自己說?」
「我,我哪有?!」
「不用狡辯啦。教練的屁股乾巴巴的,有什麼好看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要回去了!」
「免驚啦!高呆,真的要回去?你到現在都沒經驗對不對?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今天晚上,我把我的收藏品借你,他和教練年紀差不多,但是屁股比教練漂亮多了...」
高呆一聽,半信半疑杵在門口,心裡可能相當掙扎,半天應不出話來。阿勇哈哈大笑,既然試出高呆八成真喜歡搞成熟男人,也不囉嗦,執起高呆的手往廚房走去,邊哄著他說道:「這又沒什麼,怕什麼?來,先看看,不合胃口就算了。」
「啊!?他...他是...誰啊?」
假使你到同學家中,當場被揪出自己的性癖好,接著又在他家的廚房,赤裸裸的蒙面男人活生生的攤在眼前,很難不像高呆那樣又驚又喜,瞪大眼睛,腦筋拼命確認著是不是個夢...
蒙面男似乎忘了自己還不算拋頭露臉,急忙遮遮掩掩,這種也像害臊的動作,立刻讓高呆寬鬆的短褲凸了座高山。阿勇當然察覺了男人非常合高呆的胃口,不過時間尚早,先吃個晚飯再說。
「高呆,待會兒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家,說今晚在我這裡過夜?」
「可以嗎?!」
「沒問題啊。這位是我的...家教。我想今晚他會再開課,好好的"指導"你。」
「是嗎...沒想到我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就是裸男家教做晚餐給我吃...」
「先吃飯。等一下還會有很多服務。哈囉,家教先生,快點去清清你的肚子,節目快開始了...」
阿億左閃右閃,偏偏廚房裡面有個完全看不見的大死角,但家裡又多個人,更沒有轉移陣地的機會了。他已經無心批判哥哥阿勇竟然帶著外人一起玩弄父親,他只想著辦法溜進正對廚房的工具間,那裡視野絕佳。
「啊!輕一點!嗯..啊!啊....」
才剛瞥見解決了滿肚子水的父親回到廚房,幾聲碰撞,哀號便傳來,作風粗糙的程度一定比以往更嚴重。阿億再也按耐不了,他再也不顧風險露了身,然後慢慢逼近廚房探看,接著,傻了...
被強行壓制而趴在餐桌上的蒙面男,身上正撲著一襲胖壯身軀,身材的懸殊,看起來實在慘不忍睹。
「喂!高呆,你急什麼啦!不是說吃完飯再玩嗎?」
色慾衝腦的高呆鐵定是充耳不聞,畢竟初嚐甜頭。他只管往前一次次衝撞,推送加扭動的節奏快速,撞得白嫩肥臀陣陣抖動。誰說胖子那話兒短?一個抽出過快,高呆的肉莖從父親盛開的毛穴掉出,堅硬粗壯,這可是黑人才有的尺寸,而龜頭..又圓又大,帶著新鮮的粉紅色。
「難怪會叫成那樣...換成我,應該也很慘吧...」阿億想起Discovery的某個節目,飢不擇食的公海豹強行雞姦小海豹,小海豹身上壓著龐然大物,雞姦最後可能變成姦殺...看著壯碩的高呆硬上父親的中等身材,跟電視畫面簡直一樣,阿億突然冷顫渾身。
阿勇一旁邊吃飯邊觀賞,似乎默許了高呆過度激烈的發情舉動,只偶爾提醒他:「別把他壓死了。喂,腰部用力就好!」
「啊!啊!出來了!」因為是第一次,高呆很快地繳械投降,他的表情扭曲,幾下強烈的顫動,全部精液灌入了父親的體內。
可憐的男人...軟趴趴癱在餐桌上,喘息聲還帶哀傷味道,真像遭到像色魔蹂躪後的弱女子。高呆的放肆結束,蒙了面的中年人終於眼淚直掉,阿勇多少剩點良心,不甚愉快道:「你搞什麼?可以慢慢享受啊,我又不趕你回家?」
