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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下个不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不停打在商家堡的瓦片上,漆黑的夜
    里,四周晃动的油灯下一老一少正在练习着刀法。年轻的二十出头,一身劲装,
    英武的脸上满是汗水。年老的是位五十来岁的白发婆婆,身穿青布棉袄,下系黑
    裙,脊梁微驼,两鬓全白,顶心的头发却是一片漆黑语声嘶哑,甚是难听。年轻
    人狠狠一咬牙,在母亲不满的目光中左刀右掌欺身而上,两刀不停相碰,一气之
    下年轻人劈出了十几刀,却都被年老妇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轻松化解,年轻人气息
    渐渐混乱,激斗中被老妇抓住破绽,一招童子拜佛,年轻人的金刀呛啷一声掉在
    了地上。

    商老太沉着脸道:「你的呼吸总是难以调匀,进境如此之慢,何年何月才能
    报得你爹爹的大仇?」

    年轻人正是商家堡的少主人商宝震,老妇则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八卦刀商剑鸣
    的遗孀。商老太见儿子不说话,死死的盯了他一会,语气平和的问道:「我看你
    平日间总盯着那马老镖头的女儿看,莫不是有私情?你看看你这功夫越练倒是越
    回去了,如此懈怠,何日能报你爹大仇啊?」

    商宝震道:「娘,孩儿知道错了,但孩儿一见那马春花,就……特别是她一
    笑孩儿便魂都飞了……」商老太金刀往地上一扔怒道:「别说了,这苗胡二贼的
    武功,你此刻跟他们天差地远,但只要勤学苦练,每过得一日,你武功长一分,
    这二贼却衰老了一分,终有一日,要将二贼在八卦刀下碎尸万段。」商宝震从小
    到大这话不知听了几千几万遍,小时倒也信以为真,以为天天练、日日练,终有
    一日能手刃仇敌、名震江湖、不亦快哉!等到长到18岁后渐渐有了历练,才知
    道母亲那完全是痴心妄想,父亲的八卦刀就算是三十年的内功修为,刀法纯熟到
    极致,那也不是苗人凤胡一刀的对手,不过白白送死而已,但母亲已经被仇恨淹
    没了一切,他也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天天把报仇挂在嘴上。

    商老太看出了儿子的口不对心,语气也缓和多了:「震儿,也许是娘错了。
    娘为了报仇天天逼着你练武,以致你对外面的事一窍不通。那马春花只不过寻常
    姿色,竟也迷的你神魂颠倒。但娘还是要告诉你,在报仇之前娘不许你娶亲,更
    不许你与任何女子有瓜葛!你不要怪娘,要知道那两仇人不光武艺高强,而且江
    湖上交友甚广,如果家里多出一个外人,难保我们的报仇之计泄露出去,娘年纪
    已老倒无所谓,只是你难免年纪轻轻,尚未为商家留下香火就要落得个身首异处,
    这一点我儿可要晓得!」商宝震心中道:「从小到大都是练武练武,不许我出去
    玩,不许交朋友,不许远游,如今我已长大,却连女子都不准交往,如此下去活
    着还有甚意思?」商老态看出儿子眼中的不满和怨恨,捺住性子道:「好了好了,
    先去沐浴,半个时辰后来我房里练习内功。」

    商氏躺在温温的热水里,心中还在对儿子的事烦恼不已:「蠢儿,世间女子
    都一样,好看也罢,丑陋也罢,除去皮囊都是一样的。那女子有什么好?所谓英
    雄气短、儿女情长,那女子只不过害你做不得英雄,空耗你精血而已!」商老太
    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的更是烦闷上头:这些日子每到他屋子总能闻见一股说不出
    来的男人味,商老太丧夫已久,心中早已忘却男女之事,此时却想起来儿子房子
    的那股味道从何而来。

    「如此是好呢?痴儿如此只念女色,如此下去再练八十年也不是二贼对手啊?
    得想个法子。」商老太边想着事边用澡巾胡乱的在胸前擦着,嘴里不时蹦出几个
    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懂的字。「我也有啊!」

