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生物学教师,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课室,我险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学生之中,有几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比起甚么港姐、亚姐不惶多让。
她们青春活泼,除了漂亮之外,还很顽皮。我一开口介绍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脱口而出,有的赞我英俊,有的说我性感。
我自我介绍之后,有一个女孩子亦站起来自我介绍,她叫做露丝,原来她是班长。她走出黑板去写出自己的姓名,站起来时,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有一对高耸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动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险些看到她的内裤﹗
惊魂甫定,露丝回到她的座位去。不过我发觉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于是俯身去拾起来,一俯下身,我立即满天星斗。
原来那些一女孩子们不知道是否故意诱惑我,她们全部张开了裙子内的双腿。一时之间,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的内裤,全入我的眼底。有几个女孩子的内裤是超迷你型,隐约间,几乎连毛发也露出来了﹗
我还未显露教师的威严,已经给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马心猿。
接着,我开始授课。时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个自称是茵茵的女孩子,竟然问我一个问题﹕人身上有那个器官,会在兴奋时直径阔了几倍﹖
我给她问得不好意思起来,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后来茵茵自己揭开谜底,原来那是瞳孔。
她们哄堂大笑,笑我身为生物教师,连这简单的生理常识也不懂。
另一个女孩子又问我一个谜语﹕「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语,我当然答不出,后来她们揭开谜底,是『来日方长』﹗
这些女孩子,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吧﹗竟然这么大胆,真是世风日下,令人难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课,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完结了。
以后,我经常给这些女孩子作为开玩笑的对象。可能由于我作风民主,年纪也不太大,成为她们经常挂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脸,故她们对我越来越具好感,竟然自动减少作弄我。我的同事们都相互诉苦,时下的女学生实在太过大胆,而且无心向学,所以他们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学兴趣也越来越低。
我的情况却与同事们不同,我发觉这些学生们渐渐不单不再作弄我,还在暗恋我。不知是否露丝发起的暗恋潮,女孩子们争相和我亲近,尤其是在实验堂时,女同学们常用各种藉口非礼我。
其中最大胆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乱用手摸我的下体。我很辛苦才挨过了半个学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时间了。
这个周末下班,我在校门口踫到茵茵。这个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动物,她年纪较大约十八,但以十八岁的年纪,已经有三十四寸的胸围,实在相当厉害。我试过几次给她用一对巨型的乳房踫着、压着,压得我砰然心动,心跳加速。所以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也怕自己控制不来。
茵茵说有事要我帮她,她楚楚可怜的跟我说话,说了几句,竟然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原来她平日抄的笔记簿丢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帮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却她,在她的盛情邀请下,祇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补习。
入到屋后,我才知道她家中祇有一个人,她解释说父母都去了游埠。于是我们到她的的闺房中补习。
她房中布置得很罗曼蒂克,而且有音响设备及电视机。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补习,但她祇认真了一会便说倦了,要唱歌,于是开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电视机突然播出成人录影蒂。三个女孩子拥若一个男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有如天体营中,在互相嘶咬﹗我当堂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时发难,她像发花颠一般拉开了自己的上衣,还解开乳罩的扣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绝,并想离开这房间。不过我还未来得及逃走,茵茵已经像饿虎擒羊一般搂住我,她主动的吻我,同时解开我的拉链,我血脉愤张,脚步移动不了。