高呆結結巴巴道歉和解釋,因為龜頭被濕熱肉壁裹著的奇妙感覺,和中年人哀叫的音調...讓他實在太興奮。他趕緊拔出自己的半軟的傢伙,尺寸還是很大,對方又一聲疼痛的呻吟。「對不起!對不起!」高呆又連連抱歉,他輕鬆抱起蒙面男,為男人揉著通紅的圓臀,但是觸感實在又軟又嫩,無意間自己的底下再度翹得高漲。
「高呆,我知道很爽,但是等會兒,先洗個澡再說。要刺激可以,但是如果你再像剛才那種樣子,我就請你回去了!」
「好好!」
「對嘛!不急啊,明天中午前都有時間。除了今晚,明天早上到球場打個球再回來,還可以再戰個兩次。」
「對對!」
阿勇原來早已排好計劃。趁著他們交談,阿億退回了自己房間藏匿,為求妥當,暫時躲入了衣櫃。他一方面因為哥哥和同學的惡行感到光火,說不出的憤怒和嫉妒;但一方面似乎也很喜歡躲在暗處,看著父親受辱被姦的景象。
「真的要等到明年阿勇上大學嗎?如果他沒考上怎麼辦?明年我會長得像阿勇那麼壯嗎?屌也會像他那麼大?不夠大怎麼辦?爸爸好像很喜歡大尺寸的...」
狹小的空間和等待的時間,他不停的想著,心情雜亂無章。許久,不知怎麼地,有股倦意,竟然就沉沉睡去。
等自己醒來,不曉得什麼時候。阿億餓得很,小心的拆著乾糧充飢,一陣陣模糊的男人呻吟吸引了注意。他摸黑出了衣櫃,開了一小道門縫,呻吟聲清楚了點,從阿勇房裡傳來的。再瞧,走廊透出一格四四方方的光,阿勇的房門沒關。
「啊...啊..嗯..啊!到底了...輕,輕一點啊!」
「舒服吧?高呆你的傢伙真色,剛才干完現在又來,第幾次了?」
「第三次..而已。喔~讓人好舒服的洞啊..」
「留點體力,明天還要ㄍㄚ球。」
「沒問題。你這家教哪裡找的,很耐操的樣子...要不要也到我家兼差?」
「歹勢!非賣品。還有,我只借你用這次,以後沒了!」
「啊?什麼?拜託,不然什麼條件你開,我都願意換。」
「囉唆,我說了是非賣品。而且...家教過兩天就要回日本了,他在那邊工作。高呆,我勸你...及時行樂。」
「啊...太可惜了...那...今晚我要好好把握。操爆你!」
「啊!啊!...」
「喂!高呆,用腰力就好!」
物以類聚,的確是。阿勇的同學和阿勇都是一副鳥樣,腦袋裝的不是腦子,是精子。哀號再起,父親的苦難(或者享樂)繼續上演,但是阿億對裡頭的景象暫時失了興趣,如同短時間吃了太多嗆辣而麻痺。現在,他寧可回到房裡櫃裡,把那包拆了一半的煎餅啃光。
阿億沒有再到隔壁偷窺,也沒有熟睡。如果估的沒錯,這個晚上...父親的喉嚨大概會啞掉吧?
阿億又睡著了,這次睜眼後顯得明亮許多,房間窗外灑進溫和的晨光,看看時間近七點鐘。窩在衣櫃整晚讓全身酸痛,他離開櫃內伸伸筋骨,一陣喧嘩又把他嚇回衣櫃,原來是阿勇和高呆的談話,內容說著昨晚種種英勇事蹟,和待會兒到哪兒打球...等等。
大門開了又關,再片刻,整個屋子回歸安靜,阿億才敢出來。他仍然輕聲探望四週狀況,確定無異再進一步。阿勇的房門一直開著,阿億怕碰見屋內的還留下的另一個人,猶豫再三,最終決定一探究竟。
阿勇的床上躺著一個熟悉身影,陽光灑在赤裸裸的肌膚,雄性的手臂雙腿,雄性的五官輪廓,胸膛因緩緩呼吸起伏,似乎睡得很沉。阿億卯足了勇氣,走近細看,動作自然非常謹慎小心地。
父親的臉仍然蒙著,一夜折騰,讓他累的動也不動。雖說不是第一次看清這成熟的身體構造,但每回欣賞,同樣能激起阿億無限的愛慕和慾望。阿億不像哥哥阿勇這個魯夫,純粹將父親當成享受另類性交的對象,他當然也想試試騎在這男人身上的感覺,不過除此之外,能親吻父親的唇,愛撫父親的胸肌,吻遍父親全身上下,甚至讓父親進入自己的身體...阿億不知道標準的做愛過程是什麼,但是他覺得不應該只顧自己滿足,忽略對方的需求。
