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今年十八岁,叫阿俊,我是独生子。由于母亲早逝,父亲再娶,所以自八岁起便由姨妈把我从四川接到北京照顾,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我的姨妈是个名人,说起来人人知道,她叫刘小菁。当年,她以一部电影《小草》而名闻遐尔,她在剧中秀丽端庄的容貌、娴静高雅的气质和优美婀娜的身材倾倒众生,在后来的几十部影剧中,她的演技日渐成熟,红极一时,至今不衰。
我到北京时,姨妈年方二十三岁。那时她还没有结婚,虽已出名,但由于年轻,加上北影名人济济,她的地位自然也是很低的,只有一个小房间,我与她睡在一个床上。她十分喜爱我,总是让我与她睡在一个被窝中。这样,我很快便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恢复了原有的天真与活泼。第二年我开始上学,每天晚上,她耐心地为我补习功课。
过了两年,姨妈结了婚,我便单独住在一间屋子裡。又过了三年,不知为什么,她与丈夫离了婚。
当时她很痛苦,我也很可怜她。
有一天,她对我说:「阿俊,你还是搬过来与我一起住吧,姨妈好寂寞。」当晚我就与她住到一起。这时,我已经十三岁了,姨妈让我与她睡在一个床上,但各自用一条被子。从此,我们二人相依为命。
那年,我已经十八岁,姨妈也三十三岁了。作为一个电影明星,她依然端庄美丽、温柔娴静,身材保养得也很好,虽然比年轻时略胖,但更显丰腴成熟。小菁姨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除了演电影,同时还经营了几家公司,外事活动也多,非常繁忙。
我常常见她愁容满面,唉声歎气,有几次我发觉她关在屋裡悄悄哭泣。我不知什么原因,总以为是工作太累引起的。我很心疼姨妈,于是千方百计地关心她,设法让她高兴,但并不见效果。
近两年来,我对异性的身体有一种新奇感,时不时地偷窥姨妈的身材。尤其是夏天时,她在家穿得很少,只是背心裤衩,更引起我的好奇。我与姨妈住在一个房间裡,有时在她睡熟时,我还悄悄站在她的床前,久久地欣赏她那优美的睡姿和美丽的面孔。
这期间,我开始接触一些性的读物。
有一天深夜,我见她已经睡熟,就掀开被子,在床上自渎起来。不料在我欲罢不能时,她起来小解,而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她走过我身边,发现了我的不良行动,但没有责骂我,反而在我的脸上抚摸一下就过去了。我吓得连忙停止,盖上被子假装睡着,待她回房后,又掀开被子重新开始。排泄后,竟因疲倦而不知不觉睡着了,连被子也没有盖上。
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在朦胧中感到有一隻暖洋洋的手在抚弄我的玉柱,搓着、捏着,很舒服。
我一下惊醒了,微微睁开眼,吓了我一跳,小姨,她不但用手抚摸,还用舌头舔吮,併吞到嘴裡,一进一出的。我想,糟了!昨天晚上自渎后太疲倦,竟没有力气清理污渍也没有盖被子;可能早上小姨发现了,她在帮我清理。我不明白的是,她何不拿一条毛巾揩拭,而要用嘴呢?小姨对我这么好,我心中十分感激和内疚。我想,起来后一定会挨一顿骂。
于是一动不动地继续假睡,但我的眼睛是可以看的,因为她正埋首在我的中部,看不见我的眼睛。小姨继续为我清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似乎觉得自己玉柱的头部不断地顶到她的喉咙上。我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她停止了,并用毛巾为我轻轻揩拭,然后为我盖上被子离去了。我继续假睡。直到小姨叫我起来吃饭。
当我坐到餐桌旁时,小姨笑着问我:「阿俊,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昨晚一定做了一个好梦!」我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她一眼,她那秀美明亮的大眼中流露出怜爱、喜悦和潮弄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我放心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赶快埋头吃饭。
后来,我多次发现小菁姨在我睡着时,把手伸进我的被子抚弄我玉柱的事情。
我也只是从长辈怜爱晚辈的角度去想,对她更加崇敬。
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使我与小姨之间的关係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甚至可以说,它影响了我的一生,也影响了小姨的一生。
事情发生在六个月前的一天晚上。
这一晚,姨妈带我去饮朋友的酒宴。她这天特别高兴,多饮了几杯,回家时,走路都有点神智不清,前摇后晃。
我扶她上了汽车,在车上,她坐不住,偎依在我的怀裡,很快就睡着了。
