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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最后由 y5305201314y 于 2022-5-1 15:46 编辑

    婚纱的诱惑
    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週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儘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鬆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的,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

    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下定决心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这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

    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併购的消息,而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它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緻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緻,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猛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


    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乾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姐姐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緻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沈默以对。

    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儘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槓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蔔。

    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它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準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就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请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沈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叠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捨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黛绿依旧沈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

    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髮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沈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緻,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準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回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正当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溜走。

    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彿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

    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你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釦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釦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髮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讚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緻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撚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撚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蕩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

    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鬆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迴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鬆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鬆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癡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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