「天啊,你實在好誘人,爸..」
阿億的眼神在男性軀體上來來回回,停留於肚臍下細密的黑色毛叢,垂軟的陰莖,沉甸甸的肉袋...突然的一個翻身動作,阿億嚇得趴在地上,邊退到門外的距離。
男人仍熟睡著,阿億確定沒問題後,再次進了阿勇的房間。翻身之後成了側臥的姿勢,父親的正面迎著自己,阿億覺得有些危險,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睜眼,到時躲也躲不掉。正猶豫著,但卻發現這成熟的肉體因為姿勢改變,另有一番美感,尤其那可愛的睡相,微凸的小肚,和斜掛著的肉棒毛球...這麼誘人的寫真圖像,阿億實在不忍放過不看,不知不覺中,自己又往前站了幾步。
「嗯?」一點金屬撞動的聲響,處於警戒的阿億當然可以察覺,但轉身從阿勇的門外探出時,已經太遲。大門推開,阿勇和高呆陸續進門。「shit!他們不是去打球嗎?怎麼那麼快?」阿億根本來不及躲回自己房間了,阿勇的衣櫥又太塞,況且運動回來,一定會換衣服...急中生智,阿億地上一躺,滾進阿勇的床底下,壓過了幾團衛生紙應該是哥哥打槍用過的,但是阿億也顧不得髒了。
「媽的高呆,沒想到你這麼色!」
「哎呀,我一想到你的家教以後再也玩不到,怎麼專心打球啊!」
「時間還早你急什麼?」
「什麼早?你弟弟如果提前回來怎麼辦?」
「也對...。喂!慢一點!我的床!」
高呆往床上一撲,一陣擠壓晃動,阿勇的床底本來就低窄,連床底下的阿億也跟著遭殃。不一會兒阿勇也上了床,阿億被彎曲的床底壓的難過,只好往邊緣挪,這反而可以透過縫隙看到房內的大鏡子,而鏡子角度也正好反映了床上的景象。
男人四肢趴伏在床中央,後面有高呆的粗壯頂著,嘴則含著阿勇的硬棒,後面每一次衝刺,就將阿勇的傢伙吞得更深。男人的表情還留著剛睡醒的恍惚,但也像已經適應了高呆的尺寸,相當陶醉愉快的模樣。過一會兒,兩人換手,由哥哥騎在父親身後,高呆的長屌塞滿了父親的嘴,因為實在粗大,他的手扯住了父親的頭髮,硬是不准他吐出。
一陣抖動,高呆低吼了幾聲,射了,當然全灌進了父親的喉嚨。連鎖反應,阿勇停止衝擊猛喘著,精蟲也全竄進了父親的肚裡。
兩人休息了十來分鐘,阿勇似乎膩了,自己到廚房弄點吃的。貪得無厭的高呆繼續姦淫男人,上了沒多久,覺得也餓了,抱起男人往廚房去,硬屌還插著對方。 就這樣,高呆坐在椅子,父親坐在高呆身上,兩人一直沒分開,上下晃動也沒停。
而阿勇真的玩膩了,對眼前的肉搏戰沒什麼興致,自顧吃著麵包牛奶,偶爾冷冷看個幾眼而已。
阿億的情緒很複雜。明明慾火難耐,卻又醋勁十足。他連碰都沒機會碰父親一下,但是也不願用「發現父子倆的秘密」這種手段逼父親就範。他希望父親自己心甘情願投懷送抱,但是什麼方法才可能實現夢想?
心情真的複雜非常。瞄見了掉在地板阿勇的T恤,抓過來,在哥哥最愛的衣服上狠狠射了一發,然後四處亂抹...這樣的宣洩倒也挺爽的。
依阿勇的個性而言,加上聯考提前的準備,父親逐漸受到冷落是理所當然的。這段不倫關係儘管還持續著,但次數銳減,最後父親退而求其次,願意完全扮演被上的角色,阿勇才勉為其難應付應付。多次偷窺不成後,阿億的興致也減低許多,週末乾脆乖乖待在新仔家,儘管相當無聊,但至少不必再一旁心生嫉妒,難過非常。
其實藉故到書房,談些瑣碎的事,偷瞄那寬鬆褲襠幾眼,簡單清淡的互動也挺好的。全裸的父親,或衣冠楚楚的父親,阿億的鍾愛一樣日積月累,甚至還有表白的衝動,讓阿億差點就...