我拿出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藉着车上微弱的灯光,我突然发现她红潮晕颊,粉颈低垂,秀目微闭,显得十分动人,不禁心旌摇摇,在那鲜红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她毫无反映,我又大胆地亲吻了一阵,并将舌头伸进她嘴裡。
良久,我才把她拥在怀裡,发动了汽车。这辆小车是小姨自己的,平时都是她自己开车,今天只好由我来驾驰了。一年前小姨就教会了我开车。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揽住她的腰。因为她已经神智不清,若不抱住她,势必会倒下去的。
下车后,她仍然昏迷不醒,我连拖带抱地把她送到卧室,让她坐在沙发上,去给她收拾床。谁知她仍然处在昏迷中,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发上。我把她抱上床,让她和衣躺下,并为她盖上被子。
忽然,她呕吐大作,呕得满身污秽,连我的身上也都是呕吐物。
她已经醉得人事不知,睡得十分深沉。我只好替她脱去髒衣服,并用热毛巾替她敷额头。
平时我没有留意姨妈的身体,但当我帮她除去衫裤,只剩下三点式的比基尼胸围和内裤时,才发现她有一副匀称、苗条而丰满的身材,肌肤雪白鲜嫩,珠圆玉润,更加迷人。
我看得心跳加速,同时由于酒精麻醉了理智,忍不住吻她,吻遍她的俏脸,又吻她的粉颈。
后来,我见她仍然没有醒来,又动手脱去了她的胸围和三角裤。看着这横陈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我情不自禁脱光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搂着她。温馨暖玉抱满怀,嗅到的是阵阵的肉香、乳香,感觉到的是充满弹性的肌肤,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接着我起来,继续欣赏她的娇躯,俯下身,用舌头舔吮她的乳房,并且慢慢向下移动,直至阴部。
当我用舌头舔吮她的阴蒂并进而伸进她的阴道与她口交时,她的身体在颤抖,喉咙裡也发出阵阵呻吟声。
我怕她醒来,便停止动作。
但见她秀目仍然紧闭,嘴裡却在梦呓般地喃喃说着:「阿木……我要……不要停下……我好需要……」
阿木是着名导演张木,是她最近的的情人。
有一次我回到家裡时,发现她坐在他的腿上,与他拥抱亲吻。还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不时发出几声喊叫,我起初以为她做恶梦;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看见张木从她的房裡出来到卫生间洗脸,这才晃然大悟:原来他们二人昨天晚上住在一起。
她的两隻手在空中盲目地乱抓着,好像要拥抱什么人。我分析,她的神智还是处在昏迷之中的,可是潜意识中生理的需要,却并没有因酒醉而消失,我的抚摸和舔吮已经将她的性慾激发起来了。看来,她一下还不会醒来。
姨妈离婚后,没有再结婚。她正当青春年华,妍姿艳质付之流水,虽然听说有几个情人,但均是偷偷摸摸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丈夫。所以我觉得她真是可怜。
我于是大胆地继续与她口交,她的阴道中有很多分泌,竟像是泉水一样潺潺而出。我激动地一点一滴地舔食,从阴唇一直舔到裡边,觉得味道是那么好。我的舌头伸向她的阴道裡,并在那裡搅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叫道:「啊……我……我要……阿木……快给我……快进来……」
我受到鼓励,立即翻身压她的身上,把玉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与她正式交合。她那裡面又紧又窄,温软湿润,并象吸筒似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自己的玉柱。我虽然读了不少有关性的书,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当然也是第一次发生性关係。
我乱冲乱撞。
她起初紧锁眉头,啜泣般呻吟着,身子在颤动着,并随着我的运动上下颠簸,嘴裡还喃喃地说着什么。梦呓似的呻吟、嗥叫,手舞足蹈,扭腰摆臂,情绪极之激动。可能她很辛苦,满身香汗淋漓。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突然想起姨妈在扮演武则天的电影中与情人在床上交欢的情境,正是如此神情和动作。当我越来越快地抽送时,她秀目微闭,紧紧抱着我。
不到三分钟,我身体感到一阵酥软,发洩了。在我射精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也在抽搐,更大力地抱紧我。这大概是她的高潮到来了吧。
我仍然爬在她身上,玉柱还在她的体内,抱着她亲吻。过了不到十分钟,我发现我那宝贝又坚硬起来,便梅开二度。她的身子本来是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这时也开始左右扭动、上下挺动,与我的动作配合。这一次我维持到二十分钟才排泄。