这时候,我就如一只小白免,静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难以形容的幽香,我给她弄得心绪不宁。当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时,我终于忍不住,拼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后,更加难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么时侯,裤子已经脱光,她把自己的下体硬挤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着我发狂了一般吻个不停,把她那湿润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爬上我的身上。年纪轻轻的她,原来在性方面的经验如此丰富,她教我不必乱撞乱沖,要用丹田之气才能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慨。到后来,她完全采取了主动,她骑在我上面,如一个勇敢的骑士。
然而我还没有进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摇了摇头,抹去我射在她阴道口的精液,笑着说我是个初哥。于是又教我如何养精蓄锐,卷土重来,还用她的樱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终于雄风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场轰烈激战,这次我终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茵茵显得有点儿不堪消受,她皱眉苦脸地忍受我的肉棒。这时我已经疯狂起来,为了一雪刚才兵败城门口的耻辱,我捉住她双腿狂抽猛插,直至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精。
完事之后,茵茵竟然落红片片。我奇怪地问她既然是处女,性经验又为什么这么丰富,茵茵笑着回答我是因为她看了很多色情录影带。
我床上倦极而睡。醒来时我见不到茵茵,无意看一看床头的小桌子上摆了茵茵一张身份证,我一看之下,吓得心惊胆跳,她自称十八岁,其实并未够年龄。
经过这一次之后,茵茵的生物科成绩,是一百分,她的死党们也全部九十以上。虽然我艳福齐天,但我是一直心惊胆跳,如果这一群女孩子,有那一个不满意,要对付我的话,就很容易弄出丑闻来。到时,不止会名誉扫地那么简单,如果告发我诱姦未成年少女茵茵,就难逃牢狱之灾。
难怪这一群女孩子在成绩方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她们这样的学习态度,这样的成绩,竟然可以取得九十至一百分,这简直是没有可能的事,我和她们都心知肚明。而我身为教师,教出这样的学生,亦无颜见江东父老。
不过,她们的诱惑力是实在惊人的,有一次茵茵在升级试之后,成绩表将发之际,约了十四个女孩子一起跟我去渡假,在渡假屋之中,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时还未到炎夏,那些女孩子们已经不理三七二十一,个个都争着焕发出自己的青春活力,在渡假屋的客厅里就随便更衣。一时之间裙子、恤衫、奶罩、内裤、袜子在屋内乱飞,好像蝴蝶穿花般,煞是好看。
这群女孩子,都是十七八岁左右,青春美丽,玉腿纷飞,燕瘦环肥,使我顿时全身炽热起来。这些女孩子,我从来没有欣赏过她们的身材,除了茵茵外。
茵茵曾经很认真地答允过我,一定不向第三者说出我俩的秘密。据我所知,茵茵的父亲是一个相当高级的政府官员,为了家庭的声誉,她也不敢太过乱来。
当她约我去渡假屋时,没有说多少人,我祇以为是三几男女同学在一起,想不到会是群雌粥粥,而我则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她们大胆地在我面前解钮解裙脱袜,当我透明似的,我不好意思,祇好推门出去嘌吸新鲜空气。
说实在话,我也舍不得不欣赏这些奇景,不过形势比人强,我也不能不顾及教师尊严,在这种景况下,我不能不离去。但当我推门时,却意外地发现大门锁上了,而且锁匙也不知去了那里。
那时,我当然是充满诧异的神色,她们看见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立刻起哄地笑了起来。在她们的笑声中,我更不好意思,祇好调头走入睡房。
她们胡闹起来,竟然涌上夹,一人伸手拉我的领带,另一人则解我的恤衫。我哭丧着脸,请求她们手下留情。但是动也不敢动,因为如果我挣扎,很容易就会衣衫都给扯烂,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混乱中,突然有人伸手过来拉我的皮带,甚至拉我的拉链。同时,还有一支手在摸捏我的敏感地带。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在这形势下,我决定不再反抗,听天由命,任由她们摆布。
心情转得稍为平静之后,我立即闻到身边的少女娇躯发出的各种幽香。这些少女有的祇留下乳罩内裤,有的已经换了泳衣,大部份发育得相当成熟,她们不时用丰满的乳房踫擦着我,我不由自主,心情一蕩,竟然有了自然反应。
少女的人群中哗叫越来,有一把娇滴滴的声说道﹕「哗﹗硬起来了﹗」
于是十多只手向我伸过来,形势恶劣。这时候的确情况大乱,我忽然觉得这并不是一件香艳的事,相反,可能会有生命的危险,因为那些女孩子的指甲,有的相当尖利,她们都是未见过世面的人,乍然见到一些使她们疯狂的事物,发起颠来,自然会发出无情力量,一捏一划,很容易就会皮破血流,血流如注,甚至变成残废﹗
我越想赵感到恐怖,在惊惶之中,大喝一声,叫她们退开,让我起来。我仍然有多少老师的或俨,这一喝之下,众少女呆了一呆,退出半步,我立即站起来,拉回拉链,把自己宝贵的命根收藏起来,暂时得保清白。
我继续鼓起勇气,对茵茵说道﹕「茵茵,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你跟我来﹗」我想她外出,不过转念一想,大门不是锁了吗﹖于是回转身,拾级而登上一楼睡房。众少女见我涨红了脸,神色凝重,一时之间知道闯了祸,玩得过了火位,不敢作声,目送我带茵茵上楼谈判。