距大考還幾個月,阿勇晚間K書的時間常到深夜兩點。這晚阿億也為了趕作業而熬夜,在闊別許久後,總算又撞見了精彩情節。
「唉,我想唸書啦!」
「別這樣,你已經快一個月沒...」
「沒怎樣?」
「沒...沒干我了...」
「對嘛,想被干就說,不必裝紳士嘛!」
父親在阿勇房間,但房門緊閉。阿億腦筋一轉,溜出屋外,繞到阿勇房間窗戶外,沒關。他探了半個頭,房內只有檯燈的照明,阿勇坐在書桌前背對著窗戶,遮了大半光線,但四周大致可辨,怎麼看就是沒瞧見父親的身影。
「喔...」阿勇的反應開始有點奇怪,緩緩仰起了下巴,不時發出粗重的氣息。阿億往下看個仔細,眼睛一亮。
「靠!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原來父親窩在書桌底下,正用心地為阿勇"服務";也因為服務用心,父親獲得了渴望的回報。阿勇在溼熱靈活的唇舌挑逗下,終於獸性大發,連抓帶拖將父親摔到床上,扒掉睡褲,然後整個貼躺在父親身上。果然是性愛老手,才扭動幾下,「啊!喔...」父親突然的悶哼,表示已經...一竿入洞。
若形容男人的神情...「久旱逢甘霖」應該貼切不過。阿勇的慾火一點燃,抽插粗魯的程度很少人能頂得住,不過對於又飢又渴的情況,父親反而更勝以往的浪蕩,「對!啊!用力!啊...」他扭腰提臀,自動迎接火熱的硬柱,阿勇索性雙手撐起,有了著力點,挺進會更有勁。
「爽吧?嗯...嗯..干得你哇哇叫!」
他們倆發出的聲響還算小心,偷偷摸摸的情節,帶點壓抑的呻吟浪叫,有時其實更刺激聽覺。即將射精時,兩人相當默契的更換動作,父親嘴巴一張將阿勇的棒槌含住,抽動幾下之後一滴不浪費的飲盡。
許久沒觀賞,阿億看得興高采烈,他急忙來到洗衣機,翻出今晚父親換下的內褲,嗅著濃烈的體味,「啊!」的一聲,幾道白色熱液射得老遠。
很久沒這麼滿足的感覺。在戶外多待了幾分鐘,確定父親已經回到主臥室,自己也悄悄返回房間。在經過父母親的門口,似乎又有動靜,阿億附耳一聽,裡頭竟然還開始了另一場大戰...
「你幹嘛啊...還不睡覺?啊!喔...你怎麼回事...啊!硬啊...啊...」
母親的反應似乎非常滿意父親的表現,也聽得出父親應當勇猛十足。也對,和阿勇搞那種事,阿勇只顧自己爽快,從來沒幫父親弄出來過,父親當然也需要有個發洩的管道。
「唉...跟我做不就得了?」他嘆口氣,心想父親在職場給人精明幹練的口碑,怎麼在家會這麼笨?笑了笑,不再逗留偷聽,阿億回到了房內。
青春期快速的成長,這段日子,阿億的身體短時間內產生很大的變化。他扒光衣服站到鏡前,喉結更明顯了,骨架拉高肌肉結實許多,身高追上了父親,離阿勇也不遠。手臂兩腿體毛濃密,陰毛連至肚臍周圍,可能還會向上漫佈....一切大小變化中,阿億擔心的仍然是自己的寶貝。
最近量了勃起的長度已經接近十六公分,寬度也有兩指半左右,聽說會影響性慾強弱的那副肉球,大概鹹鴨蛋大小,不知道合不合標準...合不合父親的標準?...
想起父親,阿億又翹得高漲。但是前幾天聽同學新仔說,手淫過多會影響發育,無論有沒有根據,阿億寧可相信。他還想多長幾公分,身高和那話兒尺寸。於是穿好衣褲,下定決心躺回床上乖乖睡覺。
真猛...主臥室傳來淫叫聲隱隱約約,似乎有人快"昇天"了。阿億想到父親此時雄性勇猛的樣子,必是另一番誘人姿態吧.....「啊,不能再聽!」他趕緊埋進枕頭內,拉高分貝哼歌,因為再聽下去,又要打上一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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