两次高潮后,她沉沉地睡着了,脸上露出幸福满意的笑容。
我轻轻在她身上抚摸,发现她的下体和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液。我于是将她抱到沙发上,换了一条床单,用温水为她擦洗了身子,又把她抱回床上。我想再抱她一会儿,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由于我也十分疲倦,竟不知不觉搂住她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我醒来后,发现她还被我搂在怀裡,睡得那么香甜。看来,酒精的作用是那么大,她一夜都没有醒。
我轻轻在她脸上、粉颈上亲吻,两隻手在那柔软、滑嫩的娇躯上不停抚摸。
我的阴茎这时十分坚硬,慾望强烈。于是我掀开盖在我们身上的床单,起来把她的身子摊平,分开两腿,又将她的两臂分开,整个身子成「大」字型。
我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先是轻轻抽送,而后越来越用力地冲刺。
她在睡梦中开始呻吟,呼吸急促,接着便睁开了眼睛。
我大吃一惊,怕她责怪。
当她发现是我时,眼裡先是闪出一股惊讶之色,轻轻呼道:「阿俊,怎么会是你!」
接着,她用手轻轻撑拒我的身子,颤声说道:「不要……阿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噢……」
我这时正是欲罢不能,儘管心裡害怕姨妈责怪,但动作没有丝毫停止。
「噢……停止啊……不要……」她嘴裡继续小声喊着,但两手渐渐停止了撑拒,眼睛微闭,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她伸出两臂,紧抓着枕头,娇首左右摆动。
我见她不再反对,便更加大力地耸动。
她呻吟着,咬紧嘴唇,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我以为自己弄痛了她,非常内疚,便停止了动作,心痛地看着她的表情。
谁知她却搂紧我的腰,仍然闭着眼睛,嘴裡大叫:「噢……不要停止……快点……快……啊……求你大力些!」
我一时弄煳涂了:刚才她不是不让我这样做吗,现在我停止了,而她却又不让我停止。这是何故?我细一分析,明白了:这时的她,被慾火焚烧得神智不清,只求尽快满足急剧高涨的性慾要求。她全身难受得无所顾忌了。她这时只求获得更大的享受,别的都不知道了。
我受到鼓励,加大力度,勐烈冲剌。
她的呼喊声益发大了。
终于,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子经过剧烈的颤抖,慢慢便又平静下来。
我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并且亲切地吻她。
她枕在我的手臂上,秀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我把她揽在怀裡,一隻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后背和屁股上轻轻抚摸。
她仍然不动,任我上下其手。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变得十分坚硬,便将她的身子摆平,分开她的两腿,并爬上去,继续与她交欢。
她睁开了眼睛,仍然没有责怪我,也没有推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满含羞涩与喜悦,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温柔地小声说:「调皮鬼……你……真是……淘气!」
我越发兴奋地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
她大声呻吟,挺腹扭腰与我配合。很快,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大叫一声,身体颤抖着。
我停止了动作,抱住娇躯抚摸,与她亲吻。我从书上看到,在女人高潮后,男人不能再动,并且要爱抚她。
直到高潮平息后,她才缓缓睁开秀目,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
「阿俊,你真有本事!我原来一直把你当小孩子,没想到你已经是大人了!」
「姨妈,你不生气吧?」我真的好怕她生气。
她满眼娇羞地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髮,然后把她的俏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磨娑,小声说:「唉!事已至此,生气又有什么用!不过,小亲亲,我真地好喜欢你!」
我激动地说:「小姨,我也好喜欢你,你是那么美丽!」
说完,我搬过她的俏脸,轻轻吻她,她也搂住我的脖颈,与我亲吻。慢慢地,我们拥抱着一起进入梦乡。
直至中午我们才起床。