入了睡房,我有如获大赦的感觉,立即转身关上房门。不过,茵茵并不理会我的神色,她好像吃了迷幻药,一等我转耳,就像膏药一般贴身依过来,把我搂得好紧,隆起的小腹力顶着我的臀部,同时朱唇拼命地吻看我的颈际,我感到背部一阵热力,两团软肉的弹性也似乎感觉到了。
我给她贴得好紧,不知如何挣扎,要脱身就要推开她,不过我可不能这样对付这个小女孩。于是,我给她在后面磨着磨着。想不到这个小淫妇这么热情,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喷出炽热的嘌吸。她那炽热的嘌吸,喷我在烦乱之中,也难以抵挡,小宝贝又变得坚硬起来,祇好放弃挣扎。
而她竟然像蛇一般伸手过来,拉开我的拉链。当她的手儿握住我的把柄时,我就全身瘫痪得剩下一个地方还有生气。茵茵的热情比平日相比,要旺盛了十陪。在她的玉手挑逗下,很快就把我弄得不可收拾。
她把我的身躯扶正,掀起自己的沙滩裙,嘻一声拉下自己的内裤,又摩擦起来。我感到她意外的湿润,还没有下水,但她已经湿了一大片,湿得很厉害。
由于太湿了,所以她很快就插了进去。我们竟然站在门边干起来了。她呻吟得很厉害。拼命地把我撞向门边。
忽然,我惊骇起来了,这地动山摇,尖声嘌叫,怎么得了,如果有人在门外偷听,岂不是所有秘密全都败露。世上还有甚么事,会比自己的学生知道自己与女学生偷情的秘密更为悲惨﹖
我真想立刻停止这荒唐游戏。不过,茵茵橡藤一般紧紧缠着我,我根本无法脱困。我抽出一只手来,轻轻按看她的小嘴。这嘴巴虽小,想不到却能发出这么尖锐的叫声,这些尖叫声定会招致其他女孩子来察看究竟。
这种情况一定要停下来的,但我却重重受困,这怎么办﹖怎么办呢﹖
果然,在我狼狈无比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女孩子那些独有的吱吱喳喳叫声。情况实在不妙,我却仍没有脱身的办法。
由于我焦急无比,狼狈和惊恐,我的阳具在紧急关头自动弃权了。
突然失去充实,茵茵呆了半晌。我乘机说﹕「她们就在门外﹗」
茵茵终于放开了手。她的沼泽地带唾涎欲滴,显然十分饑渴。
我怪声怪气地说﹕「不得了,她们在门外﹗」
茵茵连忙伸了伸舌,做了个危脸表情。幸好茵茵及时停止了『战斗』,两人整理一番后,便慢条斯理的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女孩子虽然面有疑惑之色,却也看不出甚么名堂来。我也不多说话,装作十分轻鬆的样子对她们说﹕「没事了,大家去玩吧﹗」
说罢,便找来自己的随身行李袋,抽出休閑裤,穿上了。由于轻鬆了很多,所以那种灼热的感觉也减轻了。我要去海滩浸一浸水,消除那股熊熊烈火。
由于某个地方形势不大妙,我要用一条大毛巾遮住了耳体前面,才走去沙滩。在沙滩坐了一会,我又感到形势不妙,那十几个少女纷纷走来包围看我,这一次不是胡来,却是有几架摄影机对着我,她们要求我一起照相。
女孩子们争看跟我拍照,不知如何,有人伸手抢走了我的毛巾。当时的我,比赤身露体更加可磷,因为泳裤上起了一涸帐幕,三角形的向前顶起来。
她们初时诈作不见,祇是不断地按『塞打』,我祇好打侧身,没料到,侧面又有一个相机。结果,这些丑态一一给她们拍下镜头,丑得我无地自容,祇好落荒而逃,拔足飞奔,跑去沙滩之边沿,飞身跳下水里。
海水亦很暖和,我浸在海水中,那个赤热地带并没有软下来,相反,还似乎比刚才更加坚强。我心想,这回给茵茵整得要命了,一想到我可能耳败名裂,更加拼命向海水深虚游去,希望远离那班引人犯罪的女孩子。
过了很久,那敏感的三角形终于完全消失,在海水的湿润下,那个地方终于乖乖地贴服下来了。
我硬看头皮回到沙滩。在沙滩上的少女,个个都是世界最诱人的禁果,由于于穿得少,身材玲珑浮凸,清晰可见,而她们玩起来娇笑与跳动,所发出的娇声浪语和波光臀影,真是柳下惠也难忍受。
我小心翼翼地参加了下棋的一组,不敢多和其他女孩子的接触,即使如此,仍然给映入眼里的春光弄得神情大乱,棋法差劲。
茵茵和三个女孩子玩沙滩波,茵茵的身材已经使男人难以控制,那三个女同学更加厉害,其中一个正在发育澈底成熟之时,有条件可以挑战波霸,而她所穿的三点式的泳衣,在追逐沙滩波时,险些连她的一对乳房也包不住,给抛了出来,幸好她总算把绳索扣得相当紧,而不致包不住那对巨物﹗即使如此,那对巨物上下跳蕩的情景,也足以对男人勾魂摄魄。
我无心恋战,后来转了跟她们玩纸牌,结果又是大输特输。
黄昏时,她们弄烧烤食物,吃得十分热闹。她们还不断地喝啤酒,我怕她们搞出事来,不断地提醒她们不要饮得太多。烧烤之后,转移阵地,到渡假屋中找节目。大伙儿开始卡拉OK节目,大展歌喉时,又是另一番情景,一个个挺胸突肚,千姿白态,无论如何,情景香艳,跟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实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顿觉年轻起来。
她们已经换去泳衣,不过却祇穿回简健的T恤牛仔裤。波霸型身材的那个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了一条剪烂了的牛仔裤,窄得可怜,把她的肥臀紧紧包裹,前面出现一个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恤,内里配的是薄得可怜的乳罩,所以那T恤间清楚显露了两点奶头,她完全不以为羞,还在唱歌时拼命扭动娇躯,引起两个奶子上下抛动,真是杀死人没命赔。
她们唱着唱着,继续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脸通红,目光中似乎也渗出酒意。我心中担心又将会有越轨行为。
突然有人发起猜戏名,输了的要剥一件衣服,这岂不是变了天体营,可不得了。我当堂抗议,她们也不甘示弱,向我反抗议一番。大家争执了一场,最后同意,祇能脱剩内衣裤,有任何一人违反游戏规则,就立即停止游戏。
于是我们分作三队比赛,每队四五个人,我和茵茵同一队。茵茵整个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对看我,好像有满腹阴谋,又似乎刚才的一幕祇是序幕而已。我给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个派出去做手势的,阿真站直跟找说戏名时,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得我不知她说甚么,她说了四次我才听得入耳。结果是我的一队猜输了,我在众人拍手下脱衣,我脱的是凉鞋。