    「如此岂不形同禽兽?万万不能啊!」

    「剑鸣,你在天之灵也会体会我的一片苦心吧!」

    ……

    「娘!」商宝震穿着长衫进门做了一个揖。

    「学那劳什子婆婆妈妈做甚?脱了外衣上来练功!」商老太脸色依旧冷冰冰
    的。

    商宝震除去长衫裤子,盘腿坐在了母亲对面,忽然他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
    母亲倒好像抹了香粉,身子的味道甚是好闻,而且好像里面没有束胸,隐隐约约
    能看见两个点儿。

    「震儿,从今天开始教你商家内功心法的第八层,你把身子转过去。」待儿
    子反身坐好,商老太悄悄将腰间紧缠的带子松开了一些,然后气运丹田,双掌慢
    慢的抵在了儿子后背上,商宝震只觉得一股股热力慢慢的在进入体内。

    「记住,此时要灵台空明,否则会走火入魔、全身瘫痪!」商宝震一听忙将
    母亲的身体赶出脑外,按照小时就背熟的方法运气。半柱香过后,忽听后面母亲
    唉呀一声,后背上的热力马上消失。「娘,你怎么了?」说话间商宝震已转过头
    来,脑中暗道:「母亲难道是走火入魔了?」忙边探母亲的鼻息边摇了几下母亲
    的胳膊:「娘,娘,你怎么了?」鼻子还有热气,但这几下一拉,母亲的小袄竟
    神奇的向两边划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商宝震一见之下尘根就硬如铁棒,除
    了偷偷买的春宫图外,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胸肉。但硬了一下后,母亲二十
    年的积威让尘根又缩回了原形,双手哆嗦着将小袄合上盖住了那片白肉。

    商老太起初听到儿子混浊变重的气息有点怕,此刻见儿子又合上了她的小衣
    又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事要是办不成,迟早他要找别的女人,万一蠢儿漏了大
    事商家可就要灭门了!」耳听得儿子在慢慢走开,商老太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只
    见儿子走一步往后看一眼,还不停的吞口水。商老太暗叹一声:此子难有大作为!

    事在人为吧!眼见儿子开门要走了,商老太『悠悠』的醒了过来:「啊!好
    痛啊!」商宝震忙摆出一张孝子脸又跑回来:「娘,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见
    你鼻间有热气,就准备去找医生来看呢!」商老太『微弱』的喘着气道:「不…
    …妨,不……妨,震儿你坐到娘边上,商家前辈也有人练功时这样晕倒过,你依
    娘的法儿一盏茶的功夫娘就好了。一掌抵在娘胸前,一掌抵在娘肚脐处,向左划
    一百五个圈,再向右划一百五个圈,如此淤气就会散去。」说罢自己解开了小袄,
    白色的练功裤也脱了下来,商宝震不由又咽了下口水。商老太虽说五十来岁了,
    头发周围也白了,但多年的练功使得胸前肚皮倒还算光滑,两只乳儿不算大,此
    时正微微的垂下头,红黑的乳头看的商宝震心火大起。底下是一件到膝盖上面一
    点的亵裤,一片纯白的布中微微凹陷,那里还有一小团黑影,下面则是白生生的
    小腿儿。

    「愣着干吗?我是你娘,有甚么为难的!」商老太语气已变的正常,商宝震
    丝毫不觉,喃喃道:「哦,孩儿知道了。」放在肚脐上的掌下去的时候商老太的
    的亵裤与身体暂时脱离,商宝震眼尖已瞅到一团黑色的毛,尘根不听话的又硬了,
    商老太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了,眼前虽说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自己为大事屈小节
    设计的,但心中还是有点本能的混乱。开始『治病』了,母子两人都不说话了,
    商宝震上面的手总是自觉不自觉的碰到母亲的乳头,他能感觉到有几次碰到时母
    亲身子轻轻的抖动,下面的手就更难熬了,每次他都想顺着那亵裤将那摄毛儿把
    玩一番。