下午,姨妈每次与我见面,脸都红一阵子,不敢正眼看我。那种娇羞的神态,十分迷人,我禁不住几次拥抱着她亲吻,她总是忸怩挣扎,欲拒还迎,好像又怕又想。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她拥在怀裡,一隻手伸进她的衣服裡抚摸乳房。
她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脸,柔声问:「阿俊,你喜欢小姨吗?」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当然喜欢,喜欢得就快发疯了!」
「在今天以前也喜欢吗?」
「那是当然的!」
「你想想看,过去喜欢小姨与今天喜欢小姨有什么区别吗?」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吱唔着说不清楚:「小姨,我说不好,但总觉得有很大的不同。以往,我对小姨很崇敬,那只是晚辈对长者的亲情。而今天,我的眼光变了,还把小姨看作是一个美貌出众、端庄娴淑的秀女。过去我也总愿意与你在一起,那会产生小鸟偎依在母亲羽翼下的安全感;现在特别想抚摸你、亲吻你,渴望不停地与你造爱,这会产生一种与爱人缠绵的温馨感。过去,我对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感兴趣,可是今天,看到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觉得那么美。虽然你穿着衣服,但是我总是想到那裡面的裸体是什么样的。」
她听后大笑不止,把我拥在怀裡,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哇!阿俊真的是条男子汉了!你开始用男子汉的眼光看待女人了!这说明你真的长大了,而在昨天以前,我还始终把你当小孩子。知道吗,一个男人如果见了美女不想和她上床,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过,有一件事你要牢牢记着:我与你睡觉的事,可不能告诉任何人,永远不能。因为我们俩是亲姨甥,按我们中国人的规矩,长幼之间若发生性关係,属于乱伦。若让别人知道,你我就无法在世上做人了。」
我问:「那我们以后不能再做爱了吗?」
「为什么不能!我倒是不在乎这些陈规旧矩的!古人不知为何编造出许多清规戒律来约束自己、折磨自己,何苦呢!我认为,人生在世,就是要为其所为,欲其所欲,只要自己愉快,需要能得到满足,就行了,不管别人说什么、想什么。男女相处,异性相吸,日久生情,情浓而拥抱、接吻以至上床交欢,这本是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你我虽然辈份不同、年龄悬殊,但既然同住一室,相亲相爱,都有性的需求,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呢!我之所以不让你告诉别人,是因为我们毕竟生活在中国这个环境裡,又不能不顾忌舆论。这样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以便我们可以尽情欢乐,你说对吗?」
我大表赞成,说:「我一定记着小姨的话。」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裡的沙发上看电视。正演出的是一个外国电影。当裡面出现一对青年恋人拥抱亲吻的镜头时,我不由看了一眼小姨,这时她也正在看我。双目交汇,她的脸一红,便站了起来,身子一扭横着坐在了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嘴唇,接着又继续看电视。
我看见她不时用手隔着裤子抚摸阴部,便问她怎么了?
她娇嗔地说:「都是你,昨天晚上也不知对我施暴了几次,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而且那么大力,我下面到现在还很疼!」
我觉得十分不过意,便关心地让她脱下裤子给我看。
她有些忸怩推拒,但由于我执意要看,便无奈地站起身,脱下裤子,爬在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看。
我见那裡确实很红,便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抚摸。
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并且说:「我好疼!阿俊,你去打一点热水来,我得洗一洗。好吗?」
我于是拿来一盆热水,说:「姨妈,我来为你洗吧!」
她没有反对,便爬在沙发上,让我为她冲洗阴道。
洗完,她便赤着下体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看到这雪白的肌肤,冲动地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上衣翻上去,露出乳房,两手上下抚摸。
她拉开我裤子的拉练,把我的玉柱掏出来抚弄着,爱不释手。
突然她问:「阿俊,你这个东西这么大,你找个软尺我量量好吗?」
我便站起来找到一个软尺交给她。
她让我脱下裤子坐在沙发上,她则跪在我面前为我测量。量完后吃惊地娇呼:「哇呀!真吓人哟!」
我问:「怎么!」