接着是阿真脱,她脱的是T恤。T恤内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对殷红的两点,虽然隔了衣物,一样红得鲜艳夺目,而乳房则大而坚挺,饱满而浑圆。
后来茵茵也脱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脱T恤,里面亦祇是胸围一个,她的胸围并不透明,但却祇遮着乳房下半截,露出了两个硕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众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个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虽然不差,但不及阿真丰满,即使隔看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匀而非大波型,轮到她脱衣时,她不肯脱T恤,竟然脱下自己的牛仔裤来,以粉红色的内裤见人。那种内裤很细小,粉红色与白里透红的大腿相映次毞,另有一种诱惑。
在美莉的带动下,那些耳材较差的,都是脱裤代替T恤,有一个庄庄一脱了裤子,全场哗然,原来她毛发旺盛,小小的内裤遮掩不住春光,纤纤细毛,红杏出墙。
在众人的笑声中,她抢回裤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时情况大乱,争持中,裙飞裤甩,阿真的乳罩给扯下来,一对乳房同时展现,我立即抗议离场,制止了进入更疯狂的局面。
她们窃窃私语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继续玩游戏。就在这时,有一个女同学出去取相片回来,她们把午间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沖晒,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当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时,当堂脸红。因为相片中致丑态毕露。我用第一时间抢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裤后,祇剩下三两张在她们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们却不肯给,并说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说﹕「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机叫各人停止,劝她们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楼上房间,由于太过疲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迷蒙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体爬上了我的身体。听声音似乎是肉弹阿真,她对我说道﹕「你是个好色的老师,我们已经有证据在手,除非你给我开一开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阿真已经把我的裤带扯开了。我虽然醒了,却不敢反抗,她很熟练地把我的身体把玩起来。想不到她年纪轻轻,抚摸男孩子的身体,会这么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拨之下,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接着,她拉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那里的张力之强,弹性之劲,始料不及是一个很理想的对象。
我们互相爱抚,爱不释手。她说我够雄伟、坚硬。我问她是否有经验,是否将我与别个男人比较。她说她的表弟与我比起来,祇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顿时激增,这时要我不进入她那神秘的地带,已是欲罢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们肉帛相见。她湿得很厉害,不过表现没有茵茵那么狂热,可能她是初次与我接触,要保留一点矜持。我虽然已经势成骑虎,但我告诫自己,是否应该悬崖勒马,不要与她再进一步,以免铸成大错。
于是双方抚摸了一段时期,谁也不敢再进一步。忽然她细声的问我,是否会有孩子的﹖于是我的理智恢复了,立即说机会很大,把她推开。想不到她却说﹕「我计算过,今天应该没有问题,今日是我月经后的第二天。」
说完,她又紧抱着我,催我侵犯她。我终于投降,爬上去,单刀直入。沿途非常紧窄,她紧张的迎接我,不过大声地尖叫起来。我马上用手掩着她的小嘴,害怕她声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显然从来未有过这经验,刚才我听她说及表弟,还误会她早已偷食禁果。原来,她是从来未有过性经验,而把处女之身向我奉献。
她叫了一会儿苦,求我暂时放过她,让她察视一下伤势。低头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这时欲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游故地,不过是缓缓向前伸进。每向前进展一次,她就皱起了眉头,直至旅途完成,她轻轻地叫道﹕「很辛苦、很紧、很痛、你的东西太长了,很难受啊﹗」
她吶吶的叫着,我不忍心太过穷追猛打,祇是轻轻地活动,每向前沖,她就呻吟一声,每次退出,她就如获大赦,直至疯狂射出后,才软软地退出来。
她长长嘌了一口气,说道﹕「茵茵真是好介绍,这玩意简直要了我的命﹗」
大战过后,我闭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离开房间。但是不久,房门又给人开了,我仍然闭若眼睛,以为是阿真意犹未尽,又要缠着我,也就不理会她。
可是,来人显然不是阿真,她老实不客气地半卧在我跟前,玉手捉着我的宝贝,很纯熟的用她的小嘴含着龟头吞吐起来。