    商老太知道儿子好色但又从小怕自己,不给他个话他是不敢动手的,但这话
    儿可不好说啊,深思良久她叹了口气道:「震儿,你想什么娘都知道!其实这天
    下的女人都一样,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关了灯都是一样!不是娘狠心不让你与
    女子交往,实在是那俩仇家太过厉害,稍有差池就是灭门之祸啊!你年纪尚轻,
    那江湖上人心险恶,娘实在是不放心啊。这男女之事其实无甚乐趣(这是她和商
    剑鸣行房的经验所得),不过世人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你看我和你爹,那时整
    天行侠江湖、三山五岳寻师觅友切磋武艺,闲逛功夫便是苦练内外功夫。从你生
    下后我夫妇二人便一年也难得行房一回,这些事为娘的本不便在儿子面前说,娘
    是看你有陷入女色中不能自拔,这才冒着大不敬说出来,想来你爹也不会怪我的。
    这男女之事我看还不如练习武功绝学来的有趣。娘今日冒着天打雷劈将这身子与
    你,盼望我儿能体会娘的用心。」

    说完商老太便在儿子目瞪口呆中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她以为儿子对此事一
    窍不通,还不忘教导一番,双手往下在毛丛中把两片阴唇往外扒开:「蠢儿,看
    中间那个小孔便是,娘年岁已大,里面发干,你用点唾沫抹在那话儿头上轻轻放
    进来试一试。」商宝震听完已是放下了胆怯,准备着将『平生所学』好好施展一
    番,他虽从未亲近过女子,但从走南闯北的货郎客孙三那可是看了不少的春宫图,
    那些惟妙惟肖的画儿上男女千奇百怪的玩法早已烂熟于胸。

    商老太一把推开儿子凑过来的嘴:「这是作甚?娘不是教你了吗?往那洞里
    放便是?」这商氏和丈夫一样,一生只痴迷于武功,对这男女咂舌摸乳舔阴等竟
    丝毫不知,只以为夫妻间便是男人将那话儿放进女人洞里逼着眼睛待弄出那精儿
    来便了事。「娘,男女间好玩的法儿多的事,您听孩儿的便是,娘,先将您舌儿
    伸出来让我吮一回!」商老太一听只觉得胃里难受的紧,心中无名火起,啪的一
    声,蠢儿脸上早中一记五指山:「说,从哪学的这些淫术?难怪你武艺不进反退
    ……」商宝震委屈的一跺脚:「娘,这事可是你要孩儿做的,要做就放开了做便
    是,算了,我找春花姑娘说会话去!」商老太一听急了,这心里色急如火的儿子
    现在去找马春花,若是那马姑娘不自重,难保不做出些瓜田李下的事儿来,万一
    要是弄大了肚子,那百胜神拳的外号虽是吹牛,但马行空毕竟也是个江湖上的有
    名人物,自己还能赖了这门亲事不成?商氏一急忙叫道:「蠢儿,你给我回来!」
    见儿子重新插好了门,商氏双眼一闭心道:「唉,事已至此,便由得他胡作非为
    一回,待他出了一回精便知这男女之事不过如此,苦无乐趣了!」

    商宝震一见母亲同意了,三两下就重新脱光了衣服,挺着直愣愣的大话儿就
    爬上了床。蠢儿鸡啄米般在脸上乱亲着,商氏木然的承受着,直到耳垂被吮吸才
    放出声来,那声儿远不如平素怕人,竟有些儿抖:「蠢儿,莫要作弄了,娘心口
    有些慌。」商宝震嘻嘻一笑,右手两根手指夹住了母亲的一个乳头,一边慢慢磨
    搓捏,一边舌头顶开了母亲的牙齿,商氏不懂男女秘戏,只是任由儿子在自己嘴
    里上下左右一阵乱搅。

    「娘,把舌儿伸出来。」商氏呆呆的吐了个大半截红多白少的软肉出来,商
    宝震忙一把含住,两片唇儿便是急火火一阵吸。商宝震只是按淫书淫画上学着试
    了一招,此时尚未触及女阴便大感男女之事的乐趣。想不到从小到大怕惯了的、
    甚少温和对他的母亲唾沫竟如此香甜,那滋味凉凉的、微微发甜,再一想到那是
    生他的母亲的唾沫,味道就更加芬芳了。商氏不知儿子行这蠢事有何乐趣,她是
    打小就知人的唾液是臭的这个道理,蠢儿莫不是疯了不成?