她说:「长度二十三公分,直径四点五公分!难怪我会红肿了!」说着,冲动地张开樱口,伸出红舌,又舔又吮,吞吐不止。
我被她挑逗得淫兴大发,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抱着她亲吻,继而又吻遍全身,只弄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宛转呻吟。
「阿俊,我想要!」她娇羞地小声告诉我:「快点!」
我说:「小姨,你那裡很红,我怕再把你弄伤……」
「嗯……」她娇滴滴地拖长腔调哼了一声,嗲声说道:「已经不疼了嘛,人家还想要嘛!」
我这时也急切想与她造爱,便扶她坐起来,为她脱衣。她顺从地让我为她脱去上衣和乳罩。
我说:「我们回房去玩吧。」
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说:「不……嘛……我等不及了,就在这裡干。」
说着,她把我裤子的拉练拉开,伸手淘出了我那已经硬挺的宝贝,起身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说:「从后面进去。」
这是我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从后面可以清楚地见到那红肿的一块之中,隐藏着嫣红的晶莹。我又一次挺进,而且这一次进入得很深。她叫得令人心动,也增加了我的活力。很快,她大叫一声,来了一次高潮,身子软在地上。
我抱起她那赤裸的身体,往卧室走去。她的身体不重,所以,抱着她一点也不觉沉重。
回到房内,我便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她身上。因为我还没有满足。我把她的两腿抬起,放在自己的双肩上,开始了勐烈的抽送,高潮迭起。
已经是深夜二点了,我还想继续。但小姨说:「乖乖,我好疼你!」她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做爱是一门高深的艺术,做得完美的话,就会快乐,否则,就会变了痛苦。我有许多新奇好玩的方法,我会慢慢地教你。但是,不要过度,再好的东西过了度就会伤身体。」
我听她的话,闭目养神,可是一隻手却伸到她的酥胸上,在那座柔软坚挺的玉峰上游动,轻搓慢捏,令她的鼻子发出了阵阵愉快的呼叫声,闭上双目享受着。我又用嘴轻轻咬着那峰顶上的两粒红梅。她呻吟得浑身发抖。
我再次爬上她的身体。她轻轻把我推开。我立刻感到一阵空虚,企图再缠着她。
她却说:「你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我说:「你要听我话,就让我再吻你一下。」实际上,我想等她被我挑逗得性慾高昂而痴迷时,继续交欢。
她说:「好,你吻吧,就是不许你再进去!」
于是,我柔情地吻着她的脸颊、樱唇、粉颈、耳垂,再移向那高耸的酥胸。
她娇喘着,然而却急忙双手捧起我的面颊,反吻我的额头:「亲亲,我是真的关心你健康,才不准你继续,你一定要听话。」
「小姨,你不想要了吗?」
「不是。你要知道,女人的慾望是个无底洞。你是我所爱的人,即使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与我做爱,我也不会厌倦的。可是,那样对你的身体损伤太大!」
我问:「小姨,频繁做爱对女子的身体有损伤吗?」
她笑了笑说:「当然也有。交欢时,女子的身心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会非常疲倦,如果休息不好,劳累过度,也会伤身体的。不过,毕竟女子与男人不同,男人高潮时要排精的,而精液是人身体中的精华,流失太多,自然伤身体。懂了吗,我的小心肝宝贝!」
我点头,表示懂了。我拿出软纸为小姨揩拭了污渍,便欲回房。她虽然闭着眼睛,却发现了我的打算,睁开秀目,一把将我拉到怀裡,说:「不要走,亲爱的,不要离开我!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和我住在一起,好吗,就像小时候那样。只有在你怀裡我才睡得香!」
我激动地在那俏丽的、红润的粉脸上轻吻一下。
我睡在了她的身旁,把臂伸进她的颈下,搂着她,脸相贴,股相交。她忽然神秘地说:「你这个小东西还这么硬挺,顶得我好难受!」说着伸出小手,温柔地抓住我的玉柱,塞进了她的温泉洞中。她「噢」地轻呼一声后,调皮地对我微笑:「只是放进去睡觉,不许动哦!」
我们拥吻着。吻,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也代表了互相爱幕之情。深深的吻,热情的吻,好过千言百语。口腔内,津液互流,那下面温柔洞穴中的溪水与喷泉也都溷在一起,互相交流着!
我把她搂得紧紧的,吻完之后把脸孔埋在她的粉颈之上,轻轻嗅着她的髮香。她把我拥抱着睡去,有如母亲呵护着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肌;再摸向屁股时,她顺手拉过一条被单,盖着我二人身体的中间部分。我们捨不得离开,几乎恨不得把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寸地方都贴在一处,只因为这样胶着地紧贴在一起太舒服了!