我想阻止她已来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气很快游遍全身,我好像跌进了火焰之中,变了一头色狼,我要把慾火发泄,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泄﹗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庄庄,那个毛发旺盛的女孩。我问她搞甚么鬼﹖她说茵茵赞我生得雄伟,所以大家决定轮流见识一下。
她伏在我腿间,垂下了头,不断作看吞吐动作,间中吐出我那炽热的生命,透一透气,仰起头来,脸上充满轻快的神情。
祇可惜庄庄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来,仍是没有什么看头。那对小小的奶子,好像钟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过乳尖卸分外大,这么大的乳尖,配在这么扁平的乳房上,显得很不合比例。不过这对大大的乳尖,这时正坚挺的突出来,好像要择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纪,想不到竟然懂得这么多,这时又利用她那一对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带磨擦。这是很温柔舒适的时刻,不过,我却几乎没法支持下去,身体内热得叫救命,就好像要暴炸。
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刻,我虽然欣赏庄庄的磨擦,但是那祇不过是杯水车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矫躯,吩咐她坐下来。她知情识趣的坐在我身上。这时我可以欣赏她的坐姿与模样了。她的毛发丛生,向四周蔓延,看来相当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将那已经湿润的肥唇,张开又合并,然后有节奏地活动超来。我惊讶她竟然能够发出这么人的内劲,可以咀嚼、轻咬,甚至研磨着我塞在她里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刚才给阿真吸乾了,我相信不能支持两分钟。
如今的情况很不同,此时我加脱胎换骨,变了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兽,祇想拼命地发泄。
庄庄虽然然是擅于作战的勇将,不过在我的威力下,她终于软下来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爬上去,继续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来,我要保留实力。因为庄庄说了,她们是要轮流试我的,一定还有下一个进来。
庄庄还告诉我,她们早在我的饮料中,下了春药,我可以放心和众女孩子们盘肠大战,一定百战不疲,弹药充足。
这班女孩真拿她们没办法,怪不得我会如此失态,还给她们拍了照片,而且战斗力从未试过如此旺盛。
庄庄走了之后,进来的是美宝,一个娇小的女孩。我实在不忍心弄她。她细声地问道﹕「老师,为甚么你嫌弃我,是否我年纪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证来,我一看,原来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小,早已过了年纪,祇是她的模样这么年轻。
我当时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议,说﹕「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帮帮我的忙,让我衣衫不整,看来似乎完成了任务,否则,楼下的人会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祇好答应合作。她大力的扯开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几粒钮扣,然后脱下牛仔裤。她戴着一个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帮忙她才好,祇好坐在床边,任由她自己去发挥。她却求我让她开一开眼界。我盯着她,没有反应。她大胆地过来,拉开我的裤子,看得呆了
她又征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抚摸一下。我也没有反对。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来,爱不释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够替我解决了,那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办法,于是我任由她去做。不过她没有这功力达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药力仍未失去。
然后,她要我显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抚摸她一番,隔看裤子接触一下,她竟然触电一般抖顶起来,紧紧的搂住我想吻我,软倒在床上。
我说﹕「好了,你已学了不少,可以下楼去了。」
她有点依依不舍,不过虽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经学会了不少,于是穿回衣服下楼去。临走时,她还故意拉下拉链,弄乱了头髮,以示刚才曾经与我激战一场。我不禁笑了起来。
接着是美莉出现在我的房,她就是那个身材均匀,穿了粉红色内裤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气,一入房就脱掉裤子,祇穿粉红色内裤。
我这时已经到了爆炸边沿,连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记得怎样跟她疯狂作战,结果是弄伤了她,重重的弄伤了她。