    臭臭的唾液竟吸的大喜过望!只是这乳头被蠢儿来回把玩,几十年打入冷宫
    的下体竟有了些异样。她只是记得从前商剑鸣与她行房时连上衣都从未脱过,自
    己的亵裤也只是扯到膝盖下,然后便爬上来草草放进去,一般都是上百回合左右
    便放出精水后,夫妇俩唤使女舀水来洗一下身子便歇息。她不知商剑鸣身体虽强
    壮,于男女之事不但几乎一窍不通,且天生行房功夫差,那话儿一碰到女阴很快
    便会出精,京城里倒是有那胡僧药卖,但夫妇俩都不喜此道,也就得过且过了。
    是以回回行房时商氏下阴刚刚有点甜头,上面的商剑鸣就已经偃旗息鼓、鸣金收
    兵了。

    「蠢儿莫亲了、莫亲了,娘难受死了!!」商氏又抖了一下,商剑鸣抬眼看
    了一眼母亲,唇、舌、牙轮番上阵将母亲左边的乳头儿好一阵服侍,眼见那乳头
    儿就慢慢的大了、硬了,母亲乳头硬了,蠢儿的话儿也更硬了,商剑鸣左右手各
    抓住母亲的小小白乳儿,舌头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在母亲乳头上转着圈,间或
    轻轻咬两下。

    商氏活了五十三年,头回渴望着下体被男人那话入插入,牙齿紧咬着唇儿,
    双手握紧了拳头,只为抵御心里那不该有的火儿。终于商氏无法再忍受了,用手
    推着蠢儿的头,但不会真用功夫:「蠢儿,快些放进来吧,莫事没劲头的折磨娘
    了!那是为娘屙尿之处,脏污的很!如何舔得?」商宝震的舌头进了这男人最为
    欣赏之处如何肯舍得出来,唇儿含一会母亲湿搭搭的两片小唇儿,舌儿扫一阵里
    面红通通的嫩肉、搅一阵温温热的圣水,玩的好不快活。

    「娘,你这小鸡头儿真有趣,没来由竟大了起来。」商宝震不顾嘴脸上挂满
    母亲的汁液,傻乎乎的用手指点了几下尖尖的阴蒂,商氏并不知自己下体那东西
    是什么,只是觉得蠢儿手指点一下自己的心就突一下。

    「蠢儿,好震儿,娘求你了,莫要戏弄了,快些放进来了事吧!」商氏心神
    荡漾羞的不敢看儿子,其实儿子并不知道她心中的火儿有多大。

    商宝震摇摇头道:「娘,不急,我看画儿上都是男的先将女子身上亲个遍,
    然后女子要吮一会男子那话儿才行房的,万不可乱了秩序莫莫了事。」说着,便
    将那红通通直愣愣硬邦邦的东西挺到了娘的脸前。

    商氏闻到话儿头上传来的腥骚之气,扭头红脸(此时商氏欲火已起,只求行
    房,不会再发脾气中止了。)道:「男人屙尿之物,何等污浊,蠢儿快些放到娘
    底下去是正理,莫再这瞎缠了!」商宝震只是不依:「娘,书上说男女欢爱互相
    有情有意,亲哪里都是香的。你我不光朝夕相处,且是母子同心,孩儿吃娘的口
    水、舔娘尿尿处也快活的紧哪!娘你还是含上一含吧,书上说童子初次和女人交
    配时,若先含上一含那话儿能保证将来头胎是男孩!」最后一句纯粹是他自己胡
    乱编的,但那商氏下身正火急火燎待话儿止痒,二来也没看没见过淫书淫画,哪
    里分的出真假。

    心口叹了口气暗思:罢罢罢,这法儿是自己出的,这浑身痒得没处挠时还能
    把他赶走不成?就当是为了商家香火任那蠢儿作贱一回吧!主意是打定了,但眼
    见那红通通的话儿头中间正冒着粘乎乎的汁儿,鼻子闻见那骨子腥气,商氏还是
    下不了口,偏过了头去,心中卟通卟通的乱跳乱想着:小时候那小拇指不到的话
    儿竟长的如此雄伟,自己洞儿那么小如何塞的进去?