就是因为太舒服,再加上刚才激烈交欢太过消耗了体力,太疲倦了,所以我们就在拥抱中呼呼睡去。
这是一个美梦!太美的梦境,是由于双方都获得了满足,即使在甜睡中,仍有谏果回甘的滋味儿。尤其是高潮时那畅快淋漓的一刹那,飘飘然的,刹那间就像飘上了云霄中去!我彷彿躺在云霄之上,手部与身体接触得到的,是凝脂似的肌肤,嗅觉中感到的是芬芳的体香和髮香!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中发觉被人搔扰,好像有人吻我,好像有一隻柔软的小手在握住我的玉柱。我很倦,却被对方玩得很兴奋。我在梦中忍不住把手也伸了过去,首先摸到一团热烘烘的软肉,再往下移,又摸到湿濡濡的一片。我的玉柱被一隻纤手套动了几下,已被玩得「唧唧」有声。
「舒服吗?」是小姨的声音。
我像发梦一样,欲拒还迎。在黑暗中,我伸手四处摩娑着,发觉一个赤裸的娇躯躺在我的身畔。我醒来了,知道那是小姨,心中不觉一动!我把手伸到一处地方,湿湿滑滑的,那隻手指也滑了进去,并忍不住在裡面冲刺了几下,问:「你也舒服吗?」
「妙极了!」她呻吟着,用鼻子回答。
她把我的手引到胸前来,那隻手仍然沾满了那些滑潺潺的水,我并没有将它抹去,顺势摸向她的乳房,轻轻地搓捏着。
我根本不用分心去理会下面的事,因为她比我更紧张。我只专心在她的胸前,这边用手捏着,那边用嘴巴吮吸着,弄得小菁姨一阵比一阵急迫,床上已流了一大滩水。
小菁姨用双手捧着我的玉柱,塞进了嘴巴裡去。
忽然之间,我发觉自己的玉柱像是一条蛇,那蛇不停地在小菁姨的手中滑动着。她那隻手把那条蛇一捋一捋地套动着,再玩弄蛇头,然后又塞入她的嘴巴去。那条蛇很冲动,一出一入地,在她的嘴巴裡磨擦,,发出了阵阵水唧筒似的声音。
小姨似乎很欣赏也很爱护这条蛇,史维持它不要太过深入,有时只准蛇头在嘴边活动,有时只撩拨几下就把它引开了。然后她会捉着湿滑滑的蛇头引到另一处地方,那裡有两座高耸的小山,中央有一条山沟。
小菁姨就让那条蛇在这山沟之间活动,一滑一滑的,攒动了数十下。她最后还是「引蛇出洞」,坐在我的小腹上,把那条蛇放进了一个小洞中去。那条蛇任由小菁姨摆佈,在洞口磨擦,竟然又磨出了不少水来。
我感到很兴奋,也很快感,同时我也看到小姨乐得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握住她那上下波动的坚挺的双乳,挺动腰肢与她配合,一发不可收拾。突然,她嗥叫一声,身子似乎失去了支撑,伏在了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娇喘着。
当高潮的激浪平息后,她身子一扭,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身旁,头枕在我的臂弯上,用一隻手握住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
我忍不住问她:「小姨,你喜欢玩蛇吗?」
「当然,没有什么东西比蛇更好玩了。」她用手捋了两下那条蛇的蛇头,「任何动物我都觉得讨厌,只有这东西妙极了!」
讲了两句,蛇又攒向小洞洞口,那小洞象喷泉似的,水声淙淙有声,我忍不住摸了一把,滑潺潺。她又说:「我喜欢它,正是因为它很听话,摸下去软滑滑的,好像无骨,但挺进去时,却又直挺挺的,比有骨的东西更坚硬、更受用。同时更妙的就是它既可以伸长近尺,亦可以缩龙成寸。」
自此以后,我们每天都同睡一床,每天早晚都各做爱两次。小菁姨年方三十三岁,正值虎狼年华,青春旺盛,需求非常大,我尽量满足她。
我发现,自从我们开始交欢以后,小菁姨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笑得那么甜美,像阳光明媚的春天,而且总是哼着优美的小曲。
每当她回到家裡,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我亲吻。有时,她在外面工作很累,我就不敢打扰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因为我发觉性交对她来说也是很辛苦的事。可是她告诉我,越是累越想和我玩,因为这样可以使她放鬆,实际上是一种积极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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