她穿了粉红色内裤,是作好準备会失去处女贞操,怕弄汙了内裤,她的準备似乎没有太过份,因为我后来发觉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头,叫我饶命。我祇好压抑自己的狂暴念头,抽插了一轮之后,把她放过了。
美莉走后,美宝又上来了,原来下面的女孩子认真地检查过她的阴户,知道她没有让我弄过,所以一定要她上来补课。我刚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犹未尽,这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阴道里,结果又是把她弄得鲜血淋灕。
美宝裤子也没有穿上,小手儿捂住受伤的阴户下去了。另外又有三个女孩子一起上来。她们可能知道这么一个接一过,不是办法,或者是她们等得不耐烦。在这三个女孩子合力对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终于发泄了。
在这三个女孩子中,有一个最厉害,她手法敏捷,表现好像是一个架步女郎,我怀疑就是她供应药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着了,完全不省人事,因为所有体力都已消耗净尽。到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份,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小时,肚子报到有点打鼓,幸好床边已经摆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着看了。
直到给女孩子推醒时,已是翌日早晨,她们已收拾细软,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计了一计,连茵茵在内,在这个疯狂派对里,我曾经和七、八个女孩子胡搞过,在这些女孩子,有几个还是处女之身。
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为老师,竟然与女学生集体宣淫,这件事闹大了,我岂祇声名扫地,简直无地容身。想看想看,我捏了把汗,与她们离去时,看看她们脸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这一拖八的爱情故事,最后加何收场﹖
我一直在诚惶诚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来找我了,她正经地对我说自己已经怀孕。她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雷,吓得我险些昏迷过去。
我沖口而出问她第一句话﹕「除了你之外,还有那一个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枪,又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幸好茵茵把我从地狱边缘中解救出来。她说道﹕「你放心,我们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来一个永远难忘的香艳记忆,也好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我听到『奉子成婚』四个字,又险些陷入昏迷。
茵茵轻轻的搓着自己的肚皮,又说道﹕「半个月前,我已经验出怀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责备的口吻说﹕「为甚么你还搞那个荒唐游戏,你準备怎么办﹖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与你成婚,所以才搞这个荒唐游戏,否则你已后一定会后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亲,现在已经遂了你的心愿,女孩子你已经玩过好几位,你可以无悔了﹗」
我张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来茵茵知悉怀孕后,与死党们商议,让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机给她们见识一下她的未来夫婿。
在荒唐游戏之前,她们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无顾忌地与我畅快大战。茵茵还对我说,她已径跟父母摊牌,说我是她的经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见她的父母,低头认错,订下成婚日期。行婚礼当日,那两天内几个与我有过香艳关系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从此,我专心地做有钱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帮忙下,我不再执教鞭,有了自己的事业,茵茵在婚后严禁我和女人乱来,还经常做跟得夫人,每当我想起那天和八个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们再度销魂。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后,仍然好像一个女孩子一般,经常扎扎跳的,与她的那些死党也常常来往。
有时我真盼望她又发起神经来,安排一次七美同欢,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会这么做,而且还把我盯得好紧,对我约法三章,绝对不许再提那次荒唐派对,更不许我单独约会其他女性。
有这样有一个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会轻易送一顶绿帽给我吧﹗
不久,我们的孩子出世了,有了爱情结晶品,我们更加恩爱,茵茵的那些死党,一齐做了我们孩子的契妈。
我们虽然时有见面,但已经没有机会和她们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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