    商宝震早已等的不耐烦:「娘,这有何难?你张开嘴巴含住它来回缩头便是,
    画上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商氏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只是嫌它污浊,那蠢儿竟以
    为自己是不懂,她赌气似的张嘴就含了个满嘴,东西一入口商氏暗思:还是大意
    了,想不到蠢儿此物如此粗状,这般别说说话,嘴巴胀的就是呼气都不便。

    商宝震眼见自己的尿眼、沟儿都被娘吃进了嘴里,心中狂喜,没轻没重的就
    往前一捅,这一下硬硬的尿眼处径直撞到了母亲的喉咙,商老太本能的一记扫膛
    腿,商宝震便摔了个七荤八素。「蠢东西,便不顾娘的死活吗?」商老太胃间还
    是隐隐作呕,边骂边拉起了儿子,「咦,这话儿如何摔一跤便小了许多,倒是有
    趣!」商宝震倒吸着凉气摸着后脑道:「孩儿头都快摔破了娘还说有趣?这话儿
    从小跟着我,甚是听我的话。我要它小便小,要它大便大,娘若不信的话,你把
    它放进嘴里进进出出着吮它几回自然又和方才一般大了!」

    这话说给任何一个结过婚的妇人听都知道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谓听他的话
    纯属信口胡吹,偏偏这商老太生性固执又不通男女之事,再说反正是要走这一遭
    才能行房,现在小小的吃它起码不会被撑被胀被顶。商氏张开口来这次一下就包
    到了儿子那话儿根部,接下来该如何又犯了难,商宝震摇了摇头,大着胆子按住
    母亲的头,在自己胯下来回扯了起来,一会功夫商老太就又难受了,自己的头才
    来回进来了一二十回就又变的粗粗长长硬硬。商宝震看着平素凶神恶煞般的母亲
    含着自己的话儿,下身的舒服先不说,心中也仿佛出了口恶气般。

    商老太嘴里的唾沫顺着儿子的话儿不停的流了下来,羞的她说什么也不再吃
    了,自己躺在炕上掰开阴门道:「慢些放进来吧,你这话儿小时那么细小,如今
    怎生得如此吓人?」商宝震挺着话儿对准母亲红红的小眼儿慢慢捅了进去,才进
    到沟儿处,商氏皱眉用手推着儿子胳膊道:「慢、慢、慢!好粗的话儿,蠢儿慢
    些,娘洞中发胀的很!」商宝震一脸欢喜道:「有趣有趣,娘的阴肉夹的孩儿舒
    服的很!」便不顾母亲的推搡求慢,压在母亲身上就是直上直下的一捅胡乱抽插。
    商氏天性阴冷,阴穴也生的狭窄短小,水也不甚多,被儿子这大话儿没轻没重的
    乱捅如何受的住,嘴里便发出些与平日的冷语截然不同的疯话:「啊!啊!蠢儿
    慢些,娘阴甚小受不住,啊!啊!唉哟!好毒的话儿,轻些祖宗……!」商宝震
    兴致甚浓,心中暗想:娘这阴穴倒像是天生为我生的,这大小倒将我那话包的一
    分不多一寸不少!早知这行房如此快活,我还天天学劳什子武功啊!

    挺过了前面三四十下后,商氏渐渐得了趣味,毕竟不是处女而是生个孩子的
    妇人,儿子那话儿比起亡夫长也长了几寸,粗了粗了几圈,硬也硬了三分,出了
    水儿痒痒的阴穴里被这般粗壮物事磨的舒服的不知该如何说,只是觉得从脚底到
    头顶都快活。

    商宝震一边啪啪啪的猛捣着母亲的紧致的阴穴,边又盖住母亲小巧的嘴巴,
    商氏乖巧的将舌儿与嘴里的另一条舌儿缠了起来,两条舌儿分不出你我的斗了几
    圈后,母亲的舌儿又被商宝震吮了起来。看着母亲翻着眼儿吐出舌头满脸红潮的
    样子,初经人事的商宝震如何受的住呀呀的大叫了一声,狠狠往前一撞,这一撞
    撞的商氏子宫隐隐作痛,偏偏同时阴中又舒爽至极,她也顾不得许多,双手将儿
    子的后背紧紧的搂住,也就在此时,一道、两道、三道,烫烫的精儿轮番打在阴
    穴深处,商氏双腿猛夹也是抖了几抖,平生第一次喷出了阴道:「蠢儿!你捣死
    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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